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萨鲁曼之戒_从指环王开始的龙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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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萨鲁曼之戒

  第180章萨鲁曼之戒

  白袍巫师萨鲁曼从何时起堕落,已经无人知晓。很多人说,他一开始并非如此,维林诺中关于他的传说也都是好的居多。但不知从何起,本该是正道领袖的萨鲁曼却日渐变得傲慢与孤僻起来。

  据说,在警戒和平年代到黑暗纪年之前(约第三纪元2063年~2931年),在银白君王的权势与力量还未抵达顶峰、索伦的阴谋尚未彻底暴露之际,萨鲁曼一直在思索着,该怎么与索伦对抗。

  彼时,萨鲁曼是尘世中土除索伦外,最了解权能之戒的智者,他曾极度的痴迷至尊魔戒,渴望它的力量。但即使萨鲁曼花费了无以计数的时间和精力,都无法得到那些精灵工匠与索伦锻造出来的强大之物。

  为此他甚至不惜放任索伦壮大。只因在他看来,届时至尊戒将会自行现身,由此他便可以凭着自己的机巧,将至尊戒据为己有;但索伦如果再次被驱除,至尊戒便会继续隐匿不出。

  因此,长久以来,他都对圣白议会的其他人说,那枚戒指极可能被顺着河水冲到了大海,不再对中洲造成危险。

  但实际上,他一直在金鸢尾沼地附近搜寻至尊戒。直到银白君王在北方崛起,黑暗魔君被驱逐出了中土大陆。

  彼时,萨鲁曼对图尔卡的力量深为惊惧,他察觉到,那名天降之子居然是深受一如宠爱的命定之人。维拉们也对其颇多喜爱。萨鲁曼变得又恨又怕。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肯定无法瞒过西方的那些大能者们。但彼时,萨鲁曼的内心早已变得狭隘又自大。伊斯塔尔本身是源自维拉一族的高尚迈雅,但随着萨鲁曼在中土待的岁月越长,他的心却愈发的低贱。

  萨鲁曼无法忍受自己的功绩居然被一名凡人取代;也嫉恨银白君王所受到的宠爱。他迫切的希望图尔卡·阿拉卡诺的事业受挫,自己成为继索伦之后又一名真正的大君王。

  于是,在苦思良久后,萨鲁曼耗其毕生精力与学识,秘密的锻造了一枚足以媲美精灵三戒的权能之戒。

  那是一枚真正属于他的戒指。它由黑铁与钢熔铸而成,上面嵌着一枚黑水晶,看上去冰冷又无情。但如果置身于火焰之中,它却会变得滚烫而且浮现出种种曼妙而精深的如尼文与繁复的花纹。

  据说,这名戒指同样被灌注了萨鲁曼全部的骄傲、嫉妒与统治世界的野心,但由于白袍巫师的力量被阿尔达的规则束缚,而且他锻造戒指的技术很多源出于索伦教给精灵的那部分——所以,本质上,这枚新生的权能之戒依旧会受至尊魔戒的统御。

  而且,当萨鲁曼戴上这枚戒指,他立即感应到了精灵三戒的存在,并隐约的知晓了至尊戒的方向。他察觉到,至尊戒被银白君王秘密的保护着。于是他变得愈发的愤怒与嫉恨。

  “他们都背叛了我。”白袍巫师这样说。

  “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为中土付出的一切!忘了是我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帮助并引导那些本该是低贱的、只配和狗与牲畜住在一起的人类建起了新的国家,新的住房,饮用干净的水,美味的食物;是我教会了他们织耘美丽的布匹,设计精美的带有花纹的饰物;让他们原本低贱的生命变得余裕,变得文明!”

  “甘道夫那个老滑头只会夸夸其谈,插手一切该他不该他关心的事物!引起一次又一次的混乱和死亡!他或许有些许聪明,但他又岂会明白关于这些力量的真谛?”

  “拉达加斯特?那个捉鸟人就是个傻蛋白痴,不可救药!多说一个词都是对我的侮辱!”

  “精灵?他们或许曾经骄傲,也做出了很多了不起的事业,但精灵的时代即将过去,这片大地不会再有他们的传说!”

  “人类和矮人注定是被统治的种族,下个纪元只能由我来开启,由我来终结!所有人不该忘记这一点!”

