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算计失败_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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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算计失败

  闽王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暴露了,虽有不甘,却也不意外。

  他毕竟是一个人,怎可能斗得过宣宁帝兄弟三人。

  宣宁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闽王,问他为何通敌叛国。

  闽王抬头,讥讽看着宣宁帝,如今成了阶下囚,他没什么不敢说的:“我想坐上那个位置,不可以吗?”

  “你想谋反,朕待你不好吗,朕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要谋反?”宣宁帝问。

  “至高无上的权力,从古至今,谁人不想要。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我不在乎了。”闽王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宣宁帝走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曾想过你的妻儿,他们以后该如何,有个谋反的丈夫,有个谋反的父亲,他们将来该如何做人。”

  闽王从未想过这些,如今听宣宁帝挑明,他才方觉后悔。

  是啊,他为何要谋反,谋反之心从何时开始的,做那些事时,他从未想过妻儿,想到御林军包围闽王府时,儿子诚惶诚恐的样子,妻子默默流泪不止,闽王的心像被人攥住了。

  闽王想起来了,开始他不打算谋反的,只因为听了赵欣然的话。

  她说这皇位是父皇的,他们都是父皇的儿子,谁都可以继承,为何要有嫡庶之分。

  从那时起,他便有了心思,有些东西终归不属于他。

  他看向宣宁帝,目光恳切:“皇兄,臣弟错了,这事都是臣弟一人所为,还请皇兄看在骨肉血亲的份上,饶了臣弟的妻儿。”

  宣宁帝并未看他,将人打入天牢。

  闽王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若是真把他杀了,别人或许觉得他容不下异母兄弟,要如何惩罚闽王,还需要在斟酌一下。

  闽王被抓,太妃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手中的念珠断了一地,滚下一行热泪,喃喃自语道:“都说了,让你安分些,你为何就是不听呢。”

  她想去求宣宁帝,想了想觉得宣宁帝如今在气头上,可能听不见她的话,于是她去了雍和宫,求太后。

  太后是宣宁帝的生母,宣宁帝自小孝顺,一定会听太后的话。

  还有太后仁慈,也不忍皇家骨肉相残,一定会帮着说情的。

  其实太妃有想到太上皇,可想起太上皇的性子,太妃放弃了。太上皇不如宣宁帝仁善,若知道闽王叛国,有谋反之心,第一个处死闽王的,就是太上皇吧。

  雍和宫,对于太妃的到来,太后很诧异。

  自从太妃进入佛堂,终日里佛,再不理会后宫的事,平日问安,也是略坐一坐就走,很少主动来的。

  没等太后说话,太妃直接跪在地上,头触地给太后磕了头,嗓音中带着哭腔:“太后,臣妾求您,求您救救臣妾的孩子。”

  太后皱眉,看向白嬷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嬷嬷摇头,表示不知发生了何事。

  太妃抬头,看着太后道:“闽王,闽王他有不臣之心,如今已被皇上打入了天牢,还请娘娘看在他是皇家血脉上,饶他一命,臣妾愿为牛为马报答太后。”

  “你先起来。哀家让人去问问情况。”太后看向白嬷嬷,一面让白嬷嬷把人扶起来,一面派人去打听情况。

  她一向不管前朝的事,最近赵瑾泓的婚事有了着落,太后更无暇他顾。

  白嬷嬷扶着太妃,让她坐在玫瑰椅上,还宽慰她两句,说皇上是仁慈的,只要闽王做的不过分,皇上不会要他的命。

  听了这话,太妃的泪流得更狠了,是啊,只要不过分,皇上不会要了闽王的命。

  可,闽王做得过分,第一次刺杀瑞王,第二次差点令皇后小产,若不是皇后机警,那孩子怕是不在了。

  皇上有多在意皇后,这宫里宫外谁人不知。

  这还不算,他竟通敌叛国,想要老四的命。就连赵欣然隐藏踪迹,都是闽王一手操作的。

  这桩桩件件,哪一件都是杀头的罪。

  太妃性子软绵,管不了儿子,闽王身边有她的人,闽王做了什么,太妃一清二楚,每每传来闽王做的事,太妃都心惊肉跳的。

  可惜,她管不了闽王。

  一炷香时间,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太后,犹豫片刻将事情说了。

  她说闽王谋反,被皇上打入天牢了。

  太后皱眉,看着太妃问:“闽王谋反,这事儿你可知?”

