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太子发酒疯(下)_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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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太子发酒疯(下)

  “美人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啊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呢我原来的名字叫做东方不败哦呵呵有没有觉得很霸气我的武功独、独步武林天、天下第一只要你肯乖乖从了我,我就教你绝世神功,怎么样”

  没等皇甫长安把话完,就被闻人清祀揽着双臂猛地拽向一边,急急退开了数十步

  紧跟着屋子里就“砰”的响起一声巨响,整张桌子被温孤偃一脚踹了个粉碎

  闻人清祀还来不及稳,劈面就袭来锋利的一只铁爪,裹挟着阴寒到极致的怒气,在他面前一扫而过,割裂了随风扬起的一缕青丝。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她喝醉了,你何必跟一个疯子计较。”

  闻人清祀抬手拭去下颚的伤口上渗出的一线血水,抬眸对上温孤偃的视线,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盈满了杀戮的血腥

  “哼不知好歹”

  温孤偃冷哼一声,不再留情,收紧手中的利爪,一个翻身跃到两人跟前,当头就抓上皇甫长安的脑袋,作势要把她狠狠捏爆以泻心头之恨

  “锵”

  剑光一闪而过,抵在那利爪之下,堪堪挡住了对方迅猛的杀招。

  趁着僵持的瞬间,闻人清祀一把将皇甫长安拉到了身后,随即收回长剑一跃上空,于半空之中飞降而下,执剑直指温孤偃的眉心

  刹那间,兵器相交,擦出闪烁的火星,在屋子里弥漫出一股火药的味道,杀气瞬间斥满了整个空间。

  对峙片刻后,两人旋身跳开,又在转眼间迅速出手,顿然在屋子里打成了一团,噼里啪啦损毁东西无数,就连墙壁都被锋利的兵器凿出了好几个窟窿,惊醒了隔壁房间的人。

  而在他们身后,罪魁祸首的总攻大人还在抱着柱子左亲亲,右摸摸偶尔还傻笑两声,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春色无边的场面。

  光亲柱子也就罢了,可是太子点下她、她竟然亲着亲着就开始脱衣服这是神马节奏

  先是脱对方的衣服,对着柱子扒了好几下,再是脱自己的衣服,嘶啦一声就把外裳给扯了开,露出光滑莹润的香肩来。

  几步开外,闻人清祀打得正激烈,无意中瞟来一眼,见到之后顿然间整张脸都黑了

  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女人她是打算玩屎他吗

  温孤偃虽是统帅,不用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但武功并不弱,即便是从十三岁才开始练武,功力不算十分深厚,然而借助专门打造的武器,杀伤力还是相当大的

  几回合下来,闻人清祀并不能占到上风,应付得颇有些吃力,但眼见着皇甫长安松了腰带就要脱下长衫

  “该死”

  闻人清祀恨恨地骂了一句,不得已之下只能寒着眸子扯下一块帘布,扬手掷了过去,把她整个人都盖在了下面。

  因着这一番举动,闻人清祀的身形便就慢了半分,手臂躲闪不及,即刻就被温孤偃锋锐的利爪抓出了三道血痕,五指随之一松,“哐啷”一声掉落了长剑。

  “哇发生什么了”

  就在温孤偃趁势而上,抓向闻人清祀喉心的刹那,房间的门猛的被撞了开,紧跟着跑进来一个人影,哇哇叫了两声。

  闻人清祀趁机疾步退开,险险夺过了那致命的杀招。

  解伏婴匆匆走近,先是看了眼打斗的两人,又转眸扫了眼乱七八糟的房间,最后把视线落到了地上那个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帘布给扯开的,衣裳凌乱的总攻大人身上。

  挑了挑眉梢,解伏婴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当前的状况

  “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把她掳来的”

  “切”

  温孤偃冷哼一声,捏了捏手上的利爪,满目阴狠。

  闻人清祀趁势跑到皇甫长安身边,帮她把衣服披回了肩头,尔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唔,给我”

  皇甫长安闭着眼睛,红着双颊,忽然扬手搂住闻人清祀的后颈,扑过去把唇瓣贴到了他的薄唇上分毫不差精准无误

  解伏婴顿时又看得有些傻眼了,回过头弱弱地问向温孤偃。

  “呃你、你不会是给她喂了春药吧”

