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真的扑了啊!_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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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真的扑了啊!

  在场众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攻大人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鸡冻,被点到名的南宫重渊在确定她指的那个“他”就是自己之后,也表示了微微的诧异。

  裴子由微蹙眉梢,对某个新鲜词汇表示了极大的疑问。

  “等一下话,什么叫做俯卧撑”

  当折菊公子出“脱光了衣服扑倒他”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肝儿就已经忍不住抖上了三抖,完全可以想象那“俯卧撑”绝逼是一种极其猥琐而下流的行为

  然而,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该嘴欠发问,但还是好奇心害死了傻狍子,嘴皮子一快就问出了口,再想要反悔就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听他这样一问,皇甫长安愈发的眉飞色舞了,却是没有当即开口解释,转而回头对着身后的某男宠一甩袖子,道“死狐狸,给他们示范一下”

  对上皇甫长安的目光,宫疏影不由眉峰一抽,为难道。

  “怎么、怎么示范”

  他也完全听不懂那个词汇好吗她又没有事先知会过他

  “很简单的啊”皇甫长安却是一脸理所当然,好似在“你一定会的”,见他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即便邪笑着勾了勾嘴角,语调顿然间暧昧到了极点,“就是那天晚上,宫坐在你身上对你做的那样啊”

  其中,“宫坐在你身上”这几个还刻意加重的语调,透露着几分莫名的意味。

  在场之人都不是神马纯情的孩纸,一听这话,瞬间就意会了几分,不由得对皇甫长安投去了惊悚的一瞥看丫年纪轻轻个子矮矮的,没想到竟然这么重口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还有救吗

  几个字听在宫疏影耳里,却又不是同一个意思对上皇甫长安那眨得眼皮都快抽筋的眼睛,宫狐狸又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强调那几个字,并不是为了强调那几个字身的意思,而是为了强调她身为“总攻大人”的尊严

  因为,一般在啪啪啪的时候,明明都是他在上面的好吗

  嘤嘤嘤好羞涩,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好在脸上还有一个面具挡着,不然人家都要羞红脸了呢

  不过,既然总攻大人亲自开了口,他也就没有了推拒的理由。

  宫狐狸其实心知肚明,皇甫长安为何没有点别人,而单单是点了他,就是因为他比较风骚,比较听话,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不然,这事儿要放到皇甫砚真身上,估计直接就能把整张赌桌给掀了

  他就不一样了,拿得起,放得下。

  为了争宠,露得了大腿,裸得了香肩,掉得起节操,刷得了下限,叫得一声好床,吹得一口好箫啊等等这个不是这个是乱入

  导演啊,床戏可以乱拍,剧不能乱写啊

  皇甫长安这会儿有求于他,等会儿,便是他收利息的时候,哦呵呵想到这儿,宫疏影不由勾了勾眉梢,继而款步走上前,在众奸夫的虎视眈眈之下,甩手一把撩起了衣摆,尔后单手撑地,一连做了三个姿势标准的俯卧撑

  等他衣角轻飘纵身跃起,风姿绰约地回到皇甫长安身后时,众人还是一副脸皮快要裂开的神态

  裴子由抡圆了眸子,一双眼睛瞪得比傻狍子还大

  这尼玛折菊公子,你还能更禽兽一点吗

  闻人姬幽则是一副快要崩溃的样纸不行了,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家完全不想继续跟在总攻大人身边了完全不想认识她这辈子的脸,这辈子的节操,在总攻大人一个人的身上,全部都丢尽了有没有

  西月涟微微掩面这不是蒸的这不是蒸的,这一定是幻觉

  众奸夫却是又嫉妒又惆怅,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就连争宠都要靠掉节操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节操卖得很贵的好吗

  边上,还有破云鸣钰躲在角落里画圈圈不开森,他连掉节操的机会都没有多么好的一项运动啊,他想试都不让试,再次哭瞎一万遍

  抬了抬眉梢,皇甫长安回头望向裴子由,一脸挑衅。

  “怎么样裴老板,敢不敢跟我赌这一把”

  裴子由顿觉虎躯一震,菊口花一紧尼玛折菊公子这是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弄成断袖的节奏吗能不能不要这么丧尸看書喇

