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佬的小玩具05_轮到我扮演白月光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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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大佬的小玩具05

  就在顾悯阴狠地掐住他时,直男青年胡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遇、遇到你真好,顾老大。自、自从你说帮我后,我就知道胡湖他们不敢欺负我了。”

  听到这一句话后,稍稍停了一停顾悯从上而下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眼睫极黑,垂着眼皮的时候,看起来像极了漫不经心的、又心不在焉的人。

  不就是身份吗,苏雀冷笑。

  “我愿意,愿意跟你,老大,跟着你,忠心对你。”青年胡话地陈情着。

  顾悯突然地亲他,又吻又咬。那个人想躲,手被他掼在了手上。

  “为什么是我,不是胡湖呢?”顾悯没有耐心地问他,选择投靠的靠山的原因。

  那人略微羞涩:“第一天监狱的晚上,你对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

  系统:“………………”他刚刚破解安全墙出来,他听见了什么!反派又在干什么!

  他头发有些黑,皮肤被烟红的裙的颜色衬托得一无二致。顾悯眼黑,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掀开他腰上的裙子。

  从他后面撞了他几下,随后隔着衣物慢慢地、有序、猫玩弄老鼠般地蹭着。

  顾悯的极黑的眼垂下,看着那个人的低下的背,垂压的脖骨,黑色的头发。手指掐住那个的脖骨,慢慢地收紧。

  那个人撑住在了桌台,一声不敢吭。

  ……

  系统:“宿主,几天没见,你又变了。”

  反派:“?”

  系统:“为什么要跟‘基佬’玩变装游戏?呜呜。”

  反派:“?”

  系统发觉自己漏了口风:“为什么要跟‘直男’玩变装游戏?呜呜。”

  继续着,系统险些哭了:“跟我玩快穿游戏不好吗!呜呜,别把我关在门外了。外面好冷!呜。”

  ·

  终于,反派跟顾悯的关系走得越加亲密。

  有一天,有囚犯被安排在冲洗着墙边的污秽时,有犯人在讨论起了顾悯:

  “你知道顾悯是怎么起家的吗?”

  “怎么?不就是有两个钱吗?”

  “别搞笑了,你知道他是贩毒世家吗,他不就是黑·道一把手的唯一一个儿子吗。”

  “那龙头大哥不担心独苗进监狱?”

  “这就是他聪明之处,最危险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在外面很危险吗?”

  “你想想他外面多少仇家,他儿子还没羽翼丰满呢。肯定保护起来。”

  “那他仇家不会来监狱杀他?”

  “嘘,你还真逗,老兄。什么叫做黑白通吃?”

  囚犯话锋一转,又歪到了顾悯身上。“那大哥的孩子,真不像大哥。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我怎么看,那顾悯就是怂包,卵蛋。”

  在旁边听了的苏雀,淡淡嘲讽:“虎落平阳,也是小老虎。你们呢,又算什么?”

  刚派过来清扫的顾悯听到后,眼下翻转了一个眼色。

  系统:“顾悯厌恶值(1/5)。好感值(4/10)”

  反派:“……你怎么又出来了?”

  系统:“嘿嘿,宿主您不要赶我走。我不插手您的事情,我就单纯给您播报。您穿裙子的时候,顾悯的好感值就会飙升(6/10),但这些值时常下降,怎么都突破不了6。”

  不跟苏雀发生关系,喜欢看他穿裙子,把血珠抹在了嘴唇上。顾悯眼下极黑,只看着苏雀一人的动作。

  ·

  一天。早上的室外活动,顾悯在墙角摸着健身的塑铁器材。有个狱警走过来,并无什么举动。只是随后落下了一个纸团。

  等狱警走了后,顾悯捡起了纸团。里面是签字笔写到:“他疑和典狱长关系匪浅。”

  匪浅两个字就够顾悯的眼下又翻云覆雨,混作一团黑了。

  顾悯将纸团撕了两半,再随着火柴的火苗,化作了空气里的灰烬。他目光落在了离他不远处,正在安心玩着乒乓球的青年。

  他身姿实在是好,跟他手下打得有来有回的。

  顾悯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下,手下让开了,把球拍送到他手上。

  顾悯拿起了球,发球时,看到了对方苏雀一点没有想法的脸色。

  ·

  后来。监狱有一天里,顾悯有一次对苏雀说,“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苏雀警惕心上来了,“什么事情?”