  骤然间,温孤偃的眸色又寒了三分

  “闭嘴。”

  冷冷的两个字,透着一股蚀骨的寒凉,直接就冻结到了魂魄里

  解伏婴立刻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知道,这一次,魔王大人是真的森气了

  抬眸,寒如利刃的眸光笔直盯着闻人清祀,将那两人的身影一分一毫地刻进阴鸷的瞳眸里,仿佛能直接用眼神就将对方冰结在原地。

  “留下她的一双手,我就放你们走。”

  闻人清祀抬眸,虽然忌惮九冥魔王的煞气,却并不惧怕他,怎么他也是经过千镜雪衣亲手调教的,怎么可能会被魔王吓破胆

  对上那煞气凌人的目光,闻人清祀只淡淡扯起了嘴角,轻哼一声道。

  “手是她的,长在她身上你若是想拿走,就亲自向她要吧”

  着,俯身扛起皇甫长安,闻人清祀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从窗口一跃而出,瞬间消匿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只剩下残破的门扇在夜风中摇曳。

  “想逃呵”

  温孤偃阴测测地低笑了一声,快步追到窗口处,作势就要纵身跳出窗外不把那个家伙大卸八块,他哪还有心情睡觉

  “哎哎”

  愣了半晌,解伏婴还是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温孤偃不肯放过那两人,不由得匆匆追上去,抱住他的腰将他拦了下来

  “阿偃你冷静点冷静点刚才那家伙救了我一回,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放她一马行不行”

  “她救了你”

  温孤偃回头,目若寒星,飘零着塞北的冰雪,不近一丝人情。

  “是啊是啊我欠她一个人情,你就当是帮我还人情吧不管怎么那家伙虽然有点烦人,但对我们并无恶意嘛”

  解伏婴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双臂紧紧搂着,不敢放松半分。

  其实他对皇甫长安的印象还不错,胆子够肥,脸皮够厚,这样的人已经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难得有人敢调戏跟前这个让天下之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要是她就这么屎了,人森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被解伏婴这么一拦,温孤偃再想要追上去,也已经晚了。

  即便冷冷地哂了一声。

  “放手。”

  解伏婴还是有些担心,心翼翼地求证了一遍“那你是不是放过他们了”

  “哼”温孤偃微抬下巴,绮丽的凤眸眯成妖魅的弧度,却无半分媚态,有的只是嗜血残杀的酷厉,“最好别再让我遇上,否则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听他这么一,解伏婴才立刻松开了手,退开两步到了一边。

  收起利爪,温孤偃转身扫了一眼屋子,见整个房间乱七八糟已然不能再住人了,便径自迈步走了出去。

  才刚刚跨出门口,忽然自胸腔传来一阵钝痛,温孤偃顿了顿步子,伸手抚着前胸重重咳了两下,随即嗓子一甜,咳出了一口血水来。

  见状,解伏婴大惊,赶忙迎了上去,扶住他的身子,面上又是惊异又是关切。

  “阿偃,你怎么样了受伤了吗被刚才那人伤的”

  “不是”

  温孤偃挺直脊背,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眸中倒映着走廊上的大红灯笼,宛如焚起了九重地狱的业火烈焰。

  解伏婴微蹙眉心,表示没有听清楚“什么不是什么”

  温孤偃垂眸,一字一顿“不是被他打伤的,是被气的。”

  冰冷的几个字节,散发着浓浓的怨怒,解伏婴从来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过话,还得这么认真

  刹那之间,虽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却莫名地能体会到魔王大人的心情

  次奥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啊竟然能把九冥魔王气成内伤

  好想知道有没有

  但是完全问不粗口啊怎么破

  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如果他问了,阿偃绝逼会一脚把他踹到沟里去

  但但是强迫症你桑不起好吗,要是不问粗来,他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后天晚上都不要睡觉了

  终于,在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解伏婴还是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那个刚刚在你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家伙对你做了什么、么吗”

  温孤偃垂眸,周身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你也活腻了”

  “啊不是”解伏婴虎躯一震,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可是你要是不,我会睡不着的”

  “那就别睡了。”

