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穷且默的春原君10_轮到我扮演白月光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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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穷且默的春原君10

  10

  热是当人还热的。只不过那个人被水见枫都这一粗鲁的行为略有一丝的发呆。

  他的脸颊被厚重的棉被热出了薄薄的一层水色。

  黑色的额前的秀发变得有一丝的湿溻,露出了一双略有些柔弱的眼睫。

  春原苏雀呆呆不说话。他的后背下的水泽顺着那条缝滴落,可是他还是好热好热。一双洇着说不清是病弱时的委屈还是茫然的眼睛,直直地望住了枫都。

  枫都掀开眼皮,漫不经心又似看住这一切由他布置好的剧本一样:

  “贱·货。”

  他的声音意外地还很听。虽然字眼透着淡漠,但是叫得春原更加深陷其中。

  屋内的炭火异样得发暖,身上的体温由于发烧变得燥热和满身薄汗。

  光线在炭火火星跳动中,变得有些暖黄色的热炽。但是那杯冷茶倒在身上,有一阵极为短暂的清爽和冰凉。这远远不够,光靠这一两杯冷茶,怎么也浇灭不了春原身体里的热情。

  “你是不是喜欢我?”

  在烧着炭火的房间里,枫都的眼睫极为溻黑,尤其是他眼皮低垂的时候,眼色稍稍得被覆盖上更深一层的阴影。原本茶色的眼瞳,就变得漆漆黑的。

  炭火烧动,偶尔还会发出霹雳的声响。就像是即便种子埋在学层里,也会有挤动土壤,破种而生的细微动静。

  春原喜欢枫都很久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他眉眼总是透着冷峻的清丽,高中制服穿在他身上,冷漠得、清高得,就像是伸出手去,窗外是厚重的鹅毛雪,落在手心里,居然不是雪水,而是一小块小块细粒的冰渣。

  他像是一块冰,从来只存活在冬季里。

  而鸟类到了冬天不离开就会死亡,他们只能飞往温暖的南方。

  那个人更加痴痴呆呆,他没有预想到枫都会这样问他。

  他没有回应枫都。

  可是他的神色已经放弃了他保守的秘密。他还不知道。

  炭火烧得愈来愈旺,屋子仿佛都是热浪。

  苏雀流了不少汗,脸色成了一阵红一阵白的饱满石榴色一样。枫都将他的衣服下的皮股轻拍了一下。

  炭火甚至在前几分钟才加了柴火,居然烧得噼里啪啦起来。炭火旺盛中而爆发出声响,让得本来就暖和的屋子更加干热。

  墙壁上有不少日式风格的水油画。一副画上是简介的一个暴露的、半·裸的和服女人。

  另一幅画是女人变成了狗的趴爬姿态模样。

  再一副油画的内容是最后那个女人以半扒在榻榻米,深陷欢愉的尽头,永不得动弹的定格。

  ……

  苏雀的脸变得很红很红,尤其是在发烧的状态下。他也变得有一些的愉悦和遭受略微暴力的举动下的惊讶和意外。

  枫都将他当做一种物品一样。

  虽然如此,可是春原苏雀依旧非常的高兴。

  几天后。

  教室中。

  深秋的天气,导致了不少同学换上了薄薄马甲毛衫的校服,枫都也不例外。棕色带有大方格条纹的背心毛衫下,他握笔的随意坐着姿势,更显得峻气和清冷。

  老师在讲台的声音和窗台上跳动的黑喉噪鹛的叫声融成了一体。

  枫都眼底中,浮现的还是马越小光的葬礼上,那间暂时安置殡葬宾客的旅馆房间里。

  苏雀不停地说热。

  就在他发高烧的时候,即便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他还是没有抗拒的动作。

  枫都的笔尖在课本上随意地划动,原本洁白的那一页,被他涂得凌乱,没有章节。

  思绪随笔,甚至轻微地捏住了笔杆。就像是进入那个人的时候。

  窗外的银杏在风中早已从葱绿变得了油金色,叫风的使者一过,便得落得洒洒洋洋,无拘无束的。

  春原同学看起来,从葬礼回来也没有什么变化。即便还有不少关于他和马越小光关系的谣传,可是他依旧隐忍下来了。

  系统:“你猜你心上人在想什么?”

