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
陀思和果戈里同森鸥外一样,并没有和研究所一批人汇合，而是在仿生人们战场不远处的高塔上，隐蔽地观看这场斗争。
直到结束的宣告响起。
“啊,结束了,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逛一下这里~”
果戈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兜里摸出那个诡异的盒子举起来把玩。
恰巧从他的视野,可以看见盒子落在了远处那位绿发少女的头顶,如同危险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定格在上方却未落下。
或者说,在陀思将禅院真希引导向死亡终结之前,卡斯托尔恰好出现，取走了他们悬挂在少女头上的死亡之剑,转而将更危险的潘多拉之盒塞给了他们。
——正是那个表面上平平无奇的小盒子。
“剧院散场得也太快了！辛苦准备的中场演出还没开始就被大星星先生腰斩……”
小丑嘴角下撇抱怨,摆出一个夸张的哭哭脸；不过下一秒又兴高采烈地欢呼：“但是还没有结束！”
“终场表演！”
“最后的谢幕！”
“呐，费佳，我们开始吧？”
果戈里蹦蹦跳跳着站到还坐在椅子上的陀思面前,单手后背,优雅得如同献上一束花的，将那个曾给陀思带来不可抗力精神影响的盒子，准确地递到看起来仍然平和宁静的费佳眼前。
——果不其然看见陀思苍白的面孔更白了一个度。
嘻嘻,看来那个的后遗症还没结束。
当前人生短期目标是杀死挚友的果戈里满意了，越发不做人地把盒子拿得离陀思更近。
看着费佳下意识想往后仰还要保持风平浪静,果戈里有些好奇：“你看到了什么？”
“嗯……”
陀思控制着自己注意力分散开来，以使得那些恶心的画面在意识里变得模糊,手中惯性动作地喝了口茶：“应该是诡异的老鼠、蟑螂、蛆……之类的东西，因为太扭曲一大堆挤压在一起不太好辨认，科里亚或许会喜欢？”
“不喜欢哦！”果戈里笑容满面斩钉截铁地否认挚友给添加的喜好：“老鼠什么的,费佳不喜欢吗？”
说话间，没能控制好注意力保持微妙涣散的陀思，再度看见了那堆鲱鱼罐头一样挤压着涌来的扭曲生物，忍着胃部的抽搐吐槽：“长着人脸的老鼠，还是太恶心了点。”
“科里亚，你现在再不去方尖碑那打开它，我们就要离开了。”
虽然视觉几乎作废，但陀思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任何不同，准确找到了果戈里的方向。矜贵地微微扬起头，平淡好似在谈论下午茶点地说。
“费佳不想看看这盒子里有什么惊喜吗？”果戈里难得愿意将揭晓未知惊喜的工作让给别人。
“现在这个世界还不够完美吧？费佳不想在离开前给罪人们降下责罚吗？”
“不了。”陀思又喝了口茶，心平气和地坦然道：“我现在的标签是，执着于救世的疯子。”
“噗。”
“居然是这个……”
果戈里一开始还有模有样地假装憋笑，没两秒便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这个也太合适费佳你了……好好笑哈哈哈哈……”
“既然是这样。”果戈里站直身体，一秒前夸张的大笑似乎从未存在。
他握住陀思的手，将盒子强硬地塞到对方手中。
“既然是这样，费佳不更应该想要打开它了吗？”
毁灭带来新生。
一切毁灭之后，万物才能重新洗净，彻彻底底地清洗掉所有罪恶。
陀思之前就推算出了禅院真希帮赛特刺杀荷鲁斯后，这个完全建立在神明力量之上的社会将崩溃，这个世界或许会毁灭。但他也相信，毁灭之后，是人之意志的觉醒，是人类在废墟上建立新的世界。
但现在，仿生人的社会还没有经历过彻底的绝望成长，还没有真正觉醒属于“人”的意志。就要如同初生幼儿一样，独立面对外面危险的世界。
如果陀思真的被引导思维走向极端救世，他现在应该迫不及待地打开这个盒子，为这个新社会的彻底成长推上一把，在离开前用一场大灾难逼迫仿生人们完全觉醒。
他们两人都猜到了盒子里的东西。
那是绝无仅有的灾难，宛如天罚般的罪责，真正的潘多拉魔盒。
当然，第一个打开这个盒子的人，会痛苦的死去。
“但是我真正执着的世界，不是这个。”陀思再次拒绝。
的确，如果他执着于救这个世界，哪怕代价是死亡，陀思也会如同果戈里推测的那样打开那个盒子。
但不是这个世界。
他所执着的，不是这个世界。
他要回去拯救他的世界，不可以在这里死亡。
——这也是陀思对抗临时疯狂，使自己看起来能够保持正常的办法。
以意义非凡之地转移目标，使这疯狂最小程度影响他的思维。