  顾悯示意,他的手下就将一包白色的粉末的东西拿了出来。苏雀转而看了一下顾悯的眼色,顾悯表面是习以为常。他早看多了那些人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后的紧张、不安。

  “需要我怎么做?”苏雀看到了顾悯的手下在笑。

  “不需要紧张的,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手下对苏雀说。

  苏雀看向顾悯:“你要我做,我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勤勤恳恳,小心看着顾悯的脸色。

  顾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自己沾了粉末的手,手上擦在了苏雀的脸颊边,嘴角,指腹没有落在他口腔中。

  “去把这个东西,下午交到监狱里王炯手里。”

  “他是谁,我该怎么交给他?”这是新人惯有的疑问。

  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来跟你说。”

  手下把他们平时交货易钱的方案详细无漏地告知苏雀,要苏雀熟记每一个关键点。不能弄错步骤,也不能省略跳过关键。

  下午,正是劳动改造。

  又回到他们熟悉的制肉厂。苏雀的工作是运输肉桶。他知道了今天下午王炯的工作是将冷藏的肉脱冰。

  他推着运送肉的小车,来到了冷藏车间。

  寻着顾悯手下给出王炯的长相,一个长得略微憨厚的四十多岁的矮胖男子。白色粉末的包裹藏在肉间。

  苏雀在走来的路上,有好几个狱警在他身边站岗或经过。

  说不提心吊胆都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做。而且从来都不是在刀头舔血,怎么会镇定自若。

  青年找了那个跟手下描述得几近相同外貌的王炯,他找机会,把白色粉末包裹藏在了两块肉的中间。拿着肉,向王炯走过去。

  他们还有一句行话:“吃糖不?”他们把粉称作糖。

  那个矮胖的人抬起了一下环顾四周的眼,颤颤巍巍,几乎是哭丧的脸:“为,为什么,又是我?”

  苏雀当下意识到糟糕,就有狱警冲过来,飞速地将他按倒了地上。

  ……

  审讯的管教室。他双手被绑住,吊在了半空。脚尖约莫可以碰到地上,他眼睫垂了一下,直到管教室走进来了一个人。

  虽然是背对着来人,可是苏雀轻描淡写地说:“这么简单,还需要拷问我吗?”

  “不简单。居然能把你骗住了。”狱警随着那个男人进来后,纷纷退了出去。

  那个长相美艳的男人站在他后面,抚摸猫一样摩挲过他光滑的后背。看到他身上曾经受过的伤痕,随着时间消失成了淡淡的淤痕。

  苏雀转过头去。

  一张他记忆中只见过一次的脸,冰蓝色的眼睛,在光线略好的管教室内,犹如是消逝了蓝的冰山的一角。

  他的摩·挲对于青年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青年身体禁不住地轻轻一抖。

  也许是他皮质的手套过于冰凉了。落在苏雀的身上,像是一块怎么也不会融化的冰。

  青年浑身赤·果地立与他面前,身上一件遮蔽没有。光线过于曝光的质地,让得斋齐紧看住那个人从头至下。

  “他居然没有怎么碰过你,真令人惊讶。”说到这个时候,在苏雀耳后的皮肤上轻轻吐了一口气。

  苏雀问:“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这个典狱长不是盟友,就是敌人。他的推测。

  典狱长戴有着的漆黑皮手套,落在了他的腿脚之间。“我总得知道,你有没有被俘虏了。”

  苏雀抬起了眼皮:“你可真有趣。我生活在你的监控下,你再不知道就是失责。”

  斋齐轻轻一笑,绳索一送,青年跳落在地上。“他没有对你放松警惕。”

  苏雀猜测是顾悯。

  “他好像不太信任你啊。”斋齐继续说道。

  顾悯故意的戏弄,让他们抓了苏雀。这是在考验苏雀,还是在考量他典狱长呢?

  青年轻轻一笑,“换我我也不信任我自己。”

  斋齐看去,“那得怎么办呢?”

