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你真聪明
柳芷雪停下脚步，身后的宫女也停下了脚步，第一次，茉歌看见柳芷雪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同寻常的光彩。虽然很快就消失不见，却没有逃过茉歌的眼睛。
“你真聪敏，那你觉得是姐姐故意放她出宫吗？”柳芷雪问。
茉歌不敢说真话，柳芷雪一笑，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她说道，“我在你面前，只是你姐姐，不是轩辕的皇后，絮儿不必如此忌讳。”
茉歌道，“我觉得姐姐是有意策划，让芷月出宫，甚至发生点什么，才会如姐姐所愿。”
柳芷雪静了很久，静到茉歌以为她动了怒，她才问一句话，“絮儿，你对卫明寒还存着三年前的心吗？”
这话问得虽然很轻，茉歌却听出一丝急迫，像是要确定什么，她犹豫了一下，答道，“姐姐，我已经长大，过去只是因为寂寞，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这三年，我也看清这种距离。，纯地把他当成哥哥看待，已无女儿私情。”
柳芷雪想起轩辕澈曾经说过的话，望着天上飘过的白云，心情沉重。
絮儿会变成第二个她吗？
皇上，你把一个难题丢给我，而我到今天才发现，真的是太高明，也太残忍了。
未央宫中，轩辕霄并未离去，只是不悦地坐在座位上。
他有一副童叟无欺的外表，虽然俊逸，却是大男孩的模样，如今动了怒，就像是自己和母亲讨一块糖，母亲也不愿意给的怒气，太后哭笑不得。
“母后，请您告诉儿臣，为何对儿臣昨天提的事只字不提。您对絮儿有什么不满意？”
太后笑看她的儿子，这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儿子，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工具。没有人能破坏这一切。只有轩辕霄在的时候，她敛去身上的锐利，人看起来慈眉善眼，也显得平易近人，她说道，“霄儿，轩辕这么多女孩，为什么偏偏看上柳芷絮，你要知道，就她的出身，她娘那卑贱的血统，她就无法当你的妻子，更别提，她还和卫明寒牵扯不清。”
“母后，她娘的事情是舅舅的错，为什么要她来承担，她好好的一名相国千金，出身哪里不好，她和卫明寒以前怎么样儿臣不管，儿臣只要她把现在和将来许给儿臣，这就足矣。”轩辕霄肯定地说，眼底因想到一个他梦寐以求的美满将来时，流露出一丝柔情。
“乖孩子，别因为这件事和母后置气，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母后都能为你找来，不要再提这件事，母后不会允许。”
“我不要别的女孩，我就要絮儿。”
“荒唐！”太后喝道，扫过桌上的玉杯，那朵精致的牡丹花因杯子摔破而碎了，茶水溅了一地，她食指笔直地指着轩辕霄，“收起你那副流气的模样，也断了这个念头。你想娶她为王妃，只要有哀家在，绝对不可能。”
“母后！”
轩辕霄拧眉，俊秀的眉染上无力，他说道，“您这是做什么？”
“我在警告你，如果一意孤行，柳芷絮的下场就是这个杯子。”她狠声道，双眼流露出绝对的霸道和控制欲。
轩辕霄极其愤怒，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然而，他最终是忍了下去，退了一步，平静地说道，“母后，儿臣只是想娶一名心仪的女孩，您又何必如此动怒。”
“你也不看看她是谁？”太后怒道，“她是皇后身边最亲近的人，那是你该碰的人吗？娶了她，就失去卫明寒手中的军权，你以为你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轩辕霄粗声道，“絮儿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你们用来笼络卫明寒的宠物，休想那样做，我决不允许。”
“不允许？”冷冷地挑眉，她讽刺地说道，“这是关键时刻，不要以为我们占了上风就觉得什么都微不足道。霄儿，一步棋错，满盘皆输。哀家不允许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苏城、明城、云城、四方城这四座中心城池虽然在你舅舅的控制之下。南郡是你叔王的属地，他一向不和皇家深交，决然不会为了你们兄弟的皇位出面干涉。但是，北庭却是应枫的地方，也是皇上的地方。再加上意向不明的卫明寒，霄儿，若是卫明寒投靠皇上，你想过后果吗？哀家不允许你轻举妄动。宁愿就这么保持着平衡，直到被打破的那一天。打破这种平衡的人绝不会是我们，你牢牢记住这一点。谁先忍不住，谁就死。”