但这被污染的思维，真的能做到保持绝对理智判断影响程度吗？
思维是有惯性的。
这并非纸面跑团，说好10小时疯狂就10小时，绝不会多。真正被强行扭曲的思维还算好，结束后能发现很大差别还能扭转回来，比如家入硝子之前的恐血症；但陀思为了保持大脑的清醒，将原本自我的逻辑和这本来就微妙合适的惩罚扭合在一起，自洽的逻辑已经完美融合。
真的，还能恢复正常吗？
不管怎样，现在两人与卡斯托尔心照不宣的交易已经达成。
被这光明正大的谋划算计的神，饶有兴趣的出现在两人身边。
“不打开看看吗？”
确实被好戏勾引到了的泽特尔，撑着下巴坐在桌子上诱惑：“这个好像是小卡从我这里偷的……好像还蛮有意思的，这个玩意，虽然我也不记得它里面放了什么。”
“但绝对是个好东西哦，这可是小卡千方百计才从我收藏室里拿到的……”
“这样好的东西，还是还给老师慢慢享受吧！”
一道人影如同优秀的猎犬矫捷地冲来，夺过陀思手中的盒子，将它和倚靠在高塔边的黑肤男人一齐推下高塔。
【卡斯托尔-消耗60点pow（意志），12点魔法值，打开时空门。】
时间计算得刚刚好。
如果卡斯托尔在这里，泽特尔不一定会亲自现身。所以他算好了时间，在即将脱离这个世界前，抓住了这个可恶的邪神。
他的老师，他不合格的监护人，他血海深仇的仇人。
伊斯人给这个试验场留下的科技足够高级，时间旅行的常客种族当然有探测时间警/察的办法。卡斯托尔找到了这个彩蛋，利用这个仪器计算出这个时间点，距离他空间范围最近的廷达罗斯猎犬——会将时空小偷追杀致死的时空警/察的位置。
然后，用他仅剩下的所有力量，将泽特尔送到那些猎犬面前。
哪怕记忆被扭曲篡改过，过往留意的蛛丝马迹拼拼凑凑也终于连串成一条完整的线，推理能力并不比弟弟差的卡斯托尔得到了那个最糟糕的结果。
这个世界本就是泽特尔故意送他们双生子来，波吕丢刻斯的死亡也在他的算计之下。
——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次成功通关。
重要的主线非殿下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触，自然更别提成功破局。
当然这一切，现在也不重要了。
打开这扇空间门，为波吕丢刻斯报仇后，卡斯托尔也没可能活着回去。
救世主选择死在了他乡。
他知道他被泽特尔带上的桂冠可以让他回去后变成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他知道回去后他就有资格享受丰厚的功名利禄和锦衣玉食，他知道他如果没会回去就会被人类这样轻轻一笔带过，最多不过是个烈士。
救世主的名头永远是属于凯旋而归的英雄的。
死在救世路上的勇士只是无名炮灰。
但是啊，他答应过弟弟。
虽然他现在不记得了，但卡斯托尔也无比确信，他曾经承诺过。
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从诞生之前，直到一起留在这个陌生的他乡。
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作为推开那扇门的人，卡斯托尔比所有人先一步看见了“门”背后的存在，以及他寻找的廷达罗斯猎犬。
不，那并非名字所谓獒犬的模样。
漆黑而无固定形体，或者说是无法理解形容那种形体的邪恶之物凶恶的看了过来。闪着刺眼的光、似乎是惨黄色的光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整齐看向这不速之客一般的空间门。非人却惨怖的嘶吼咆哮声像刀一样刺穿了卡斯托尔的耳膜。
身后五条悟和太宰治他们似乎追了过来，五条悟在喊着什么。
可惜卡斯托尔无法听见了。
【打开空间门的精神消耗，以及看见空间门之后的“星空”，卡斯托尔sancheck，please。成功1d10，失败1d20。】
【卡斯托尔-san：31/46。1d20=13。剩余san值18。】
卡斯托尔正要关上“门”的时候，却看见被他推入门中的泽特尔笑了。
非常开心的笑，就好像看了一次心满意足的戏剧。
泽特尔挣脱出“门”无比强大的吸引力，伸手握住了他养大的孩子。
虽然只是一时逗乐……
“小卡果然是个好孩子呢。”
本体是某位不得了的恶趣味外神的黑肤男人将卡斯托尔一起拉出“门”外，将因理智值掉落过多陷入疯狂痛苦的青年抱在怀里安抚：
“所以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泽特尔抬眸看向青年身后追赶过来的友人，在他们因看见“门”后面的景色掉san之前，相当挑衅地对他们笑：