  太妃不管事,竟第一时间知道闽王被打入天牢,还来雍和宫求情,想来是有所耳闻的。

  她身为太后都不知,而太妃却知道,若太妃不知道,太后第一个不信。

  太妃身子颤抖一下,抬眸看向太后,又快速垂眸,摇头否认。

  太后知她说谎了,平静道:“咱们身为后宫的女人,是不能干政的,你且回去吧,闽王结局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儿子仁善,不会冤枉闽王。一切按规矩办就是。

  这时太上皇进来,听见太后的话,问老三怎么了。

  太后不愿意搭理太上皇,让他自己去打听,带着宫人们去御花园散心了。

  太上皇看向太妃,希望太妃告诉她。可惜太妃了解太上皇的脾性,更是不敢言语,辞了太上皇出来。

  见人都走了,只剩下他自己,太上皇又气又恼,一个个的忽视他,这是不把他当人看了?

  太上皇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直接去了御书房找宣宁帝。问闽王犯了何事,竟被打入了天牢。

  宣宁帝将闽王叛国的证据给太上皇:“您自己看吧,要杀要剐,儿子听您的。”

  他是想杀了闽王的,一次两次想杀他在意的人。先是他弟弟,再是他的妻儿,是人都有三分性,何况是帝王呢。

  宣宁帝仁善不假,可绝不软弱可欺。

  太上皇看了那些证据,怒骂一声:“混账东西,竟然敢叛国,他对得起朕的栽培,对得起列祖列宗吗?”骂着骂着,又觉得不解气,非要提剑把人砍了,也幸亏被宣宁帝的人拦住了。

  宣宁帝又道:“瑞王出京,途中遭遇刺杀,也是闽王所为,还有皇上差点小产,也是他的手笔。”

  太上皇听了更怒了,指着门外骂闽王,等骂累了,回头看向宣宁帝,沉默半晌问:“你的打算呢,是赐酒,还是砍头?”

  宣宁帝直直看着太上皇:“您是这样想的?”

  “他都叛国了,还有做的那些事,你不准备杀他吗?”太上皇不解,同时又有些庆幸,长子心软,他另外一个儿子不用死了,但到底不确定宣宁帝的打算。

  “他若真死了,朕会留下一个骂名吧,连唯一的同父异母的兄弟都容不下。”宣宁帝开始就没打算杀闽王。

  一个没有威胁的人,活着,或者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想了半晌道:“终身圈禁吧。若他的妻儿真不知情,朕也不打算追究。”

  太上皇叹息一声:“你终究太心软了。”

  若是换成他,他决容不下老三这样的人。

  送走太上皇,赵瑾泓进了御书房,知道宣宁帝的决定,问:“皇兄,真不打算追究了?”

  仅仅是圈禁,也太便宜老三了。

  宣宁帝道:“有时候活着会更加艰难。”

  对于一个失去权势的亲王来说,没有权利,没有自由,活着比死去更难熬吧。

  宣宁帝想得一点儿不错,闽王承受不了打击,终日酗酒,身子垮了,不到四十岁就去了。

  宣宁帝为了博取好名声,允许闽王葬在皇陵旁边,同时也赦免了他的妻儿。

  当然,这都是后话。

  悠然得到消息时,闽王已经被圈禁了。这是颜三郎告知她的。悠然不喜朝堂的事,一心扑在书院和美食街上。

  猛然听见闽王被圈禁的消息,她还挺惊讶,问颜三郎:“他又做了何事?”