“儿臣只是想娶絮儿，她没有重要到会影响朝政的地步，母后，您太杞人忧天。”轩辕霄不悦道。
“儿子，不要低估女人的影响力。”也许是极少忤逆的儿子为了这件事和她大闹的原因，她神色有了一丝罕见的疲惫，“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听着，这件事母后权当没有听过。”
轩辕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是，儿臣告退！”
轩辕霄自小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生在皇家的他摆脱不了争夺权势的命运，他和轩辕澈自小就不在一个宫里长大。他由太后亲自带着长大，轩辕澈是由奶娘带着长大。年幼无知时，也许他还会问太后，为什么哥哥不和他们住在一起。然而，长大之后，太后偷偷把一个秘密告诉他，轩辕澈并非太后所出。
他不再提起这件事，且他和轩辕澈本也不亲厚，虽然他们兄弟，他却觉得轩辕澈太难亲近，总是给人难相处的感觉，他从小也不喜欢和轩辕澈一起玩，渐渐的也生疏。他是太后的亲儿子，是嫡子，当年太后抚养轩辕澈他不知道缘由，只不过他占据了本该属于他嫡长子的地位，成为太子。否则，太子只会是他，皇位也是他的。
先皇十分宠爱太子轩辕澈，然而，轩辕澈自幼却沉迷于雕刻，先皇十分无奈，却没
有减少半分疼爱，谁都知道，先皇宠爱太子，皇位最终会是太子的。然而，轩辕澈自己太不争气，轩辕霄又聪明伶俐，文武双全，先皇对太子爱恨交加，当年外戚专权，柳家霸占朝政，他并不想让轩辕霄登基。
虽然轩辕澈养在太后名下，可先皇和太后都知道，轩辕澈并非太后亲生。
然而，太子轩辕澈实在是太窝囊，无心朝政。
十年间，先皇几次动过废太子的念头，却被老丞相阻止。那一年，皇宫出现天灾，染上怪病之人上千，不明的疾病夺去很多人的性命。太医多次诊断，却诊不出怪病的由来，只知道它来势凶猛。先皇也感染怪病，一病不起，轩辕霄也不幸感染怪病，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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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聪敏，那你觉得是姐姐故意放她出宫吗？”柳芷雪问。
茉歌不敢说真话，柳芷雪一笑，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她说道，“我在你面前，只是你姐姐，不是轩辕的皇后，絮儿不必如此忌讳。”
茉歌道，“我觉得姐姐是有意策划，让芷月出宫，甚至发生点什么，才会如姐姐所愿。”
柳芷雪静了很久，静到茉歌以为她动了怒，她才问一句话，“絮儿，你对卫明寒还存着三年前的心吗？”
这话问得虽然很轻，茉歌却听出一丝急迫，像是要确定什么，她犹豫了一下，答道，“姐姐，我已经长大，过去只是因为寂寞，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这三年，我也看清这种距离。，纯地把他当成哥哥看待，已无女儿私情。”
柳芷雪想起轩辕澈曾经说过的话，望着天上飘过的白云，心情沉重。
絮儿会变成第二个她吗？
皇上，你把一个难题丢给我，而我到今天才发现，真的是太高明，也太残忍了。
未央宫中，轩辕霄并未离去，只是不悦地坐在座位上。
他有一副童叟无欺的外表，虽然俊逸，却是大男孩的模样，如今动了怒，就像是自己和母亲讨一块糖，母亲也不愿意给的怒气，太后哭笑不得。
“母后，请您告诉儿臣，为何对儿臣昨天提的事只字不提。您对絮儿有什么不满意？”
太后笑看她的儿子，这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儿子，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工具。没有人能破坏这一切。只有轩辕霄在的时候，她敛去身上的锐利，人看起来慈眉善眼，也显得平易近人，她说道，“霄儿，轩辕这么多女孩，为什么偏偏看上柳芷絮，你要知道，就她的出身，她娘那卑贱的血统，她就无法当你的妻子，更别提，她还和卫明寒牵扯不清。”