  因为教父大人的缘故,自己不能吃,就把人家一个掰弯成攻、一个掰弯成受

  导演你是故意的吧

  对上皇甫长安那双如狼似虎闪着过分强烈的光芒的狗眼,裴子由竟忍不住森森地打了一个寒颤,好似掉进了一个蓄谋已久的陷阱里似的。

  虽然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虽然他一万个不想答应她的条件,然而现在骑虎难下,丢面子事,要他放弃对方送上门来的偌大一个韩府的产业,别南宫重渊不会同意,他自己也绝不可能会放手

  咬了咬牙,分明是风头正盛,赌运正旺,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可能是他赢可裴子由却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要他扑倒紫宸太子做俯卧撑次奥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他屎的好吗

  破釜沉舟一般,裴子由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俊脸上的神态壮烈得好像被下了药丢到了折菊公子的床上似的,那菊公子的床上似的,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赌就赌你我二人话算话,一言九鼎,愿赌服输”

  “好”

  皇甫长安勾着眉梢,目光一片火热,仿佛已经能看到裴老板脱光了衣服把那雪衣人扑倒在身下的场面了什么女人都是浮云,好基友才是一辈子的有没有

  “一言九鼎,愿赌服输”

  最后一把,按顺序是皇甫长安这边先开。

  也就是,只要南宫重渊稍微动一动手脚,他们就必输无疑

  意识到这一点,就连一直沉默的皇甫砚真都忍不住开了口,劝阻道“公子,这一局若是我们先开,会不会”

  一句话还没完,却被皇甫长安抬手挡了下来。

  微微抿了抿嘴角,在嫣红的唇瓣上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皇甫长安现是看了一眼裴子由,继而转向那头戴斗笠的雪衣人,淡笑着道。

  “既然了是愿赌服输,要是坏了这赌场的规矩,那么这一场赌局,也就没有意义了”

  她这话,听着好像是给皇甫砚真听的,可言下之意却是在挑衅南宫重渊的气魄和风度,先前他几次三番戏耍他们,看在是为裴子由讨回面子的份上倒也得过去,可这一回,他要是还是耍那种不堪的手段,便只会叫人看不起,哪怕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当然,这样的挑衅,对于一般的赌客或许会有效,但对于从长于宫廷,在各种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之中生存的紫宸太子,却是毫无作用的。

  若是放在以前,南宫重渊必然是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就动手把这一局给赢了

  白白送上门来的厚礼,完全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好吗

  可这一回,见到皇甫长安如此坦荡,甚至还如此盲目地相信他,南宫重渊竟然觉得那家伙傻得有些有趣。

  突然之间也想赌一把运气,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看看上天,到底会让谁成为最后的赢家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这样的想法下面,还隐藏着一抹更的更微不可察的心机,那就是不想她就这样毫无悬念的输了,就这样一败涂地地屎了。

  人生在世,这还是头一回遇上这么奇怪的家伙,倘若她屎在了这里,着实是有些可惜的。

  只不过可惜归可惜,若她命该如此,南宫重渊亦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见皇甫长安主意已决,完全没有任何反悔的迹象,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神态

  众奸夫自是无话可,只一个个精神抖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已经彻底放弃了“皇甫长安会赢”的这个想法,开始暗暗蓄势,准备在她输了之后的一刹那,杀出一条血路来

  手里捧着摇筒的破云雪嬛更是紧张得连手指都发颤了,紧紧抱着那摇筒,像是抱着一颗炸弹,好像一放下去就会炸得山河变色日月无光似的,一连摇了好久好久,久到大家都很怀疑那里面的骰子已经被她摇碎了,才缓缓把摇筒放平到了桌面上。

  兰后,在万众瞩目之下,一寸寸地掀开。

  掀开的那一瞬间,破云雪嬛却是倏地一下闭上了眼睛,瞄都不敢瞄一眼,生怕见到了结局太过惨烈

  然而,根就不用她看,周围就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了以及桌子那头传来的几声,裹挟着巨大得意的轻笑

  完了完了这下肯定惨了

  破云雪嬛战战兢兢地撑开了眼皮,有种想要夺门而去的冲动尔后,在看清了桌面上那几颗骰子之后,破云雪嬛突然间整个人都定住了,仿佛刹那之间整个人都灵魂出窍,当时就惊呆了

  “四个一,两个个二,共是八点”

