19、娘子你想多了_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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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娘子你想多了

  瞥了眼挂在假山上气若游丝的某谷主,又瞟了眼握着弯刀拄在草丛上单膝跪地的李青驰,皇甫长安抖了抖袖子上粘着的飞灰碎屑,尔后一抬下巴,一负手,大步流星地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

  全然一副“这俩蛇精病是哪个窝里出来的警察叔叔快把他们送回去啊,以免妨害了公共秩序”的神态

  “娘子等等为夫啊你不可以这么狠心的”

  花语鹤悠扬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他现在虚弱得像是往脑袋上拍块板砖就会挂掉的形象十分不符。请记住的址。

  哪怕他已经没多少力气爬起来了,却还是不忘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将“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这句话作为人生守则来贯彻

  “靠你还敢叫看老子不拔了你的舌头”

  李青驰咆哮了一声,再度支着弯刀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继中场休息之后还欲劈手砍人情敌不死,战斗不止

  听到两人的叫唤,皇甫长安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匆匆从那个狼藉遍地的园子里闪了出去。

  以免那两个蛇精病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了,还要她留下来赔钱修房子凭啥拜过堂算得了神马洞过房又算得了神马这不还没扯证好吗

  转出街角没走多远,就晃进了西市,闻着那各种吃的香味飘满街道,皇甫长安的口水顿时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摸了颗碎银子买了一包糖炒栗子,一边抱着暖手一边微垂着脑袋像狗似的啃着,一双精致的尖角长靴突兀地映入眼帘皇甫长安自带“土豪扫描仪”,一看那靴子就价值不菲,立刻狗眼一亮,转头去看。

  却只见一名红衣少年扛着一棒子冰口糖葫芦,轻飘飘地从她身侧闪了过去。

  身边,还跟着一位黄裳少女,正捏着糖葫芦吃得欢快。

  艾玛这不是那番茄炒蛋二人组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改行卖糖葫芦了

  正诧异着,便见那黄裳少女扯了扯红衣少年的袖子,回过头来看向皇甫长安不,更确切的,是看向她手里的糖炒栗子。

  “祀,我要吃那个”

  红衣少年回过身来,眯着妖邪的丹凤眼,神色之中有股抹不去的倨傲和阴毒。

  大概是觉得先前那头红发的杀马特造型太过抢眼了,如今已然染回了原的黑色,一张娃娃脸还是水嫩光洁,然而因着那双犀冷的眸子,散发着冰封千里的寒意,叫人不敢亲近。

  皇甫长安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是现在丫已经不是她那软软糯糯的乖儿子玉琉裳了,他是魔宫的少宫主,闻人清祀。

  嘤嘤嘤当神马魔宫少主啊,当她的乖儿子多好这人啊,果然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在悔恨的泪水中,总攻大人明白了一个道理,不仅出名要趁早,采菊也要趁早啊要是早先就把丫的雏菊给采了,现在也就不会如此心如刀割了

  这回出门,皇甫长安虽然换回了男装,但多少也化妆改了下样貌,闻人清祀又只在那白安山见过她一次,自然没有太大的印象将她认出来。

  瞟了眼她手里的糖炒栗子,一锭金闪闪的银子摊开在手心,递到了皇甫长安的面前看得某太子唏嘘不已,果然是土豪啊,这才是土豪啊为神马她遇到的人一个一个都比她有钱,这不科学好吗妈蛋,心里不平衡了有没有

  “买你手里的那个。”

  这种时候,若是换作一般人,绝逼高兴坏了好吗一准儿喜极而泣地摇着狗尾巴,忙不迭地点头把糖炒栗子递了上去。

  可太子殿下不是一般人,虽然她也眉开眼笑,乐得跟朵菊花似的,摇着狗尾巴笑眯眯地凑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着爪子在闻人清祀面前晃来,晃去,晃来,又晃去

  闻人清祀冷了冷眸子,便听对面那只比他还矮半个多脑袋的家伙不无淫邪地开口。

  “可是爷我更想买你,怎么样”