“母后，她娘的事情是舅舅的错，为什么要她来承担，她好好的一名相国千金，出身哪里不好，她和卫明寒以前怎么样儿臣不管，儿臣只要她把现在和将来许给儿臣，这就足矣。”轩辕霄肯定地说，眼底因想到一个他梦寐以求的美满将来时，流露出一丝柔情。
“乖孩子，别因为这件事和母后置气，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母后都能为你找来，不要再提这件事，母后不会允许。”
“我不要别的女孩，我就要絮儿。”
“荒唐！”太后喝道，扫过桌上的玉杯，那朵精致的牡丹花因杯子摔破而碎了，茶水溅了一地，她食指笔直地指着轩辕霄，“收起你那副流气的模样，也断了这个念头。你想娶她为王妃，只要有哀家在，绝对不可能。”
“母后！”
轩辕霄拧眉，俊秀的眉染上无力，他说道，“您这是做什么？”
“我在警告你，如果一意孤行，柳芷絮的下场就是这个杯子。”她狠声道，双眼流露出绝对的霸道和控制欲。
轩辕霄极其愤怒，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然而，他最终是忍了下去，退了一步，平静地说道，“母后，儿臣只是想娶一名心仪的女孩，您又何必如此动怒。”
“你也不看看她是谁？”太后怒道，“她是皇后身边最亲近的人，那是你该碰的人吗？娶了她，就失去卫明寒手中的军权，你以为你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轩辕霄粗声道，“絮儿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你们用来笼络卫明寒的宠物，休想那样做，我决不允许。”
“不允许？”冷冷地挑眉，她讽刺地说道，“这是关键时刻，不要以为我们占了上风就觉得什么都微不足道。霄儿，一步棋错，满盘皆输。哀家不允许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苏城、明城、云城、四方城这四座中心城池虽然在你舅舅的控制之下。南郡是你叔王的属地，他一向不和皇家深交，决然不会为了你们兄弟的皇位出面干涉。但是，北庭却是应枫的地方，也是皇上的地方。再加上意向不明的卫明寒，霄儿，若是卫明寒投靠皇上，你想过后果吗？哀家不允许你轻举妄动。宁愿就这么保持着平衡，直到被打破的那一天。打破这种平衡的人绝不会是我们，你牢牢记住这一点。谁先忍不住，谁就死。”
“儿臣只是想娶絮儿，她没有重要到会影响朝政的地步，母后，您太杞人忧天。”轩辕霄不悦道。
“儿子，不要低估女人的影响力。”也许是极少忤逆的儿子为了这件事和她大闹的原因，她神色有了一丝罕见的疲惫，“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听着，这件事母后权当没有听过。”
轩辕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是，儿臣告退！”
轩辕霄自小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生在皇家的他摆脱不了争夺权势的命运，他和轩辕澈自小就不在一个宫里长大。他由太后亲自带着长大，轩辕澈是由奶娘带着长大。年幼无知时，也许他还会问太后，为什么哥哥不和他们住在一起。然而，长大之后，太后偷偷把一个秘密告诉他，轩辕澈并非太后所出。
他不再提起这件事，且他和轩辕澈本也不亲厚，虽然他们兄弟，他却觉得轩辕澈太难亲近，总是给人难相处的感觉，他从小也不喜欢和轩辕澈一起玩，渐渐的也生疏。他是太后的亲儿子，是嫡子，当年太后抚养轩辕澈他不知道缘由，只不过他占据了本该属于他嫡长子的地位，成为太子。否则，太子只会是他，皇位也是他的。
先皇十分宠爱太子轩辕澈，然而，轩辕澈自幼却沉迷于雕刻，先皇十分无奈，却没
有减少半分疼爱，谁都知道，先皇宠爱太子，皇位最终会是太子的。然而，轩辕澈自己太不争气，轩辕霄又聪明伶俐，文武双全，先皇对太子爱恨交加，当年外戚专权，柳家霸占朝政，他并不想让轩辕霄登基。
虽然轩辕澈养在太后名下，可先皇和太后都知道，轩辕澈并非太后亲生。
然而，太子轩辕澈实在是太窝囊，无心朝政。
十年间，先皇几次动过废太子的念头，却被老丞相阻止。那一年，皇宫出现天灾，染上怪病之人上千，不明的疾病夺去很多人的性命。太医多次诊断，却诊不出怪病的由来，只知道它来势凶猛。先皇也感染怪病，一病不起，轩辕霄也不幸感染怪病，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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