  啊,我们不知道到底是戒指影响了他,还是萨鲁曼的心智被彻底的腐化,但显而易见,当白袍巫师戴上他的戒指,他变得更疯狂了。

  他不但把圣白议会贬低得一文不值,还大声的诅咒了西方的大能者。认为维拉们骄傲又愚蠢,看不到真正杰出之人!无视了他多年来的功绩与辛劳。

  他发誓要把全中洲握于掌中,建立属于他的王国,不再受西方统御。

  为此,萨鲁曼将艾辛格打造成了一个恐怖王国。他先是将环形石墙的内侧挖凿出了无数石室、厅堂和通道。然后将地底挖空,掏出了各种坑洞与隧道,用以储藏兵器与豢养狼群。

  紧接着,他在地底深处建立起了一座高高的熔炼炉,昼夜不停的锻造各种兵器与战争工具。

  也正是那个时候,范贡森林的树人发现了白袍巫师的阴谋。

  那些被他用秘术,将人类与半兽人扭曲、混血诞生的强兽人闯入森林,肆意的砍伐树木,源源不绝的运往艾辛格,投入那黑漆漆、火光熊熊的熔炉中。

  当看到森林被大肆的砍伐,树须极为愤怒,他大声的诅咒着白袍巫师,认为他已经堕落。但同时,他又担心,这只是黑暗势力其中的一部分阴谋。于是,他赶往幽谷,将这一消息告知了精灵及灰袍巫师,由此揭开了第二次光明战争的序幕。

  萨鲁曼也察觉到了森林的异动。但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因为此时他的力量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

  那枚被他命名为「萨鲁曼之戒」的戒指不但让他脱离了阿尔达规则的束缚——我们当记得,巫师的力量源自于他们的责任,但当萨鲁曼把他的力量全部灌注于那枚戒指,他不朽的部分也一同被解开了——他回忆起了很多在维林诺的往事,旧日的力量也慢慢回到他身上。他变得像索伦。

  也许他还未强大如黑暗魔君,但是的,假以时日,他就是另一位魔王。

  于是,萨鲁曼一边在黑暗的地底疯狂的催生他的邪恶大军,一边勾连人类世界的堕落者,企图与索伦甚至北方的银白君王相抗衡。

  一开始,萨鲁曼的阴谋确实进行得很顺利。

  洛汗在他们内部蠹虫的腐蚀下,几乎就要落入他的手中。而南方的那位,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盘算,也坐视他吞并残破不堪的洛希尔人的地盘。

  于是,渐渐地,萨鲁曼更加的志得意满了。他认为,假以时日,艾辛格必将能与双方一较长短。

  然而,事实证明,图尔卡与索伦都不是笨蛋。索伦的退让是包藏祸心的毒药,图尔卡的反应也出乎意料的迅捷。

  从知晓白袍巫师的背叛到在埃尔隆德会议上向所有黑暗宣战,并率十万大军南下,不过短短的一个月。

  面对埃尔佩拉王国的十万大军,萨鲁曼又怒又怕。他知道,只凭他如今的实力,还无法与银白君王对抗。

  艾辛河渡口一役,阿拉贡消灭的不单是他人类的势力,而且还隔绝了白袍巫师可能的来自东方的援军。除非洛汗地区的野蛮人与战车民全部来袭,否则他们别想冲破被全副武装的精锐战士把守的天险。

  于是,萨鲁曼知道,自己成为了一枚对抗银白君王的弃子。

  我们无从得知,当萨鲁曼知道自己被索伦阴了时,什么表情。但图尔卡却不曾松懈,因为,他看到了正愤怒的在欧尔桑克顶端的平台上滔滔不绝的数落着他的白袍巫师手中的那枚戒指,及他眼中的恶毒与怨恨。

  另外,即使没有这些,白袍巫师依旧是极其危险的一位强者。只见他全身裹在一件大斗篷里,斗篷的颜色很难说,因为它会随着他的动作或他们目光的游移而改变。他的脸很长,额头很高,那双深陷的黑眼睛尽管这会儿显得凝重、慈祥,又带点儿疲惫,却仍深不可测。

  “别忘了……”萨鲁曼大声说道:“自从我们这位伟大的君王出现在中洲大陆,战火与灾难就不曾远离他。很多人可能认为他仁慈,称他为王!但我更愿称他为拉斯贝尔(Lathspell!意为:噩耗)!他和他的爪牙,我的老友,灰袍巫师甘道夫!是的,我的老朋友,他怎么不在?是在暗地里偷偷的卖弄他的舌头,向乌鸦一样滔滔不绝的灌输着他那些无聊又蠢笨的建议吗?他们一个专门制造噩耗,一个像讨人厌的乌鸦一样到处传播凶兆,正是绝配的一对好人儿!”