  哦呵呵呵劳资终于也土豪了一回有木有没办法,最近给劳资送钱的大善人真是太多了,劳资简直数钱数到手抽筋啊,再不花一点掉,就要从金库满得溢出来了呀

  话音一落,边上的黄裳少女立刻杀来一记眼刀,冷冷地仿佛要将她的脑门洞穿

  闻人清祀合了合他那好看的眼睫毛,声音尚且有些软糯,却因着年岁的成长而变得冷硬了许多,不如之前那么萌腻可爱,语气更是寒得像是冰刀子不仅是皇甫长安,就连一边走过的路人都被他冻得哆嗦了两下,忍不住侧目频频。

  “活腻了”

  瞅着对方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皇甫长安的心肝儿登时颤了两颤,赶紧收起了银票陪笑道。

  “哎呀呀,别生气嘛我不过是看哥你长得面善,才随口开了个玩笑嘛不要当真哈,这袋糖炒栗子就送你们好了,当是爷我的赔罪”

  接过糖炒栗子,闻人清祀收回视线,没再多看她一秒,转身便走。

  黄裳少女不快地瞪了皇甫长安一眼,后一脚跟了上去,对着闻人清祀忿忿不平。

  “哼年纪就这么淫荡,真不是东西祀啊你应该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刚才你没看见哦,她瞅着看你的那眼神儿,可猥琐了”

  次奥你给宫清楚宫哪里猥琐了攻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明明就很纯洁无暇天真烂漫可爱动人好吗

  好在,还是她的乖儿子比较理性,没有听了那少女的妖言,闻声只冷哼了一句。

  “别理她。”

  那语气,那神态,要多冷艳有多冷艳,要多高贵有多高贵让人见了,就十分非常特备想把他扑倒在地上,然后扒光了衣服完爆他

  少女抿了抿嘴,神色依旧冷漠残暴,见少年没有生气也懒得多管闲事,便抓了几颗栗子扔进嘴里,嘎达嘎达地咬了几口。

  三人就这么话的一阵功夫,街边就围上了一大群野孩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闻人清祀肩头扛着的那棒子冰口糖葫芦,流着长长的哈喇子露出馋涎的表情。

  看那群孩子的衣着打扮,都缝着大大不一而同的补丁,看得出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冰口糖葫芦虽然便宜,对他们来却是求而不得的奢侈,只不过他们追着一般的贩讨要也就算了,却偏偏招惹上了闻人清祀。

  瞅见闻人清祀微蹙的眉头,皇甫长安正有些担心这些个倒霉蛋会不会死于非命,却见闻人清祀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问向那群馋嘴的孩子。

  “想吃这个”

  “嗯想吃”

  那群娃儿咽了咽口水,从吃惯了苦,脑子野得激灵,见到有几分希望眼神倏地就亮了,哈巴狗似的凑前了两步,异口同声喊得响亮。

  皇甫长安微微抬眉,她才不相信闻人清祀会有那么好心,不是都但凡魔宫出品的,皆是穷凶极恶残忍嗜杀的恶魔心性吗

  果不其然,又听闻人清祀淡漠开口“想吃的话,就乖乖分成两拨人,随便怎么分,人不一样多也行只不过,人少的一组分到的糖葫芦就多,人多的一组分到的自然就少了。”

  闻言,那群孩子一下子就混乱了,你挤我我推你,几个示弱的孩子被无情地拒在了外头,只能自己围成一圈,另一边那几个较为强壮的孩子还在争执。

  皇甫长安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低声吐了个槽“啧,还真是恶趣味”

  她的声音很,没打算给谁听,然而闻人清祀耳力极好,却是听了个清楚,不由剔着眉梢回过头来,不置可否地一哂。

  “他们若不能愉悦我,我又何必赏赐他们”

  皇甫长安还是无法理解魔宫人的世界,回想起千镜雪衣的所作所为来,更是忍不住面露鄙弃,一万个不能苟同

  “难道你们都喜欢这么玩弄别人”

  “玩弄”似乎觉得这个描述非常对胃口,闻人清祀眼角微弯,露出了几分算得上是“愉悦”的神态来,看得皇甫长安又止不住开始爆鸡皮疙瘩了,“呵就是玩弄又怎么样谁让他们这么弱,只知道狗一样向别人乞怜,活该被人蹂躏。”