“这孩子我带走了。”
“期待你们的下次演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的双子座流星雨大家看了吗？
b站应该有直播录屏
（卡斯托尔和波吕丢刻斯就是希腊神话双子座的名字哦）
解释一下卡斯托尔做了什么
有种说法，人面鼠是奈亚的仆从（也看见过说是奈亚子嗣的，奈亚风评被害。人面鼠最初出现在《魔女屋中之梦》，有且只有一只；跑团里的人面鼠和原著的人面鼠除了外表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在这个基础上，设定人面鼠因追随奈亚有穿越次元世界的能力，小卡因为跟着奈亚长大的关系嘛，知道召唤人面鼠种群的方法。
然后把这个方法（就是那个盒子）给了陀思。以这个盒子为条件，让陀思在模组结束的时候，假意召唤人面鼠制造“鼠灾”扰乱这个世界邀请泽特尔出来看戏。（暗示，没明说，但大家聪明人懂得都懂）（然后在事成之后，出尔反尔又把盒子抢走一起扔空间门了）
（设定上，小卡虽然猜到了泽特尔是邪神，但不确定是奈亚。）
然后就等泽特尔明知小卡的阳谋，仗着外神化身身份无所畏惧出现。小卡算好时间，冲出来一套连击试图把泽特尔扔到猎犬堆搞死给弟弟报仇。
差不多就是这样。
合理搞到奈亚可太难了，一直反反复复写着感觉不对劲推翻重写，卡了好几天文非常抱歉qwq
以及……
星守：在线等！急！之前脑子一热中二病发装逼喊了句“我是救世主”，现在要回去面对全世界的目光和这个自己喊出口的中二名头了，死遁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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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在陀思将禅院真希引导向死亡终结之前,卡斯托尔恰好出现，取走了他们悬挂在少女头上的死亡之剑,转而将更危险的潘多拉之盒塞给了他们。
——正是那个表面上平平无奇的小盒子。
“剧院散场得也太快了！辛苦准备的中场演出还没开始就被大星星先生腰斩……”
小丑嘴角下撇抱怨,摆出一个夸张的哭哭脸；不过下一秒又兴高采烈地欢呼：“但是还没有结束！”
“终场表演！”
“最后的谢幕！”
“呐，费佳，我们开始吧？”
果戈里蹦蹦跳跳着站到还坐在椅子上的陀思面前,单手后背,优雅得如同献上一束花的，将那个曾给陀思带来不可抗力精神影响的盒子，准确地递到看起来仍然平和宁静的费佳眼前。
——果不其然看见陀思苍白的面孔更白了一个度。
嘻嘻,看来那个的后遗症还没结束。
当前人生短期目标是杀死挚友的果戈里满意了，越发不做人地把盒子拿得离陀思更近。
看着费佳下意识想往后仰还要保持风平浪静,果戈里有些好奇：“你看到了什么？”
“嗯……”
陀思控制着自己注意力分散开来，以使得那些恶心的画面在意识里变得模糊,手中惯性动作地喝了口茶：“应该是诡异的老鼠、蟑螂、蛆……之类的东西，因为太扭曲一大堆挤压在一起不太好辨认，科里亚或许会喜欢？”
“不喜欢哦！”果戈里笑容满面斩钉截铁地否认挚友给添加的喜好：“老鼠什么的,费佳不喜欢吗？”
说话间，没能控制好注意力保持微妙涣散的陀思，再度看见了那堆鲱鱼罐头一样挤压着涌来的扭曲生物，忍着胃部的抽搐吐槽：“长着人脸的老鼠，还是太恶心了点。”
“科里亚，你现在再不去方尖碑那打开它，我们就要离开了。”
虽然视觉几乎作废，但陀思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任何不同，准确找到了果戈里的方向。矜贵地微微扬起头，平淡好似在谈论下午茶点地说。
“费佳不想看看这盒子里有什么惊喜吗？”果戈里难得愿意将揭晓未知惊喜的工作让给别人。
“现在这个世界还不够完美吧？费佳不想在离开前给罪人们降下责罚吗？”
“不了。”陀思又喝了口茶，心平气和地坦然道：“我现在的标签是，执着于救世的疯子。”
“噗。”
“居然是这个……”
果戈里一开始还有模有样地假装憋笑，没两秒便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这个也太合适费佳你了……好好笑哈哈哈哈……”
“既然是这样。”果戈里站直身体，一秒前夸张的大笑似乎从未存在。
他握住陀思的手，将盒子强硬地塞到对方手中。
“既然是这样，费佳不更应该想要打开它了吗？”
毁灭带来新生。
