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十六夜目三人从密道走出来，正是一间普通的贵宾房。
唯一不那么普通的，大概就是走出来的时候差点怼脸上的这个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
笑得夸张，甚至直不起腰的白发男人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十六夜目，无奈站直摊手，非常可惜的垂下眼角，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看来是不够惊喜。”
“不过——”
和十六夜目同样白色礼服，但风格更偏向魔术师或者小丑的男人突然后退，一甩斗篷，夸张地弯腰，抚胸行礼。
新月似的笑眼穿过白色面具和十六夜目对视。
如同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小丑张扬地挥舞双手。神情沉醉，用宛如古典歌剧一般奇异的歌咏调高声歌唱：
“欢迎来到约定之地，我们的弥赛亚啊——”
“为我等卑劣鼠辈，夺回神赐的圣餐……”
“为诸位冒名之人，降下神罚的雷霆……”
“将神之恩，神之辉光，重新归还世人……”
“弥赛亚啊——”
“请将命运的钟声敲响！”
歌声慷慨激昂，曲调振奋人心。
可十六夜目还是面无表情。
他身后的五条悟给面子的鼓了鼓掌，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但稀稀拉拉的掌声后。
空气间又是一片死寂。
更尴尬了。
另一边的中原中也看了看还是保持笑脸，丝毫不觉得尴尬的白发男人，又看了看僵在原地的十六夜目。
再代入之前明显是在歌颂十六夜目的歌词。
中原中也再次看了眼几乎快石化的少年。
十六夜这是……因为歌词在感到羞耻吗？
啊，那歌词确实挺羞耻的。
中原中也表示很能理解。
好在“小丑”也不是一定要得到回应才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普通游戏npc，对他来说，“弥赛亚”的石化就是非常有趣的反应了。
透过十六夜目僵硬表情，看出少年内心已经羞耻地抓狂的“小丑”笑得更开心了。
他主动打破了沉默，对着还站在地道里的十六夜目比划个邀请礼：“弥赛亚不出来吗？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小点心哦~”
“……”
十六夜目选择当做无事发生。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一边表示这种场面小意思，一边忍不住对本体表示强烈谴责。
搞什么啊！
这种台词不是自己中二时期写课本上的沙雕发言吗？自己把自己的黑历史放出来是想干什么啊啊啊——
好羞耻……
心里波涛汹涌，但十六夜目还是保持了表面的若无其事。潇洒走出通道，让密道自行关闭，变成完全看不出来的光滑平面。
“晚上好，小丑。”虽然十六夜目作为游戏者，星守非常守规矩的没有让这个自己拿到全部剧本，但十六夜目也不想和这个“自己”多交流交流其他东西了，没有多做寒暄直接伸手：“我们的房卡。”
“欸~弥赛亚不想和人家认识一下吗？”
“不了。等下宴会上也请和我保持不认识的状态。”
“为什么嘛？明明阿陀说弥赛亚很可爱哦，我还特地问阿陀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点心。”
“谢谢，房卡。”十六夜目不为所动。
按照守秘人给的信息来说，他完全不觉得他和死屋之鼠的“脑”的“初见”，有哪里可以被称为“可爱”。
“那我们玩个小游戏吧，就5秒，很快就好哦~”小丑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十六夜目陪他玩。
也不等十六夜目答应，掏出4张房卡：“猜猜哪张是我的房卡吧！”
“猜中了就给你小礼物！”
“5秒倒计时——5。”
还不等男人开始倒数，少年便直接抽出一张卡，抵在男人微张的唇瓣上。
“结束。”
十六夜目声音冷淡，另一只空闲的手抽走小丑手里的另外三张属于他和同伴的房卡。
“哇哦——不愧是弥赛亚，怎么看出来的？”
“我记得阿陀说，你没有经历过任何改造，怎么看出来的？”
“这四张卡我处理过了，应该肉眼看不出来的啊？”
在旁边准备帮忙的五条悟也好奇地看向十六夜目：“虽然我也能通过……看出来，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五条悟六眼变化而来的“灵视”，以及曾经使用六眼的习惯，让他可以很快通过卡上的气息，分辨出被携带比较久的那一张卡。
但五条悟很确定，十六夜目没有咒力，也没有异能力。除了他参加过这奇怪的游戏，可能有着还算不错的体术和做机械产品的能力外，基本就是普通人。
那么，普通人会用怎样的方法，分辨外表完全一模一样的四张卡呢？
五条悟表示很好奇。
“多看多练就会了。”十六夜目没有因为他们的惊讶而感到开心，还是一副恹恹的表情，稍微有点被闹得不耐烦的皱眉。
“也就是这样而已，我又不是阿提斯那种天才……”
大概是想起了故人，十六夜目后面一句的声音变得很轻，如果不是在场都不是普通人，可能还真的听不清。