  皇甫长安微微摇头,觉得很有必要把她儿子过于扭曲的三观慢慢掰直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绝逼又是一代大魔头的节奏有没有是不是跟着千镜雪衣待久了,都会变成跟他一样的死德性,他以为他很受欢迎人贱人爱吗泥煤还劳资那个乖巧懂事的好儿子

  “你之所以看不起他们大概是因为你不曾卑贱过,虽然有些人不值得同情,但也不至于这样践踏吧”

  闻人清祀转头,眉目妖冶像是吐着信子的美人蛇,清冷的眸中有一股不屈的倨傲蔑视天下,唯我独尊

  “呵你又知道”

  那样的眼眸美极了,刹那间直击胸口,皇甫长安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着迷,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是的,没有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就像她,就像教父大人。

  动了动嘴唇,皇甫长安挪不开视线,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

  见状,闻人清祀勾起眼尾轻蔑一笑,收回了视线喂喂喂这是什么节奏她这个当爹地给儿子嘲笑了表酱以后还怎么在儿子面前树立威信

  不远处,孩子群最终分成了大两派,派的人儿比较壮硕,但是人数少,只有四个大派的高矮不齐,胖瘦不等,但足有十多个。

  闻人清祀抬起他那好看的眼睫毛,望了那群人一眼,对这样的结果毫无意外“分好了”

  “分好了”两派的孩子都叫得很响亮,大有为了美食献上雏菊的满腔热血

  “那好”

  闻人清祀面色清冷,伸手从大棒子上摘下一串冰口糖葫芦,随手丢给了一边看门的狗,狗往前嗅了嗅,又舔了舔,尔后才开始慢慢的嘶啃。

  “在这只狗把那串糖葫芦吃完之前,只要你们打赢了对方这些吃的就归你们了。”

  听了这话,皇甫长安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灰常怀疑闻人清祀的心肝里住着一个妖怪,不是蛇精就是蝎子,都是顶恶毒的东西神马叫蛇蝎美人,这就是活森森滴有木有

  边上,黄裳少女却并不觉得闻人清祀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从边上的摊子里扯过一条长板凳,翘起二郎腿一边磕着栗子,一边笑吟吟地观战。

  皇甫长安愈发觉得这魔宫里出来的,大抵都是蛇精病还特么是批量生产的好吗

  太阴毒了,太可怕了珍爱绳命,珍爱雏菊,远离魔宫,远离千镜雪衣

  听闻人清祀那么一,孩子们不由得愣了愣,然而望见那鲜艳诱人的冰口糖葫芦,一个个都禁不住诱惑,莫那些身强体壮的娃儿,就连那些孱弱的孩子也仿佛突然鼓起了勇气似的,大义凛然地奔上去冲锋陷阵

  皇甫长安不是没有见过群架,然而这群孩子毕竟年纪,打的群架实在混乱,看得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扯头发,抠鼻子,咬手臂卖力倒是很卖力,可是看起来更像是狗咬狗,见着他们这般撕咬,皇甫长安简直觉得看李青蛙和花贱贱过招,至少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还不等孩子们打完架,闻人清祀忽然扬手一挥,直接把整一大棒的冰口糖葫芦给扔到了咳,太尼玛魂淡了他居然把那些冰口糖葫芦扔到了树上,而且还是卡在了树梢的枝头上那棵树很大,树干又高又光滑,看起来并不像是好爬的样子。

  “姬幽,我们走。”

  黄裳少女拍拍衣服了起来,咬着栗子跟在后头,那群打架打得鼻青脸肿的野孩子陡然见两人走开,又不见了冰口糖葫芦,不禁气愤得匆匆追了上去。

  “喂你们等一下别走啊好的冰口糖葫芦呢怎么可以这样子”

  还没来得及追出几步,就见黄裳少女回过了身,抓起一把栗子甩手一掷,精准无误地射在了那几个孩子的脑门上力道之重,直接砸出了血迹,痛得追在前面的几个孩子扑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剩下的人见状也不敢再追上去了。