  “阿偃”撒娇脸,看我期待的大眼神

  “砰”

  刹那间,一道人影在半空中飞过,在划出了一道华丽丽的弧度之后,撞到了院子里一棵大槐树的树干上

  “天亮之前,不准下来”

  “”好凶解伏婴已哭瞎

  这,大概就是传中的“好奇心害死处女座”

  解伏婴滚粗谁劳资是处女座了靠去你爷爷的“一看就是”

  那厢,闻人清祀一路扛着皇甫长安从屋檐上飞腾而过,直到确定温孤偃没有追上来,才就近找了一家客栈,甩手把皇甫长安扔到了床上。

  看着皇甫长安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满身酒气还不停地哼哼唧唧的丑态,闻人清祀狠狠摘下面具甩在了桌上,秀气的娃娃脸上满是嫌弃,一万个想不通他之前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心生好感他只知道,他现在唯一的想做的就是把丫扔到大江里涮上个几百遍

  酒品这么差还敢跑去跟别人斗酒,当初就不该相信她的话

  “嗯不要走”

  闻人清祀正要走开,皇甫长安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醉梦之中囔囔自语。

  “我头好痛裳,帮我按一按”

  听到她这样的叫唤,闻人清祀竟然莫名地觉得熟悉,仿佛在此之前,就曾听她千百次唤着这个名字一般哪怕他脑子里没有半分的印象,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等他回过神来,双手已经很自觉地按到了皇甫长安的太阳穴上,一下一下,动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書喇

  看来在他练功走火入魔,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确实很依赖这个女人。

  “嗯,好舒服啊还是裳最乖了”

  皇甫长安闭着眼睛,半梦半醒,虽然没什么清明的意识,但多少能感觉到外来的动静,一边满意地长叹了两句,一边蹭过脑袋,把头枕到了闻人清祀的大腿上尔后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沉睡了过去。

  闻人清祀松了手,垂眸看着那张微醺的睡颜,面上的神情很是恬淡,像是进入了一个宁和的梦境。

  见她终于安分了下来,闻人清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他照顾一个醉酒发疯的女人,简直比一夜之间灭掉七大门派还要来得劳心劳力好吗

  就算是千镜雪衣给他派发最危险的任务时,他都没有像今天晚上来得那么心力交瘁那种感觉好像整个人被吊着鞭尸了一样,好几次他都想自我了断了有没有

  好在,总算是熬出头了

  经此一战,闻人清祀暗暗发誓只要有他在,皇甫长安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酒杯,这简直比天下大乱还要恐怖

  “嗯”

  翻了个身,皇甫长安微微扬起嘴角,抱着闻人清祀的大腿蹭了两下。

  前一刻动如癫痫,这一会儿却是静若处子,像猫一样乖顺。

  看见她睡得香甜,闻人清祀忽然就消了火气,忍不住自嘲了一下真是,明明知道她喝醉了,他还计较什么,反正第二天醒来,这个家伙一定打屎都不会承认她做的那些丑事的

  扯过被子帮她盖上,闻人清祀没有起身走开,就这么让她枕着腿,似乎还有些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

  从到大,在魔宫里面根就没有人敢和他亲近。

  那样的环境下,就连母亲和姐姐,也不可能像寻常人家那般同他亲密无间更多的时候,陪伴他的就只有刀剑,还有那漫无边际,触不到尽头的孤独。

  而当他被千镜雪衣带走之后,所接触到的人和物就更少了,练功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人,不练功的时候,他就是在杀人。

  正因为杀人可以让他排遣长年累月的无聊和乏闷,所以他才会渐渐地,开始喜欢上那种刀锋舔血,血流成河的场景,喜欢看到灼热的火光焚毁天地,喜欢听到凄厉的哭号响彻耳际,喜欢兵器穿透人体的那种声音

  所以,对于突然闯进他那种寡淡无味的生活的皇甫长安,闻人清祀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

  他所能用的方式,也多是笨拙的,甚至是粗暴的

  正因为如此,在得不到皇甫长安的回应,乃至误以为被她所拒绝的时候,他才会一怒之下出手伤人不然,要是不那么做的话,他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事情,对常人而是再寻常不过的可是对闻人清祀而言,却是无比的陌生。