  听着那粉衣女子用一种灰常怜悯的口吻报出了这一串数字,破云雪嬛顿而身子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尼玛这不科学不带这么玩儿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凄惨一万倍啊有没有

  惨白着脸色,破云雪嬛百般内疚地看向皇甫长安,痛苦绝望的表情就像在太子殿下,快打死我吧老娘真的是连横剑自刎的心都有了

  不想,皇甫长安却轻扬眉梢,对她微微一笑,安慰道。

  “至少不是六点,不是最差的。”

  但是从那颤抖的嗓音里面,大家都听出了太子殿下内心深处那饱含绝望的嘶吼八点啊你造攻有多难过吗

  “唉,”裴子由垂头叹了一口气,拿袖子擦了擦眼角,不由得被那种凄凉的气氛感染,“太惨了好感动,啊,不是,是好悲恸”

  “别得意得太早了,不定你们的点数,连这都比不上。”

  西月涟不无轻蔑地冷哼了一声,凉薄的嘴唇微微开合,下巴抬高了三分,一副“就算是屎,也要屎得傲娇”的架势。

  感觉到从桌子对面传来的深沉的杀气,裴子由又是一声轻哂,尔后转头对着南宫重雪得瑟一笑。

  “阿重,开了吧,让他们死得痛快一点”

  “好。”

  南宫重雪微微颔首,抬手伸向桌面上的摇筒。

  白皙而修长的指节一点点覆上那细腻如墨的黑玉摇筒,宛如冰雪覆盖在了荒原之上,有一种不出的美感。

  他的动作并不慢,还是原慢,还是原来的速度,可是看在众人眼里,却像是过了一年半载那么长久,几乎是望穿秋水的,所有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了他手里的那个摇筒下面南宫重渊看不明晰,却也能感觉得到那簇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灼热目光。

  当他拿着摇筒从桌子上挪开的时候,以为裴子由会笑着抚掌点个赞,却不想他竟是半分声音也没有发出。

  而那种骤然结冰的气场,让南宫重渊有了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正狐疑着,桌子对面陡然爆出了一阵欢呼,仿佛不可置信似的,连声调都颤得厉害

  “卧槽六个一点不会吧”

  “怎么可能这么巧”

  “这不科学”

  “的什么话我们赢了好吗”

  “蒸的吗我们蒸的赢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嘶好疼蛇精病,你掐我干嘛”

  南宫重渊有片刻的意外,回头转向裴子由问道“我们是几点”

  好半晌,裴子由才哽咽着嗓子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阿重我们输了竟然是六个一点,六个一点要不是这骰子是你摇的,我都要忍不住怀疑你是他们派来的奸细了呜呜呜,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这样也能输啊。”

  对于逆转如此之巨大的结局,南宫重渊还是有些诧异,只是顿了片刻之后也就恢复了最初的蛋定和从容,继而抬手缓缓推开了裴子由,浑身开始散发出拒人千里的气场。

  “那个,这是你和折菊公子的赌局,与我无关,所以我是不会陪你去澧水城爬城墙的,你好自为之吧。”

  着,南宫重渊就起身来,带着属下不紧不慢地款不走了开。

  只剩下裴子由内牛满面的跪在地上,伸手作“尔康式不要走”状,想要挽留而不得

  “阿重,阿重不要走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了我好紧张好害怕阿重呜呜呜”

  见状,众人不由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裴老板节哀。

  “唉,”皇甫长安跟着垂头叹了一口气,拿袖子擦了擦眼角,忍不住被那种凄凉的气氛感染,“太惨了好感动,啊,不是,是好悲恸”

  兰后,就木有兰后了。

  裴老板虽然是只傻狍子,但到底还是一只信守诺言的傻狍子

  除了亲手毁掉银月赌坊,宁愿玉碎也不愿给他们添砖加瓦之外,隔了三日,到底还是把黄泉剑连同口诀一起送了上来。

  再三日,澧水城掀起了一阵轰动全城的风波,街头巷尾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在议论。

  路人甲八卦道“喂喂,你们听没有昨天晚上,据有一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在城墙上做奇怪的动作”

  路人乙好奇道“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路人丙猥琐道“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你对你家媳妇经常做的那种”