  对此,皇甫长安的想法只有一个变态,好变态,真尼玛变态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变态的人存在警察叔叔快把他们都抓走好吗简直就是反党反社会反人类的存在啊有没有清扫魔宫实乃构建和谐社会的第一要务主席大大,我得对不对

  一直等到那番茄炒蛋二人组走远了,皇甫长安还处在大姨妈逆流之中,没敢继续追上去。

  她的好儿子真的变了,她那可爱的乖巧的听话的好儿子真的一去不返了

  虽然眼前这个少年,长着跟他一样的脸,着跟他一样的声音,扑面而来的却满满都是陌生的气息,透过他那双冷漠凉薄的眸子皇甫长安只嗅到了一股暴戾和血腥的味道。

  正蛋蛋地忧桑着,皇甫长安眯着眼睛直视前方,忽而见到一袭淡青色的袍子翩然而至,飞身跃到了嘤嘤嘤,那个看起来很酷很帅很潇洒的影子为什么不是落到了她的身边而是落到了闻人清祀的身侧

  因为隔着有些远,皇甫长安没能看清那人的样貌,而且那人跟千镜雪衣一样罩着半个面具挡着脸,瞧不见面容,只不过,单从他那高蹈出尘的气质上就可以看出,那个比闻人清祀高出了半个多脑袋的男人绝逼是个大美人

  没有为什么因为总攻大人的嗅觉很灵敏,不用看脸也能自动分拣出优质匊花儿

  而且就那人举手投足间所表现出来酷炫狂霸拽,比闻人清祀甚至更胜一筹,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皇甫长安想象不出,在魔宫里面比闻人清祀还极品的匊花,除了宫主大人的还能有谁可是那人的气场跟千镜雪衣完全不像,如果千镜雪衣是座矗立在南北极地的冰山,那么方才那个青衣男子,应该是一座挺立在江河之中的青山,潇洒恣意,行云流水。

  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都是一样一样的拒人千里,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眯着眸子,皇甫长安正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探个究竟,迎面走来几个看起来像是行走江湖的剑客,正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们刚才注意到没有,那黄绿红衣服的三个人”

  “他们怎么了除了那个戴面具的,其他两个的长得还是挺标致的,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比他们更水灵的呢”

  “去话声点,要是被他们听到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啊他们有那么厉害”

  “哼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应该是魔宫的人”

  “魔宫的人啊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我看你是被魔宫的人吓傻了吧最近魔宫的动作是比较频繁,血洗了好几个门派,只不过魔宫之人大多聚众而行,极少会单独出宫若那三人真是魔宫的家伙,爷爷我还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找你个球就凭你那点功夫,少在那儿大放厥词刚才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瞧瞧,在他们衣角的左下方,都绣着一只白狐狸。”

  “白狐狸你的是真的几条尾巴的”

  “那个姑娘是五条尾巴,少年是六条,至于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好像是七条”

  “操七条你怎么不早五条的我们哥几个加起来还能应付,七条的怎么惹得起”

  听到他们这样,皇甫长安忽然想起来,她似乎,在千镜雪衣的领子上看过到九条尾巴的白狐狸绣花图纹次奥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武功很可怕

  话那白狐狸是什么玩意儿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只觉得那花纹绣得很精致,还以为那只是一种装饰物,可是眼下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儿。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耳边忽而幽幽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白狐是魔宫的标志绣纹,一般绣在衣角,也有绣在衣领和袖子上的,白狐的尾巴从一条到九条不等,尾巴的数量越多,就代表武功越高而在魔宫之中,至始至终信奉着强者为尊的法则,武功越高就意味着等级越高,所以魔宫的宫主,历来都是武学修为独步天下的人物。当然,魔宫的门徒众多,一些打下手的乌合之众,是没有资格在衣服上绣狐狸的。”

  “那就是,绣了狐狸的都很厉害”

  “一条尾巴的倒不算什么,三条尾巴的基上在江湖中都有些称号,而五条尾巴的,就已经是比较厉害的人物了至于七条尾巴的,或许就连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恍然地点点头,皇甫长安想起那番茄炒蛋二人组的两次出手,确实叫人心有余悸,不敢觑