  颜三郎将闽王做的事都说了:“证据确凿,闽王也认罪了。”

  听到这些,悠然也惊讶,他竟做了这么多?想要二哥的命,想要皇嫂小产,想要小哥的命?

  这个看似云淡风轻的闽王,当真是心狠手辣呢。

  若是没有查出来,悠然都不敢想后果。不过这一些都结束了。

  悠然还在震惊中,齐王府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赵瑾泓拿着证据进宫,以雷霆之势办了闽王。虽然将闽王送进了天牢,但他们毕竟是兄弟,赵瑾泓心中不好受。

  他出宫后并未回王府,而是去驿馆,找摄政王喝酒,两人喝了一个时辰,赵瑾泓才回到王府。

  此刻他已经是心力交瘁,正想入睡,忽然闻到一股香味。

  这味道他从来没有闻过,多年的战场经验告诉赵瑾泓,有人要杀他。还猜测,这人是闽王的人。

  于是赵瑾泓将计就计,假装昏倒,紧接着听见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听声音又不似会武功的。

  赵瑾泓只能按兵不动,静静听着旁边的动静。

  罗夏夏悄然进屋,走进床边,望着床上的人,眸中尽是痴迷,愣了半晌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就在这时,赵瑾泓撑着胳膊坐起来,见是上次奉茶的丫鬟,什么都明白了。

  这丫鬟妄想爬上主子的床,赵瑾泓最讨厌这样的人,抬脚将人踹翻在地,厉声呵斥道:“滚出去。”

  罗夏夏没想到赵瑾泓还醒着,她明明放了迷—药和春—药,他为何还能醒来?

  不过她不着急,那秘药是花了大价钱的,除非男女阴阳交合,否则无解。

  罗夏夏缓缓起身,慢慢靠近赵瑾泓,摆出最妖娆的动作,伸手抚摸自己的脸,妩媚多情地看着赵瑾泓:“王爷,你不想吗?我可是……”

  一言未尽,被赵瑾泓冷声打断:“滚出去。”

  突然腹部传来一股灼热感,身为男人,赵瑾泓自然知道这是**,源自于本能,他的身体无法抗拒。

  罗夏夏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继续向前。

  赵瑾泓彻底恼了,挥手将人打出去,又唤人来,将罗夏夏绑了,他应付过去眼前的事,再来收拾罗夏夏。

  罗夏夏不敢相信,赵瑾泓都中毒了,还不想女人,他想为谁守身,是那个凌羽郡主吗。

  “王爷,我才是爱你的。”不等她说完,嘴被堵住,两个侍卫拉着她出去了。

  就在这时,管家来了,站在门外对赵瑾泓道:“王爷,凌羽郡主来了,好像找您有事儿。”

  赵瑾泓挥手,道了声不见,此刻他哪里敢见人,躲着人都来不及呢。

  管家没走,有些为难,又道:“郡主来了几次了,您都不在。”

  要是把人赶走,似乎不太礼貌,他可知道,这位郡主是未来的王妃,王爷可以不见,他身为奴才,不能把人赶出去。

  赵瑾泓还是不见。

  管家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道:“要不,老怒收拾一个院子,让郡主先住下,这大晚上的,把人赶出去不好。”

  “你看着办吧。”赵瑾泓难受得厉害,额头上浸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让管家准备凉水,他要洗澡。

  管家立刻去了,办事非常速度,先给赵瑾泓准备了凉水,让人抬进去。

  他弄完这些,又去招呼凌羽郡主。

  听见赵瑾泓不见自己,凌羽郡主又气又怒,她等了他一天了,他竟然不见,岂有此理,不行,她要去见赵瑾泓。

  管家拦着不让,说赵瑾泓不方便,他总不能告诉凌羽郡主,王爷遭了暗算,如今在泡凉水澡吧。

  他不拦着还好,越是拦着,凌羽郡主越觉又问题,想起那搔首弄姿的丫鬟,凌羽郡主越发不安起来。

  赵瑾泓肯定做了亏心事,怕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

  想到这些,凌羽郡主就要去找赵瑾泓。

  “郡主,我家主子真不方便,老奴给你安排一处院子,您先住下,等主子忙完了,自会来见郡主的。”管家伸手拦住凌羽郡主。

  凌羽郡主怒瞪管家:“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拦着我,不怕我秋后算账?”