  在魔宫之中,承袭着少宫主的位置,所学的就是如何杀人,在他的眼里,人命和草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他不懂,也不会跟人亲近。

  但无论如何,闻人清祀唯一很清楚的一点便是

  在遇到皇甫长安之后,他第一次有了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而那个人,并不是至亲。

  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那个人会变为至爱。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爱的话

  俯身,低头在皇甫长安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闻人清祀目光微烁,莹润如水,少了几分阴鸷,多了几分纵容。

  “以后,我只为你一个人杀人。”

  闻人清祀不会像宫狐狸那样,从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跟含着糖一样,也不会想皇甫凤麟那样,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从一个杀人利器里能出口的,也就只有这样一句听起来略显惊悚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已经是他全部的甜言蜜语了。

  背倚着床头,一直等到皇甫长安绵长的呼吸声响起,闻人清祀才着手脱了外裳,开始包扎身上和受伤的伤口,所幸温孤偃对自己的武功比较自信,并没有在兵器上下毒。

  撒上药粉包扎完之后,闻人清祀才吹灭了蜡烛,将皇甫长安放平在枕头上,心翼翼地拥着她一起入眠。

  明明对方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沉,就算踹她两脚都不见得能踹醒,可是闻人清祀却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这般温存的时光,是偷来的一样。

  他是黑暗的,长年生活在阴暗之中,沐浴着鲜血与仇恨而皇甫长安纵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明澈,但是她活得比谁都要光明坦荡。

  所以对他来,她便是他的光。

  第二天,一夜宿醉的总攻大人表示头疼欲裂,整个身子也是瘫软乏力,像是被人敲碎了关节一样,就连一女六菊口花的那一次,都没有这么虚弱

  “哈、哈欠”

  觉得背上有些凉,皇甫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动了动眼珠子,眼皮却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忽然肩头一重,有人把她一把推了下去。

  皇甫长安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又吭哧吭哧爬了回去。

  才爬到一半,又被人颇为不耐烦地给推了下去。

  这一次,总攻大人的脑门磕到了床板上,顿时清醒了不少,只眼皮还是很重,懒懒地不想撑开。

  躺在床上侧过身,感觉到身边有人,皇甫长安不由得伸手去摸了几下,一路往上,又一路往下,直到不经意间触上了不该碰的地方,才陡而收回了手,“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艹不会是被人酒后迷口奸了吧

  睁眼一看,见到躺在床边的是闻人清祀,皇甫长安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差点忘了,还有祀在。

  看到闻人清祀睡得沉,皇甫长安便没叫他,摇摇晃晃地撑着手臂爬起来,想要去桌上倒水喝,正要抬脚跨过闻人清祀的时候,却不妨膝盖一软,整个人像狗吃屎一样摔到了他的身上。

  更让人瞎了狗眼的是,她的脑袋还好屎不屎地磕到了不该磕的地方

  这一番动静,立时就把闻人清祀吵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皇甫长安一脸惊恐地坐在他的身上,见到他醒来,忙不迭地就想往床下跳,结果一乱之下当头就栽了下去。

  闻人清祀立刻伸出手,眼疾手快地把她拽了回来。

  眉峰微蹙,娃娃脸上是满满的嫌弃

  “你又要干什么昨天晚上还没有闹够吗”

  “昨天晚上”对上闻人清祀鄙夷到了极点的视线,皇甫长安不由得心头一条,忽然腾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攻、攻闹什么了”

  “切”

  闻人清祀斜勾嘴角,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表情,但他还是要把太子殿下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给一五一十地罗列粗来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兰后呢”

  “然后,你就跑到了九冥魔王的房间里,还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放手,怎么赶都赶不走”

  “这不可能”攻肿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没有节操的事情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那简直就是找屎好吗“那那再兰后呢”

  “你抱着他的腿,要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还那个秘密我们都不知道,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最后半句话,被刻意加重了语调

  皇甫长安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不好的预感更重了三分“什、什么秘密”

  “你,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还出了你真正的身份”

  微微斜了斜,闻人清祀毫不留情地给了一个“好扯”的眼神,然而这样一个眼神看在万分心虚的总攻大人眼里,却像是别有深意的质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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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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