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悲恸缠绵悱恻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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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悲恸缠绵悱恻

  白念筝一进来就皱起眉头,试探地喊他一声,“父亲?”

  白秦木偶一样坐在床上,链条已经恢复到正常长短,他一动不动。

  白念筝走近过去,捏着他下颌抬起,见到颊侧的泪痕便深深皱眉,从监控里看到纪凌步伐不稳地离开时,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关于两人对话的猜测迅速成型,能让这人崩溃的事有一件就够了,倒不难猜。

  “他告诉你了。”

  “……”

  枯寂无声的人随着抬头的动作被动望向他,却没有看着他,漆黑眼眸仿佛大火烧过的原野,没留下半点余烬。

  白念筝轻啧一声,松开他,径直走到外面,冲抽烟的纪凌责问,“你告诉他干嘛?”

  中间只隔了短短五分钟,他周围落了好几个烟头,纪凌垂下眼眸,道,“我想让他死心。”

  白念筝不耐道,“是,他现在不仅死心,还心死了。”

  这件事,他本来想玩够了,再作为华丽的谢幕和最终的胜利一块带给白秦的,现在就说有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磨一具长着白秦模样的人偶,他还没那么闲。

  纪凌怔怔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重视那些人?”

  白念筝才不会真的给这个从始至终被他利用的傻子解释,“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装作有深厚亲情,把自己也装进去了吧。”

  他当然知道白家对白秦而言意味着什么,那些人对白秦意味着什么。白秦不是没有让家人去死过,但这完全不一样。

  生命意义被践踏了的人,成为罪人的神,辜负信徒的信仰。

  他已经碎掉了,和教堂里崩塌的神像一样,失去了存活的意义,只剩肉身麻木地游荡于世。

  回到房间里时,白秦还是那样,连坐姿都没变。

  白念筝解开链条,环拷留在他四肢上,扯着他去浴室清洗,动作格外温柔。

  白秦像个仿真人偶一样,由着白念筝拧开淋浴头,给他擦洗身体,听着他自言自语。

  “你现在的表情,和那时候妈妈的表情一模一样啊。那时候妈妈对我说,她没有家了。”

  “三年前我站在船头,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的时候,我就明白,我没有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你也一样了,我们成了三个孤魂野鬼啦,真好。”

  “真好啊。”

  他擦拭的手渐渐停下,攥着毛巾,力道大得微微颤抖。

  “从你把我送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爸爸了。这世上只有最伟大的白家家主和最优秀的继承人,我是你的骄傲,我是家主的后代,我甚至可以是你的爱人。只要不涉及家族,你什么都可以是;只要涉及家族,我什么都不是。”

  他满脸讥嘲,笑靥如花。

  “是你把我送过来的,我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可以念书上学当个好孩子,谁让你是我喜欢的爸爸,我甚至可以厚着脸皮求妈不要怪你,彭宇飞的死是你没想到的,不是你的错。但是,是你自己选的,是你给我的机会,让我终于能亲手毁了这个恶心的地方。”

  “这一切全都要怪你,是你自作自受,那些人会死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啊。”

  骂着恨着咬牙切齿地指责中,不知不觉混合了一丝哽咽。

  对着什么都没在听、一身性虐痕迹伤痕累累双目空洞的白秦,他无声无息止不住地嗬嗬笑着,像个真正的疯子。水流哗哗打落头顶浸湿衣裳,看不清流下的是不是泪。

  白念筝逐渐不再每天都来了,纪凌偶尔会来替他看着白秦,当然不是单纯的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不再说话了,只会发出一些淫浪的声音,其余时候都是沉默。

  白念筝解开了对他的束缚,已经不需要了,他哪都不会去了。

  他一进门,白秦就会跪到他脚边,等待他的命令。

  白念筝坐在床边,他爬过去咬开裤链,释放出的性器弹在他脸上,他像是浑然未觉地从根部舔起,吮得啧啧有声。

  白念筝按着他的脑袋抽插,毫不留情地捅进咽喉,他发出呜咽,本能地调整咽喉收缩,直到白念筝的精液灌进喉咙,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白秦眼里没有神采,即使白念筝偶尔说了两句外边的事,也没有一点反应。他应该还没聋,只是没有情绪也没有感受,听见了,就只是听见了。

  心灵封闭,完美无缺的性处理用具。

  白念筝躺下,白秦自觉地拔掉肛塞跨坐上来,对准肉棒跪下去,扭着腰上下套弄,发出淫乱的叫声,堕落成随时被什么填满都会竭力吸吮讨好的雌穴。

  白念筝掐着他的腰顶上好几下,这处穴眼成了永远合不拢的肉洞,又在他用药精心调理下随时可以恢复紧致,跟活物一样懂得逢迎不一样的肉棒。浑身上下都是性感带,乳交都会高潮,能一丝不苟完美地执行任何命令,给他塞满道具禁止高潮,他就能一整天不弄脏地板。