  一抬眸,蓦地见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皇甫长安不由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卧槽你什么时候到的”

  花语鹤盈盈一笑,身上的袍子很明显已经换了一套,甚至连头发都梳了另外一个发型,但尽管如此,还是遮不住从他的肉体上隐隐散发的一丝丝血腥味儿。

  “就在刚才啊”

  越过他的肩头,皇甫长安左右瞧了几眼,拧眉问道“李青驰呢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花语鹤轻哼一声,虽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却还是笑得悠然,仿佛只要这样就能体现出他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姿态似的。

  “我倒是想打死他,不过那子骨头太硬了,砍也砍不动”

  次奥砍也砍不动这是什么形容啊,他以为他是村夫在砍柴吗

  “那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花语鹤笑得一脸无辜,“大概还在找衣服穿吧。”

  见他这样贱兮兮的笑,皇甫长安就知道,一定又是花贱贱把青蛙的衣服藏起来了泥煤啊这样的节奏不行啊为毛来了一个李青蛙,她还是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啊李青蛙未免也忒没用了好吗

  到头来,皇甫长安还是给她的“好相公”给塞进了马车,一路“押”回了韩府艾玛,看来李青蛙还是太嫩了,斗不过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啊啊啊,染香姐姐,快把宫的皇兄带回来,速度的四皇兄就算了,大皇兄也无所谓,但是一定一定,要把二皇兄接过来

  要是连二皇兄也束手无策的话劳资直接就可以去自挂东南枝了有没有

  不过,倘若是遇上了千镜雪衣,不知道花语鹤能不能对付等等为毛会想到那只蛇精病,还是不要再遇上他了万一他们两个臭味抱在一起互相掰弯也就算了,若是勾肩搭背跑过来玩她,她还不给他们玩出翔

  唔,还是有些好奇花语鹤身为风月谷的谷主,号称了解全天下的密事,想必多少是跟千镜雪衣打过交道的吧

  捅了捅他的蛮腰,皇甫长安不掩好奇“喂,你见过魔宫的宫主没有”

  “见过两次。”

  “诶”看吧有戏“长得怎么样”

  花语鹤侧目,投来鄙视的一瞥,继而才道“他戴着面具,没看到长什么样子。”见皇甫长安脸儿一垮,花语鹤转了调子,又道,“不过”

  听到最后,皇甫长安果然又狗眼大亮“不过什么”

  “一般人戴面具,多是三个原因一是极丑,二是极美,三是为了掩盖多重身份。”

  “艹这个我也知道啊了等于没”皇甫长安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儿,“像魔宫宫主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太丑,而且为了行动方便,一定会有很多身份,可就算这样,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美到什么地步啊”

  听皇甫长安得如此头头是道,花语鹤不由眯了眯凤眼,投过来几许探究的眸光。

  “怎么听你的描述,似乎是你见过魔宫的宫主”

  “切”皇甫长安又非常嫌弃地拧起眉梢嗤了他一声,“用你的狗头好好想想,要是爷我真的见过他,你以为我还有命在这里跟你话吗不用怀疑了,如果真是那样,眼下坐在你面前的,那绝对不是人是鬼”

  到最后两个字,皇甫长安忽然拔高了音调,显然是故意为了吓他,只不过她没抱希望真能吓到花贱贱,却不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花贱贱他,居然真的被吓到了虽然只是片刻的表情僵硬,但还是被总攻大人那双雷达般的眼睛给捕捉到了有没有

  “啊哈你不会怕鬼吧”

  花语鹤微敛神态,自然是不会承认的“我怕那东西做什么,又没人见过真的”

  “咦”

  皇甫长安特别抑扬顿挫地拉长了尾音,凑到花语鹤面前觑着眼睛盯他,先前他怕狗的时候就已经快把他笑shi了如今,有了前车之鉴,谷主大人会怕鬼,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嘛

  “真的不怕那你刚才抖什么别不承认了,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你以为你瞒得过劳资5。6个亿像素的眼睛”

  “5。6个亿的像素那是什么”