“就算没日没夜的练习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五条悟又想起了那个差点成为友人的故人，还有曾经闲聊时提到的——
虽然很多东西他一眼都能看出来，但也有为了能做到这程度做高强度观察力训练的孩子……因为过去的一些经历，那孩子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为了不拖大家后腿，曾经把自己累进医院昏迷了整整一周……
就是指十六夜目吗？
“那接下来公布礼物——”
白发男人的声音打断五条悟的回忆。他用白斗篷裹住自己，然后猛得张开，如同飞鸟洁白的羽翼。
“锵锵锵——”
“就是我！‘小丑’果戈里！”
天花板上有彩带和碎花掉落，松松散散落了一地，也盖了十六夜目一身。
果戈里：“接下来我就供您差使了哦~这个礼物怎么样？”
十六夜目：“……”
十六夜目：“五条，兰波，我们走。”
果戈里：“等，等一下别急着走啊——”
————————
终于到了宴会时间。
一直雾蒙蒙的天空终于完全暗了下来，却看不见一点星光，也没有月亮。
完全漆黑的天幕笼罩着这个灯光绚烂的世界。
注意到这一点的七海建人停下脚本，抬头望着这片黑色的天空。
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光污染太严重显得星光不显，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根本看不见天空？
“娜娜明！别站在门口发呆，快陪我进去啦！”
少女，啊，或者说是雌雄莫辨的少年音把七海唤回神。
七海建人稍微低头，就看见了抱着他手臂，姿态娇憨的黑色长卷发“少女”。
一身漂亮的黑紫色礼服裙如鸢尾花绽放，细碎的水钻和紫水晶点缀其中，如同夜空中明灭不定的星星。水晶制成的鸢尾花发卡固定住有些凌乱美的长发——显然长发的主人不是那么擅长打理它们。但这无损“她”的美丽，反而为其增添几分脆弱的美感。
很可惜，黑色的猫型面具挡住了“她”娇美的脸庞。但这样也为“她”带来几分神秘的诱惑。
“少女”显然不是很适应那双华美的细跟礼鞋，像是刚刚获得双腿的小美人鱼，艰难地依靠七海建人前进。
七海·拐杖本拐·建人：……
是他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潮流了吗？
为什么津岛修治可以女装得这么自然……
如果不是之前就认识的话，真的完全看不出是男孩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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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那么普通的，大概就是走出来的时候差点怼脸上的这个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
笑得夸张，甚至直不起腰的白发男人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十六夜目，无奈站直摊手，非常可惜的垂下眼角，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看来是不够惊喜。”
“不过——”
和十六夜目同样白色礼服，但风格更偏向魔术师或者小丑的男人突然后退，一甩斗篷，夸张地弯腰，抚胸行礼。
新月似的笑眼穿过白色面具和十六夜目对视。
如同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小丑张扬地挥舞双手。神情沉醉，用宛如古典歌剧一般奇异的歌咏调高声歌唱：
“欢迎来到约定之地，我们的弥赛亚啊——”
“为我等卑劣鼠辈，夺回神赐的圣餐……”
“为诸位冒名之人，降下神罚的雷霆……”
“将神之恩，神之辉光，重新归还世人……”
“弥赛亚啊——”
“请将命运的钟声敲响！”
歌声慷慨激昂，曲调振奋人心。
可十六夜目还是面无表情。
他身后的五条悟给面子的鼓了鼓掌，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但稀稀拉拉的掌声后。
空气间又是一片死寂。
更尴尬了。
另一边的中原中也看了看还是保持笑脸，丝毫不觉得尴尬的白发男人，又看了看僵在原地的十六夜目。
再代入之前明显是在歌颂十六夜目的歌词。
中原中也再次看了眼几乎快石化的少年。
十六夜这是……因为歌词在感到羞耻吗？
啊，那歌词确实挺羞耻的。
中原中也表示很能理解。
好在“小丑”也不是一定要得到回应才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普通游戏npc，对他来说，“弥赛亚”的石化就是非常有趣的反应了。
透过十六夜目僵硬表情，看出少年内心已经羞耻地抓狂的“小丑”笑得更开心了。
他主动打破了沉默，对着还站在地道里的十六夜目比划个邀请礼：“弥赛亚不出来吗？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小点心哦~”
“……”
十六夜目选择当做无事发生。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一边表示这种场面小意思，一边忍不住对本体表示强烈谴责。