一切毁灭之后，万物才能重新洗净，彻彻底底地清洗掉所有罪恶。
陀思之前就推算出了禅院真希帮赛特刺杀荷鲁斯后，这个完全建立在神明力量之上的社会将崩溃，这个世界或许会毁灭。但他也相信，毁灭之后，是人之意志的觉醒，是人类在废墟上建立新的世界。
但现在，仿生人的社会还没有经历过彻底的绝望成长，还没有真正觉醒属于“人”的意志。就要如同初生幼儿一样，独立面对外面危险的世界。
如果陀思真的被引导思维走向极端救世，他现在应该迫不及待地打开这个盒子，为这个新社会的彻底成长推上一把，在离开前用一场大灾难逼迫仿生人们完全觉醒。
他们两人都猜到了盒子里的东西。
那是绝无仅有的灾难，宛如天罚般的罪责，真正的潘多拉魔盒。
当然，第一个打开这个盒子的人，会痛苦的死去。
“但是我真正执着的世界，不是这个。”陀思再次拒绝。
的确，如果他执着于救这个世界，哪怕代价是死亡，陀思也会如同果戈里推测的那样打开那个盒子。
但不是这个世界。
他所执着的，不是这个世界。
他要回去拯救他的世界，不可以在这里死亡。
——这也是陀思对抗临时疯狂，使自己看起来能够保持正常的办法。
以意义非凡之地转移目标，使这疯狂最小程度影响他的思维。
但这被污染的思维，真的能做到保持绝对理智判断影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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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纸面跑团，说好10小时疯狂就10小时，绝不会多。真正被强行扭曲的思维还算好，结束后能发现很大差别还能扭转回来，比如家入硝子之前的恐血症；但陀思为了保持大脑的清醒，将原本自我的逻辑和这本来就微妙合适的惩罚扭合在一起，自洽的逻辑已经完美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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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现在两人与卡斯托尔心照不宣的交易已经达成。
被这光明正大的谋划算计的神，饶有兴趣的出现在两人身边。
“不打开看看吗？”
确实被好戏勾引到了的泽特尔，撑着下巴坐在桌子上诱惑：“这个好像是小卡从我这里偷的……好像还蛮有意思的，这个玩意，虽然我也不记得它里面放了什么。”
“但绝对是个好东西哦，这可是小卡千方百计才从我收藏室里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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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托尔-消耗60点pow（意志），12点魔法值，打开时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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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卡斯托尔在这里，泽特尔不一定会亲自现身。所以他算好了时间，在即将脱离这个世界前，抓住了这个可恶的邪神。
他的老师，他不合格的监护人，他血海深仇的仇人。
伊斯人给这个试验场留下的科技足够高级，时间旅行的常客种族当然有探测时间警/察的办法。卡斯托尔找到了这个彩蛋，利用这个仪器计算出这个时间点，距离他空间范围最近的廷达罗斯猎犬——会将时空小偷追杀致死的时空警/察的位置。
然后，用他仅剩下的所有力量，将泽特尔送到那些猎犬面前。
哪怕记忆被扭曲篡改过，过往留意的蛛丝马迹拼拼凑凑也终于连串成一条完整的线，推理能力并不比弟弟差的卡斯托尔得到了那个最糟糕的结果。
这个世界本就是泽特尔故意送他们双生子来，波吕丢刻斯的死亡也在他的算计之下。
——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次成功通关。
重要的主线非殿下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触，自然更别提成功破局。
当然这一切，现在也不重要了。