  但紧接着,他又温和而委屈的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打扰我休息呢?难道你们要让我昼夜都不得安宁吗?”那语气恰似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因受到不当的伤害而满腹委屈。“看看我,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可怜人,一个纤弱的老人家,你们劳师动众,旗鼓喧杂的跑到一个为了全中洲辛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家门,熙熙攘攘,杀气冲天,却是不觉得有失荣耀吗?”

  彼时,很多人骚乱起来,他们喃喃的念叨着萨鲁曼的话,然后像中了咒语般定在原处,静了下来。

  他们觉得,萨鲁曼的话中有着真理,北方之王出现起,大陆上纷争就不曾断过,而且自己这么多人来欺负一个老人家,确实没有什么荣耀可言——看哪,萨鲁曼只是利用他的唇舌,就让数万大军变得混乱起来,一种将会遭遇巨大危险的忧虑爬上了他们的心头。

  甚至就连摩尔莫与伊奥梅尔都迟疑起来。周遭空气凝重,一片死寂。

  诸将中,只有阿拉贡最为镇定。但他的力量依然无法对抗白袍巫师——波洛米尔与法拉米尔驻守艾辛河渡口。

  另外,精灵也表现得很平静。

  吉尔多·英格罗瑞恩甚至询问图尔卡,是否要发起进攻——自从这名芬罗德家族的诺多精灵加入埃尔佩拉王国后,便成为了王的侍从。而且统领一部分的精灵近卫。

  但图尔卡却微微摇了摇头。他大声喊道:“说到口蜜腹剑,我们该怎么评价你呢,萨鲁曼?”

  王的声音极为浩大,好像天边滚滚的雷霆,刚才还陷入迷茫中的战士们立即如梦初醒,他们不安的攥紧了手中的长矛与盾牌,脸上与眼中闪过惊疑的神色,很多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起自己的王。

  “你洞穴里的那些恶狼与肮脏的半兽人难道不是证据吗?你地窟中火光熊熊的熔炉冒起的黑烟,和流水般出现的歹毒弯刀与恶毒的镣铐难道只是为了维护艾辛格的和平?如果这二者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么,告诉我,萨鲁曼,你勾连那些流氓地痞、强盗土匪,劫掠洛汗,杀人盈野,就是一名白袍巫师该做的吗?”

  “这是诬蔑!”巫师冷笑,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游刃有余,他眼中有一道光一闪而逝,是愤怒和嫉妒混合的可怕情绪。

  “狼?艾辛格从不养动物!那是拉达加斯特才会做的蠢事。至于半兽人,那更是无稽之谈,伟大又强势的银白之王啊,告诉我,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和半兽人有关系了?啊,我明白了,你肯定是从那些说话的树口中听到了这些可笑的、令智者不齿的胡言乱语!”

  “是的,我听说了你们在北方开的那个自以为是的会议。精灵、巫师、树人、矮人、霍比特人!”他看了一眼阿拉贡,语带嘲讽的说:“还有一位自以为凭着一把剑,就能号令天下的流浪儿。”

  “一场闹剧般的会议,一场没有我参与的会议。”萨鲁曼张开双手,与高高在上的黑塔上大喊,愤怒又委屈:“就想要定我的罪责!只听从一面之词,可不是智者所为。”

  然而巫师却狡猾的对另外一条指控避而不谈。伊奥梅尔恨得牙关紧咬。

  “胡言乱语?”一个厚重而又绵长的声音自山谷的东北面响起,既像呼号,又像森林的咆哮。

  所有人不禁举目东眺。只见一群树人迈着大大的步伐,从陡坡中走了下来,数量惊人。

  他们中各种树都有,很多是图尔卡多年前在树人会议上见过的那些。但也有很多是他不曾见过的。

  但有一点是一致的,树人的脸上俱布满了怒火。

  领头的树须大喊:“萨鲁曼,你的罪责无可狡辩!你的恶行不可洗刷!那些倒下的大树小树就是明证!啊,很多还是我的朋友!你也曾见过他们!但你却任由你手下那些诅咒一万遍的肮脏生物用利斧与锯子把他们砍倒!你再鼓弄唇舌,亦无法逃脱此次审判,看着吧,树人来找你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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