  花语鹤悠悠然转移了话题,非常的自然,完全没有任何刻意的味道,然而他越是表现得蛋定自若,皇甫长安就越是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眼下,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因着冬天天冷风大,路上寥寥无人,极少听到有人话的声音,只有马车的车轱辘滚动在青石板上的响动偶尔还能听到狂风在半空中席卷的呼啸,以及夜行的鸟类凄厉的呼号。

  皇甫长安顿了顿,微垂着头没有再话,仿佛在思考该怎么给他解释“像素”的问题。

  就在花语鹤提着眉头看着她,以为自己以及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故而怡然自得在静等回答的时候,皇甫长安陡然间抓起他的肩膀使劲地摇了两下,与此同时还凄切万分的大喊了一声。

  “啊啊啊啊有鬼啊”

  这种把戏,皇甫长安在时候可没少玩,而且往往屡试不爽,十有八九都能吓到人

  直到后来遇到了教父大人,她又故技重施玩了一回,结果却被教父大人以极其鄙视的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瞟了她一眼,并且还给出了“神经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欢乐多”这样的评价之后,她就再也不爱这个游戏了嘤嘤嘤

  所以,在看到面前那个被她吓得瞬间白了脸色,好半晌都不能魂归原位的谷主大人之后,皇甫长安忽然之间莫名地,就理解了教父大人当时的心情

  次奥居然会被这么幼稚无聊的游戏吓到,谷主大人您表酱紫好吗您的风度呢,您的形象呢,您的节操了您知不知道您表现得这么二逼,是会掉粉的好吗等等,他有粉可以掉吗

  “卧勒个去你特么还真怕鬼啊”

  事已至此,花贱贱再否认就已经没有意义了,等他幽幽地缓过了身,从容自恋的面容上却不见有任何的羞耻之色罢了,反正这家伙的脸皮是用钻磨的,一般的兵器伤不了他

  “你们女人不是还怕虫子,怕老鼠吗”

  “卡不要转移话题啊哈哈哈先让我笑一阵啊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不仅怕狗还怕鬼尼玛啊这是什么属性简直笑尿了有没有艾玛,赶脚出去都没人会信啊堂堂一介坑死人不偿命的谷主大人,竟然会怕鬼,哎妈呀劳资的眼泪都要笑粗来了”

  见皇甫长安笑得夸张,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嘲笑自己的,花语鹤还是忍不住在优雅的面容上裂开了一道细缝,但还是着绅士温柔温度,灰常体贴地递过来了一块有着精致绣花和淡淡香气的手巾。

  “给,擦擦眼泪对了,你鼻子边的那颗痣,已经黏在了嘴唇上面了,你要是笑得再大声一点,不定会不心掉进嘴里。”

  “呕好恶心”

  皇甫长安立刻闭上了嘴,伸手摸了一把嘴边,却是什么也没有,继而又囫囵摸了整张脸,还是没有操特么早掉了好吗

  “你又耍我”

  花语鹤好脾气地回眸一笑,百媚生。

  “是你嘲笑为夫在先的。”

  “靠那也是你自己怕鬼啊,又不是劳资逼你怕的”

  “那你知道为夫为什么会怕吗”

  “谁管你为什么怕啊为什么”

  “如果你时候被人打个半死仍在乱葬岗里,和一堆腐烂的尸体躺了三天三夜,看着鬼火飘来飘去,看着野狗跑来跑去,昏昏欲睡的时候被吵醒,结果发现有只狗叼着死人的脑袋凑到你面前的时候”

  “停停停别了”皇甫长安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抱紧双臂往一边的角落里靠了靠,尔后微微变了脸色,抬眸睨向花贱贱。“你把自己形容得这么惨,不会是为了博取夫人的同情吧”

  “啊”花语鹤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很淡,“被你发现了”

  “靠,”皇甫长安大怒,“果然又是骗劳资的”

  “对啊,是骗你的”伸手环住皇甫长安的肩头,花语鹤贱笑着凑了过来,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颇有些阴谋得逞的样子,“因为真正的情形,比这还要吓人一百倍,你要听吗”

  皇甫长安扭开头,一副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他半个标点符号的神情“滚听你大爷”