打开这扇空间门，为波吕丢刻斯报仇后，卡斯托尔也没可能活着回去。
救世主选择死在了他乡。
他知道他被泽特尔带上的桂冠可以让他回去后变成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他知道回去后他就有资格享受丰厚的功名利禄和锦衣玉食，他知道他如果没会回去就会被人类这样轻轻一笔带过，最多不过是个烈士。
救世主的名头永远是属于凯旋而归的英雄的。
死在救世路上的勇士只是无名炮灰。
但是啊，他答应过弟弟。
虽然他现在不记得了，但卡斯托尔也无比确信，他曾经承诺过。
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从诞生之前，直到一起留在这个陌生的他乡。
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作为推开那扇门的人，卡斯托尔比所有人先一步看见了“门”背后的存在，以及他寻找的廷达罗斯猎犬。
不，那并非名字所谓獒犬的模样。
漆黑而无固定形体，或者说是无法理解形容那种形体的邪恶之物凶恶的看了过来。闪着刺眼的光、似乎是惨黄色的光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整齐看向这不速之客一般的空间门。非人却惨怖的嘶吼咆哮声像刀一样刺穿了卡斯托尔的耳膜。
身后五条悟和太宰治他们似乎追了过来，五条悟在喊着什么。
可惜卡斯托尔无法听见了。
【打开空间门的精神消耗，以及看见空间门之后的“星空”，卡斯托尔sancheck，please。成功1d10，失败1d20。】
【卡斯托尔-san：31/46。1d20=13。剩余san值18。】
卡斯托尔正要关上“门”的时候，却看见被他推入门中的泽特尔笑了。
非常开心的笑，就好像看了一次心满意足的戏剧。
泽特尔挣脱出“门”无比强大的吸引力，伸手握住了他养大的孩子。
虽然只是一时逗乐……
“小卡果然是个好孩子呢。”
本体是某位不得了的恶趣味外神的黑肤男人将卡斯托尔一起拉出“门”外，将因理智值掉落过多陷入疯狂痛苦的青年抱在怀里安抚：
“所以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泽特尔抬眸看向青年身后追赶过来的友人，在他们因看见“门”后面的景色掉san之前，相当挑衅地对他们笑：
“这孩子我带走了。”
“期待你们的下次演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的双子座流星雨大家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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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卡斯托尔做了什么
有种说法，人面鼠是奈亚的仆从（也看见过说是奈亚子嗣的，奈亚风评被害。人面鼠最初出现在《魔女屋中之梦》，有且只有一只；跑团里的人面鼠和原著的人面鼠除了外表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在这个基础上，设定人面鼠因追随奈亚有穿越次元世界的能力，小卡因为跟着奈亚长大的关系嘛，知道召唤人面鼠种群的方法。
然后把这个方法（就是那个盒子）给了陀思。以这个盒子为条件，让陀思在模组结束的时候，假意召唤人面鼠制造“鼠灾”扰乱这个世界邀请泽特尔出来看戏。（暗示，没明说，但大家聪明人懂得都懂）（然后在事成之后，出尔反尔又把盒子抢走一起扔空间门了）
（设定上，小卡虽然猜到了泽特尔是邪神，但不确定是奈亚。）
然后就等泽特尔明知小卡的阳谋，仗着外神化身身份无所畏惧出现。小卡算好时间，冲出来一套连击试图把泽特尔扔到猎犬堆搞死给弟弟报仇。
差不多就是这样。
合理搞到奈亚可太难了，一直反反复复写着感觉不对劲推翻重写，卡了好几天文非常抱歉qwq
以及……
星守：在线等！急！之前脑子一热中二病发装逼喊了句“我是救世主”，现在要回去面对全世界的目光和这个自己喊出口的中二名头了，死遁还来得及吗？
感谢在2021-12-1123:19:46~2021-12-1504:05: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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