  反派微微一笑:“当然在回忆第一次上我的细节。”

  系统:“!宿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丘山陆人转过头来,放下了一封折起来的纸。

  苏雀展开那张纸,只见用黑笔画了一个人趴在地上,在他身后插着一只口红。口红是用鲜红色的笔画得。地上还有另外多出来的一只血粼粼的断手。

  丘山陆人看着苏雀展开了信后,他的脸上出现的一阵怪异的颜色。

  丘山陆人手里握住一支红笔,抓过苏雀展信的半摊开的手心,在苏雀的手里画了一个胖乎乎的成熟的姓器。

  “马越小光的唇膏不行。”

  “我的可以。”

  “要试试么。”

  关于马越小光送给苏雀的唇彩,在愚蠢的日·本警·察办案中,透露给了学生听。所以都在谣传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不堪的故事。

  一连三句,眼直勾勾地盯着苏雀,直到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

  漫长的化学课在铃声的到来后,困乏和死沉的学生们终于恢复了生命和精力,下课后,本来就吵杂的教室里出现了推搡的尖叫声。

  一小群人正在拉拽和推动着一个学生。

  学生的秋季衣服在地上摩擦过,脸上是失神的慌乱。就在他在地上被好几个人拖动着,他想拽住路过的桌椅腿,却被带得一片无人的桌椅翻江倒海的打翻声响。

  甚至,那个人发出了叫声。

  “枫都,枫都!……”

  叫做枫都的学生在座位上无动于衷,他的黑色的头发在光圈下,显得有几分冷漠入骨的峻意。

  略白的皮肤上,是一双毫无动容的淡冷的眼睛。

  甚至因为这几声实在太刺耳的叫声中,以及喊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才大发慈悲地扭过头去,眼皮垂落,看待一件被拖动的物品似地看着即将经过他座位的那个人。

  他就要被拽动而路过枫都的座位。

  只要他抓住枫都的椅腿,他就能趴着枫都的裤脚,抓住他,让别人不要把他拖走。

  这个时候,有人喊:“枫都,办公室有人找你。”

  枫都从座位起来,迈开了穿着秋季裤子的腿。他腿脚修长,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清瘦,西装质地的裤子显得宽松。

  他走出了教室。

  地上的人脸上一片绝望的神情。

  男厕里。

  丘山陆人攥住那个人的蜷缩的肩膀,逼迫他抬起头来:“我的不行么,你看一眼,”那个人低低呜呜,甚至喉咙传来了想呕吐的声响。

  “春原君喜欢开心果,不喜欢法棍面包。”

  松开了那个人。一群捉弄很快就在短短的十分钟课间中过去了。

  上课的铃声再次传来。

  办公室接到了去首都参加英语比赛通知的水见枫都往教室走。

  在他经过了教学楼的男厕,他停住了步伐。等待了几秒思考,他相信,他这个时候进去,一定会是那个受困落难的人的最大的救星。

  几乎就成了他在这个炼狱一样的学校里的天神。

  当枫都走进去后,看到湿漉的地板上。

  一个年轻的学生,正抱着另一个蹲下来安慰着他的中年男子。

  平野隆一边轻抚春原的后背,一边声音充当着春原的恩人一样,“没事,没事。春原同学,你有什么伤心和委屈尽管发泄出来。”

  春原抱着平野隆,第一次。

  这么狼狈的时候,只有平野老师经过了男厕,敲了敲门,发现了哭泣的他。

  虽然平野隆的金丝眼镜下经常是有意无意对他的格外的“欣赏”和“关注”。可是在这个最无助的时刻,只有平野隆出现。

  也只有他不住地安慰自己。

  春原几乎是在这个成年人的安抚下,也是这个成年人给予他依偎。他半趴在平野隆的身上哭了好一阵时间。

  水见枫都的外表上的寒冷,比起平日,更凝聚得深一些。

  甚至头也不回离开了男厕。

  手里捏着去往首都的名单,上面有他的名字,当然也有春原苏雀。

  水见枫都只觉得那个时候不够,远远不够。他甚至现在就想再一次冷漠地看着春原,直到听到他从温吞隐忍到撕心裂肺的求饶,以及无尽无穷的哭声。

  直到课程上到了三分之一,春原君才从教室的门口出现,经过任课老师皱眉的允许后,才拖着穿有湿了的校服的身体,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枫都没有看去一眼。

  甚至在听到他向老师报告的声音,出现了好一阵恶心和反胃。

  眼中闪过了一丝嫌恶以及自己也不知道的仇恨。

  做笔记的笔很自然地,也没有任何地衔接一样,划出了课本,在桌子上划出了一道深刻的像是刀刻出来的印记。

  丘山陆人看到了可怜的苏雀回来时,兴奋的他,又刷刷地在雪白的稿纸上,旁边就涂画出了一个哭泣的男孩的简单形象。

  随后,这个男孩被肢解。

  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甚至在男孩被绳子分开了肢体后,男孩的嘴里依旧塞着饱满的物品。

  ·

  两天后,学校的球场。

  春原君依旧在充当着捡球的球童,他的球技不精湛,体育细胞从他身上鲜少出现过。

  虽然围绕着他的议论和谣言没有少过,但是那一次有平野隆老师的安慰,春原觉得自己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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