  然而在心底下,却又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果然,变态的人之所以会成为变态,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正常的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沦为蛇精病的啊

  抱住皇甫长安不让她闪开,花贱贱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会儿,他是真的有点怕。

  “如果为夫把弱点告诉娘子,娘子你会多疼爱为夫一点吗”

  “不我只会更疼所以你还是不要了”

  他的弱点肯定都是那些乱七八糟无法直视的玩意好吗,再听下去兔唇都要笑裂了有没有

  花语鹤却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因为湿父从就教育他,女人话都是反的比如,她在嘴上“不要”的时候,内心里往往都在咆哮“我要我要我要要要”

  微微收紧手臂,对着皇甫长安那张嫌弃的脸,花语鹤仿佛能透过她的那张面孔,看见她灵魂深处风撩人蠢蠢欲动的样子简直让人把持不住好吗

  “为夫怕狗,怕鬼,怕打雷,怕穷,怕挨饿当然,更怕夜叉”

  对此,皇甫长安的反应是

  “夜叉你大爷啊魂淡”

  抓着花贱贱的两只脚在幻想中颠来倒去摔了一万遍之后,再度对上花语鹤那温雅明媚的眸子,皇甫长安忽然顿悟了一个道理就像她很想看花语鹤抓狂的样子,花贱贱肯定也很享受她崩坏的表情,所以,为了不让花贱贱称心如意,她也要蛋定一点

  勾了勾眉梢,撇开这个无聊而又没有营养的话题,皇甫长安清了清嗓子,回过正途。

  “对了,那个风月榜排名第一的美人,天启国的国师,叫什么天什么天来着”

  “天绮罗。”

  “对,就是他你真的见过他吗他真的有那么好看比宫疏影还漂亮”

  一到美男,皇甫长安的狗眼永远都闪烁着几百万伏特的电光,虽然花语鹤对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甚至连风月美人榜第二的宫疏影也没放在眼里,然而面对天绮罗他真的很想拿刀子在他的脸上划个叉啊别以为男人木有嫉妒心,男人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确切的,天绮罗不能是漂亮。你也是知道的,风月美人榜上多为女子,而宫疏影之所以能上榜,确实是因为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妖媚的脸,然而天绮罗的容貌之美已经超越了男人和女人的范畴,恐怕数遍全九洲,也找不出第二张比那更赏心悦目的脸了。”

  这种抽象的辞,换作平常人大概十有八九都是云里雾里不能理解,但是皇甫长安却特别特别能体会到谷主大人的那种心情

  因为,在穿越之前,她也遇见过那么一个人,看到过那么一张脸美轮美奂,无与伦比,数遍整个银河系,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比教父大人更帅更有魅力的男人了

  不然,像她这么有节操,心智这么坚定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教父大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他哪怕是十八层地狱都敢闯

  就是看多了教父大人的那张脸,才会害得她审美的标准高得有些过分,不是极品的美人对她来都是花生白菜,实在不能兴起她的半丝兴趣,以至于浪费了好多白白嫩嫩的雏菊。

  “真的有那么好看比起我亲比起上一轮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西月涟呢”

  “这个要怎么比”

  “就打分好了比如像我二皇兄可以打九十八分,那么鸣钰大美人就可以打九十九分这样”

  皇甫砚真原来这就是真相吗那么破云鸣钰,你可以先去shi一shi么

  破云鸣钰我是无辜的,泪奔。

  眯着狐狸眼,花语鹤似乎知道了什么鸣钰大美人叫得可真亲切。

  “按你这种算法的话若是西月涟可以打九十分,那么天绮罗就可以打一百分。”

  “卧槽一百分是满分啊你确定”

  “天绮罗很完美。”

  “嘤嘤嘤花贱贱,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娘子你又肿么了为夫对你一片赤诚之心,你肿么可以怀疑对你的感情呢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为夫啊你要是想砍人,为夫都可以帮你买刀,你要是想放火,为夫都可以帮你买火折子,你要是想”

  “我要是想上天绮罗,你可以帮我扒他裤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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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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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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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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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爱阅小说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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