搞什么啊！
这种台词不是自己中二时期写课本上的沙雕发言吗？自己把自己的黑历史放出来是想干什么啊啊啊——
好羞耻……
心里波涛汹涌，但十六夜目还是保持了表面的若无其事。潇洒走出通道，让密道自行关闭，变成完全看不出来的光滑平面。
“晚上好，小丑。”虽然十六夜目作为游戏者，星守非常守规矩的没有让这个自己拿到全部剧本，但十六夜目也不想和这个“自己”多交流交流其他东西了，没有多做寒暄直接伸手：“我们的房卡。”
“欸~弥赛亚不想和人家认识一下吗？”
“不了。等下宴会上也请和我保持不认识的状态。”
“为什么嘛？明明阿陀说弥赛亚很可爱哦，我还特地问阿陀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点心。”
“谢谢，房卡。”十六夜目不为所动。
按照守秘人给的信息来说，他完全不觉得他和死屋之鼠的“脑”的“初见”，有哪里可以被称为“可爱”。
“那我们玩个小游戏吧，就5秒，很快就好哦~”小丑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十六夜目陪他玩。
也不等十六夜目答应，掏出4张房卡：“猜猜哪张是我的房卡吧！”
“猜中了就给你小礼物！”
“5秒倒计时——5。”
还不等男人开始倒数，少年便直接抽出一张卡，抵在男人微张的唇瓣上。
“结束。”
十六夜目声音冷淡，另一只空闲的手抽走小丑手里的另外三张属于他和同伴的房卡。
“哇哦——不愧是弥赛亚，怎么看出来的？”
“我记得阿陀说，你没有经历过任何改造，怎么看出来的？”
“这四张卡我处理过了，应该肉眼看不出来的啊？”
在旁边准备帮忙的五条悟也好奇地看向十六夜目：“虽然我也能通过……看出来，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五条悟六眼变化而来的“灵视”，以及曾经使用六眼的习惯，让他可以很快通过卡上的气息，分辨出被携带比较久的那一张卡。
但五条悟很确定，十六夜目没有咒力，也没有异能力。除了他参加过这奇怪的游戏，可能有着还算不错的体术和做机械产品的能力外，基本就是普通人。
那么，普通人会用怎样的方法，分辨外表完全一模一样的四张卡呢？
五条悟表示很好奇。
“多看多练就会了。”十六夜目没有因为他们的惊讶而感到开心，还是一副恹恹的表情，稍微有点被闹得不耐烦的皱眉。
“也就是这样而已，我又不是阿提斯那种天才……”
大概是想起了故人，十六夜目后面一句的声音变得很轻，如果不是在场都不是普通人，可能还真的听不清。
“就算没日没夜的练习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五条悟又想起了那个差点成为友人的故人，还有曾经闲聊时提到的——
虽然很多东西他一眼都能看出来，但也有为了能做到这程度做高强度观察力训练的孩子……因为过去的一些经历，那孩子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为了不拖大家后腿，曾经把自己累进医院昏迷了整整一周……
就是指十六夜目吗？
“那接下来公布礼物——”
白发男人的声音打断五条悟的回忆。他用白斗篷裹住自己，然后猛得张开，如同飞鸟洁白的羽翼。
“锵锵锵——”
“就是我！‘小丑’果戈里！”
天花板上有彩带和碎花掉落，松松散散落了一地，也盖了十六夜目一身。
果戈里：“接下来我就供您差使了哦~这个礼物怎么样？”
十六夜目：“……”
十六夜目：“五条，兰波，我们走。”
果戈里：“等，等一下别急着走啊——”
————————
终于到了宴会时间。
一直雾蒙蒙的天空终于完全暗了下来，却看不见一点星光，也没有月亮。
完全漆黑的天幕笼罩着这个灯光绚烂的世界。
注意到这一点的七海建人停下脚本，抬头望着这片黑色的天空。
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光污染太严重显得星光不显，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根本看不见天空？
“娜娜明！别站在门口发呆，快陪我进去啦！”
少女，啊，或者说是雌雄莫辨的少年音把七海唤回神。
七海建人稍微低头，就看见了抱着他手臂，姿态娇憨的黑色长卷发“少女”。
一身漂亮的黑紫色礼服裙如鸢尾花绽放，细碎的水钻和紫水晶点缀其中，如同夜空中明灭不定的星星。水晶制成的鸢尾花发卡固定住有些凌乱美的长发——显然长发的主人不是那么擅长打理它们。但这无损“她”的美丽，反而为其增添几分脆弱的美感。
很可惜，黑色的猫型面具挡住了“她”娇美的脸庞。但这样也为“她”带来几分神秘的诱惑。
“少女”显然不是很适应那双华美的细跟礼鞋，像是刚刚获得双腿的小美人鱼，艰难地依靠七海建人前进。
七海·拐杖本拐·建人：……
是他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潮流了吗？
为什么津岛修治可以女装得这么自然……
如果不是之前就认识的话，真的完全看不出是男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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