  管家连忙说不敢,他知凌羽郡主误会了,想起赵瑾泓的情况,管家也就不拦着了。

  凌羽郡主来至赵瑾泓院子,见院中被人守着,停顿一下继续朝正房走去。

  门口有侍卫看着,凌羽郡主微微扬起下巴,板着脸高傲地看着两旁的侍卫,冷声道:“给我让开。”

  “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侍卫不惧,如实回答。

  凌羽郡主:“我是任何人吧,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你们未来的王妃,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她认定赵瑾泓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时是内传来一阵闷哼声,更证实了凌羽郡主的猜测。

  凌羽郡主非要进去,看看赵瑾泓到底在做什么。

  侍卫们拦住不,向房间内道:“王爷?”

  他们真拦不住凌羽郡主,这位姑奶奶把手放腰间了,他们都知道,那里有把软剑呢。

  赵瑾泓泡在凉水中,没有脱衣服。小腹中的燥热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热烈,烧的赵瑾泓想哼哼,又怕凌羽郡主听见不好的声音,一直忍着。

  他暗骂罗夏夏,这到底是什么药?

  门外传来的争吵声,令赵瑾泓烦闷不已,他也知道凌羽郡主难缠,隐忍着外面道:“让她进来吧。”

  进来看看也好,看过了也就走了,习武之人,性子洒脱,他不信凌羽郡主看完了不走。

  凌羽郡主推门进来,左右看了看,直接朝内室走去,结果内室无人,另一边却传来水声。

  她没做多想,循声而去,推开门绕过屏风,竟看到,赵瑾泓泡在浴桶中,她下意识转身,道了句:“不要脸。”

  赵瑾泓喘着粗气,忍着难受笑出声:“你要看的,我不让你看,你还不乐意,如今看到了,你还骂我,还不快出去。”

  被他一提醒,凌羽郡主想到来此的目的,想到方才赵瑾泓还穿着衣服,这有些不对,大胆转过身,冷笑一声:“洗澡还穿衣服,莫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

  说着走过来,站在浴桶边,朝浴桶看去。

  浴桶里只有赵瑾泓,凌羽郡主有些不信,四下张望,侧耳倾听,果真没有旁边,才自言自语道:“真没人?”

  “你想有谁?”赵瑾泓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幸亏把人关起来了,若是被凌羽郡主看见,他就是浑身张满嘴也说不清了。

  凌羽郡主脸一红,觉得误会赵瑾泓了,道了声对不起,看向赵瑾泓时,发现他的脸色红得厉害,有些不正常,忙问:“你怎么了。”

  说完又注意到浴桶的水是凉的,不自觉问出声:“你发热了?”伸手还要摸赵瑾泓。

  赵瑾泓与凌羽郡主说话时,一直忍着,腹中的灼热感越来越强,早已到了极限,额头上小手似乎带着凉意,赵瑾泓的理智彻底崩溃,伸手抓住凌羽郡主的手,顺势将人拽进浴桶中。

  冰凉的水此刻也变温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凌羽郡主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赵瑾泓并未给她开口的机会,用灼热的唇封住凌羽的。

  凌羽郡主想反抗,浴桶中空间狭小,根本施展不开。

  望着赵瑾泓那俊美的面庞,凌羽郡主有瞬间愣怔,正在她愣神之际,赵瑾泓撬开她的牙齿,直接攻城略地,动作一点不温柔,像是把凌羽吞入腹中一样。

  一个凭着本能索取,一个欲拒还迎,狭小的空间内温度瞬间攀升。

  凌羽郡主被吻得喘不过来气时,想试图反抗,可赵瑾泓却像失了理智,一面让凌羽乖一些,一面继续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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