  ·

  监狱。他们的监舍,典狱长亲自来访,把奄奄一息的人送回来他们的监舍。典狱长微微一笑,看到了里面的顾悯。

  因为劳改时间出现了一些小意外,晚上,囚犯们晚饭都没能吃。十点钟关进了牢房里。任凭囚犯喊饿,随之落下来的是一顿警棍。

  监舍的人看到了青年,低阖着的眼睛,靡花色的白色的皮肤。

  典狱长看住了顾悯,“很可惜啊,你以为他可以经住考验。可他禁不住打。”观察着二十岁的人脸上的变化。禁住考验的考验,是顾悯对他苏雀的考验。

  可是那个人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并不落在了昏迷的青年身上,而是淡淡地抬眼:“哦,”反讽了一下,“可真是大费周章了。”

  典狱长哼了一声,走了。

  只留下那个青年。监舍的人看到了这种下场,虽然他们有的人知道了计划,不过是多疑猜测的顾悯一时的玩心和猜忌。

  半夜。青年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团温热的被褥中。他张了张嘴巴,一直枕在他旁边的人没有睡着过去。他稍微一动,顾悯就能知道。

  顾悯坐了起来,找来了一点水,灌进去了青年的嘴巴里。

  水流不进去青年的嘴巴,顾悯只好自己喝了一口,捏住了苏雀的嘴,堵住送了一点水进去。

  苏雀咳嗽了一下,周遭的狱友没有醒来。此起彼伏的酣声,安静的监狱里别无他响。

  水再次流了出来,伴随着苏雀夜里藏在嘴巴里的一个“啥都有商城”小血包里流出的血。

  顾悯用衣袂擦去了苏雀的唇边的血水,人无力地枕靠在了他的身上,冷作一团。顾悯垂下的眼睛,那个人就像是一只病恹的灰色的猫。

  他把那个人的冰冷的手捏成了拳头,轻轻地握在了自己手中。呵护着他热气,直到天亮。

  ·

  这几天,顾悯的手下发现青年都不怎么说话。总是萎在了一旁,如果喊他,他就会许久地才抬起一眼,或是淡漠,或是害怕。

  顾悯叫他,“过来,”餐桌上的苏雀才会跟他手下调了位置。

  顾悯的眼下如黑,他夹了一块肉到青年的餐盘上,可是青年一直没有动过那块肉。在平时,只要顾悯给他个水果,青年都会高兴很久。

  有的手下知道了顾悯故意骗他去交易粉末,来试探苏雀。

  可是人是试探了,可是人心也试探没了。

  顾悯餐桌上有一杯鲜牛奶。像他有钱的囚犯,会有什么是吃不到的?他拿起了盛满了牛奶的玻璃杯,一手捏起了那个人的嘴巴,把牛奶灌进去。

  那个人想要挣扎,又不敢不喝。

  迟疑着,就呛出了咳嗽声来。

  他的手下不敢抬头,纷纷顾左右而看四周。

  顾悯的眼色极为秾郁,他看着那个人被强迫地喝完了牛奶,他扔开了杯子。松开了手,那个人在他身边咳嗽,如同惊弓之鸟,让手下好不同情苏雀。

  过了一会儿,他的指腹如同逗猫一样地揉了揉那个人的下颌脸颊。“好不好喝?”

  手下听这话,就知道那个人哪里敢说不好喝。

  那个人恍恍惚惚地,又听见多疑、心口不一、反复无常的人重新地、恢复耐心地、柔下了一两声的,再一句:“好喝吗,不好喝,下次倒掉。”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青年的健康需求,这段时间他们餐桌上才会每人一杯不菲的牛奶。

  伴君如伴虎,更别说陪伴太子爷读书了。

  ·

  青年身体好像不太好,尤其是从管教室出来后。顾悯曾经问过他以前在监狱外面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青年顾忌着顾悯派人在外面打听过他的出身,就犹疑了一下。

  顾悯见他不说话,他早就查过了苏雀的底。

  是个略微富足的青年。可是和更富裕的人相比,就会稍显不足。

  捏住了青年的两颊,把消炎的药片放进去青年的嘴巴里。

  哄他吃药:“张开嘴,啊——”

  只有四下少人时,顾悯跟他说话,会极尽的温柔。

  顾悯垂下的眼,看他时候,如果换做是女子,眼下会十足的心动。可是苏雀不是别人,他连一个拥有着正常情感的人都不算。

  青年终于说了长久以来他不敢说的一句话,也是他从管教室出来最想问顾悯的一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系统这时候发言了:“顾悯厌恶值(0/5),好感值(7/10),猜忌值(2/7)。”

  顾悯怔了一下,他说:“没有。”

  青年自我嘲弄:“如果你真的讨厌我,你可以不用管我的。你让我被胡湖打、被胡湖在餐厅干那种事情都可以。……”下一句,是鼓起极大的勇气,“不要害我了。我很害怕再回去管教室。”