  俱乐部想调教这么个极品性奴少说得三五年,若是耗资和白念筝看齐,那得砸锅卖铁顺便把下辈子的家产贷来,那些珍贵的实验室制药被白念筝当地摊货一样挥霍在白秦身上,不可谓不浪费。当然,效果也极显着。

  白念筝拍打他的屁股,他浑身一颤,阴茎颤巍巍流出稀疏白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骤然紧缩的穴道里抽插十几下射出来,照常说,“去洗干净,打扮好。”白秦便照常自己去浴室从里到外清洁好,出来的时候乳首穿了他新带来的宝石金坠,连着坠子的细链中间多出一条链子,扣在细长的马眼跳蛋的球状顶端,脖子上换成皮质项圈,链条拖在地上磕碰作响,跪到他脚边。

  白念筝晃着二郎腿敲打键盘工作,脚时不时碰到他的肌肤,足趾有意无意挑逗乳头和阴茎,听着他的娇喘,玩得他绞紧插在肉穴里嗡嗡作响的假阳,无声无息地高潮,即使前端根本没有想射的意思。

  玩弄他从乐趣变成了消遣,不过白念筝暂时没有厌倦,至少他还长着那张令他勃起的脸。

  等他倦了,大概会考虑把人卖给纪凌,或者在白家彻底覆灭后卖给别人?目标受众是那种年轻出众征服欲强管不住下半身的少年以及青年吧,喜欢肉便器的人,或者不太聪明只想发泄施虐欲的抖s也行。老道一点的dom更多会享受支配心灵的快乐,一个不是臣服而是完全自闭的奴隶在他们中间销量不会很好。

  就像白秦这样以支配他人的心意为乐的家伙,就是这样的家伙,付出了遭受自己最重要的属下彻底背叛的代价。白念筝漫不经心地想着。卖出去后说不定会遇到白秦的仇人呢,到时候好歹算是自己的财产,弄死是不允许的,但断手断腿也是能插的,应该不用管吧,反正对现在人偶一样的他来说,残废什么的根本无所谓。

  纪凌那个老好人肯定会阻止,那就换个地方吧,然后告诉他白秦已经死了,扔到焚烧炉里烧成灰了,就不会来找麻烦了。

  一天又一天过去,转眼便是三年。

  白秦眼角生出了细纹,他年纪本就不小,又失了精神,曾经四十岁也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现在即使有白念筝养着,仍然日渐消瘦憔悴。

  白念筝来的频率从一周三回到三周一回,到想起才来一次。

  他年轻,优秀,外貌还是能力都引人注目,在他还未出名时,想和他共度春宵的人已经不少。外边有花花世界,他有大把光阴,还能对一个生气全无的人偶感兴趣多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来得倒是多了些,军装的款样和勋章彰示着他的稳定上升,和白念筝一块竭尽全力扳倒白家,不会比他更闲,却总是过来,有时是做爱,有时则带着电脑待一下午,明明有办公室还要在这儿办公。

  他说不清,只是觉得这里能让他格外平静。

  在派系斗争、政治阴谋和勾心斗角的间隙,他坐在床边,白秦坐在他身边——算不上怜悯心软,单纯是他没有那种癖好,做爱也是正常地做——没有命令的时候,他跟个大号娃娃一样静静地呆着,不关心自己身上挂满的淫具,也不关心纪凌电脑里有什么,就这样坐在他旁边。

  他感到宁静,仿佛焦躁被无形的手抚平。

  这么久了,他自然知道了白念筝的话是为了诱导他放下罪恶感,这里实际上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对白念筝绝对忠诚的两个手下。毕竟家族还在,从哪方面考虑,白念筝都不会这么快把白秦推到别人的视野里。

  偶尔的,他会想起他们当年出生入死的日子,也许白秦是真的把他当作能交付生命的兄弟……但他对敌人也不在乎性命,为了那些人也可以牺牲自己,所以生命对他而言又有多深刻的重量呢,不还是做什么都随意又随兴。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促使白念筝和纪凌合作的夙愿,也到了即将达成的那天。

  这一天,已经不需要纪凌或者白念筝在场了,因而纪凌一看完最后的文件就火速过来,他猜白念筝会兴高采烈地向白秦宣判最后的结局,然后去到自己摸都摸不着的地方,于是想更早地带人走。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条带血的项圈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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