  路人丁得意道“嘿,老子不仅听了,还亲眼见到过呢看那家伙,上城墙的时候风度翩翩,穿的也都是锦衣华服,看得出来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却没想到,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路人戊纠正他,“是光天化夜之下。”

  “哦对夜光天化夜”路人丁继续道,“却没想到,竟然在光天化夜之下,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禽兽不如之事”

  “可不是,现在的有钱人啊,脑子都有点不太正常,爱好越来越奇怪了,口味也越来越重了”路人己感叹着附和了一声。

  “不光如此,你们不知道啊”路人丁喝了一口烧酒,扫了一圈围过来的看客,砸了砸嘴接着道,“那禽兽不仅光着身子做那事儿,身子底下还压着一张画呢”

  众人大奇,感兴趣道“什么画”

  “唔,月色太淡,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看画像里的人那身打扮,应该是个、是个男人对”路人丁打个饱嗝儿,确定道,“就是男人”

  “卧槽”众人纷纷大骇,面露惊恐之色,“断袖果然是最可怕的群体,没有之一”

  而远在百里之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皇甫长安拍着桌子狂笑了三个时辰不止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裴老板真是好实诚的汉纸啊不愧是千年难遇的傻狍子,特么他竟然还真的扑了啊妈蛋,我要被笑死了好吗艾玛,真的是鼻血都要笑粗来了”

  身为裴子由直系上司的南宫重渊则表示蠢哭不解释请允许太子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如此一来,韩府的经济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第六把黄泉剑也有惊无险地妥妥到手了

  而自从那日银月赌坊被烧之后,皇甫长安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裴子由和那名雪衣人,花贱贱想去查探一番那名雪衣人的身份,然而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暂且就先搁置了下来。

  离开银月赌坊之后,破云雪嬛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殿下,你是不是确定最后一把,一定会赢的啊”

  皇甫长安转眸得意一笑,甚是自负“你觉得呢”

  破云雪嬛就崇拜皇甫长安,闻言自安,闻言自然就往好的方向去想,立刻狗眼大亮闪烁出了一百万伏特的光芒“殿下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哦你是除了我爷爷之外,我最佩服的人了呢不过,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下,害我担心得都快昏倒了”

  皇甫长安还是悠悠笑着,一派城府深深的样纸。

  “若是我早了,你不心露了马脚怎么办那时候你也看见了,对方的眼光毒着呢再加上你定力不足,难免会坏事儿”

  闻言,破云雪嬛却没有被训斥了失落感,对太子殿下的仰慕之情反而更滔滔不绝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呵呵还是殿下考虑得周到。”

  边上,皇甫凤麟终于听不下去了,转头轻哼了一声“你听她瞎扯,要是她真的胸有成竹的话,那时候就不会紧张得差点把劳资的大腿掐啊啊,好痛肉都要被掐下来了”

  皇甫长安抬眸朝他轻轻一瞥“谁瞎扯”

  皇甫凤麟立刻抱着大腿内牛满面“我瞎扯我瞎扯我瞎扯还不行吗”尼玛谁妾受宠了,这分明就是受虐的份啊有没有

  皇甫长安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回头看向破云雪嬛“你继续。”

  破云雪嬛不免有些吓傻了,愣愣道“继续什么”

  “继续崇拜攻丫”

  “哦,好,好的太子殿下,我真的真的,好崇拜你哦”

  众奸夫齐齐斜眼,表示无法直视当初他们到底是发了什么样的疯,才会喜欢上这个家伙的

  等皇甫长安得意完了,皇甫凤麟才又悄悄地跑回到皇甫长安身边,偷偷地问“真的,要是那时候真输了你打算怎么办”

  皇甫长安还是气定神闲“攻不会输。”

  “为什么”

  “因为攻是主角啊”啊,对不起,导演,我错了看错台词了,再来一次“因为输了攻也不会认啊”

  别忘了,总攻大人不仅吹得一口好萧,还耍得一手好赖就算拿不到黄泉剑,也绝对不可能把狗命丢在那里,虽然当时裴老板已经搬来了不少救兵,但要杀出重围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那样一来,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好在,总算是上天有眼,赢了一把当时真的是吓得腿都软了好吗

  “对了花贱贱,最后那把青河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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