  顾悯这下没有说话了。

  青年的声音慢慢地小了起来:“哪怕让我做那种事情,也,也没,没有关系的……不要,那样对待我了。”

  顾悯略敛阖了一下极黑的眼。

  握着水杯的苍白的手,轻轻摇晃了其中的凉水。

  “做哪种事情?”他极黑的眼,看向了青年。

  ·

  胡湖身边的娃娃脸少年,叫做阮垣。阮垣本来和苏雀没有任何交集的。

  胡湖是个识趣的人,大佬之所以是大佬,除了拳头硬,还有一点就是头脑够清醒。那个人有顾悯的保护,自己怎么会去招惹他。

  可是,命运要让你们产生联系,就总有交集的时候。

  最近听说青年要易主了。胡湖当然是高兴起来。

  有一次,青年一个人慢慢拖拖地打扫着阅览室的卫生时。在只有他一个的阅览室,听到有一个书本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青年好奇,走近那一排书架。

  结果看见,有一个人像是受伤,摔倒在地上起不来。

  青年连忙过去将人要扶起来。

  看见了一张略微熟悉的娃娃脸,少年显得有些瘦弱,让人以为是营养不良。苏雀想起了,这人是胡湖身边的人,叫阮垣。

  他看阮垣几乎走不动路,好心蹲下来,“你能走动不?”

  阮垣抬起了一双如同朦胧的眼睫:“胡湖打了我,我腿几乎是站不起来了。”

  青年一愣,想不到是胡湖的毒手。“那我帮你叫个狱警,送你上医务室。”

  阮垣继续说着,“如果胡湖让我知道,我又去上医务室,我回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那能怎么办,”苏雀说,“也不能这样受伤不治。”

  阮垣就问他:“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完全是出于同情,才会下意识地伸出援手。

  阮垣是个相貌姣好的少年,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拒绝不了他。

  “帮我找胡湖来可以吗,他来了,肯定会心软。那样,他会让我上医务室,我又不会擅自不告诉他去疗伤、惹他生气。”阮垣含情脉脉地看他。

  反派点点头,立即答应。他站起来,出去了阅览室。把门锁上,过了两小时才告诉狱警好像有人关在了阅览室。

  系统:“宿主,你这样做会不会ooc了?”

  反派:“我能跟斋齐这样说话,你觉得我失忆前的性格会是怎么样?”

  系统:“……”哎!好像瞒不住反派。

  反派:“好人扮太久了。真是压抑天性。”

  系统:“……宿主,忍耐就是胜利。”

  反派冷笑:“我决定要拿人出气。”

  系统:“别了吧。您还不知道剧情和任务呢?”

  反派:“你认为压抑天性导致丧心病狂好呢,还是偶尔释放下天性亦正亦邪令人物更丰满好?”

  系统讪讪:“我选择死亡。QAQ”

  系统犹豫:“宿主,你能不能不要挑老弱病残下手?”

  反派:“你觉得阮垣老弱病残四个字占了哪个?”

  系统:沉默是金!

  苏雀离开了阅览室后,阮垣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腿脚没有他说的那样无助,他收回了楚楚的眼神。回到了胡湖身边,又是可怜无辜的一张脸:“我确实办不到。”

  “没关系。”胡湖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已经做得很好呢。”

  阮垣抬起了脸,他的眼神是楚楚加上坚毅,“下次我肯定能做得更好。您相信我。”

  胡湖又是随和一笑,“那下次再说吧。”他总是这样回答阮垣的。

  随后,他走了出去。

  外面高墙下的监狱,灯光通明,毫无暗处。胡湖走的地方一片雪白无暇。

  在城洞下般的铁门内,阮恒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他暗自下决心,他不会再让胡湖失望的。

  那是他重见光明的机会,外面是光明,胡湖也是他的光明。

  ·

  顾悯回想起了那天,把青年从管教室送回来。

  众人面前,顾悯看似不关心,但是没人的时候,反复捏开他嘴巴查看。是查看伤口。

  顾悯重新打量他,抚摸了一下他的脸。

  亲了一下他。

  他明明不是女人,却要极尽伪装成一个女人来讨他欢心。明明不是那样的人,却要矫揉造作出那样的性格。

  这样怪不得他的猜忌,分心,多疑。

  如果是一个经常活在刀枪的人,能不有这种职业病,当人人都是屠夫吗?

  也许是他错了。他不该那样怀疑青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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