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绝无仅有的他_当花瓶炮灰恃美行凶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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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绝无仅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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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里?”秦昱一边收伞,一边把都快站到边上的绵绵拉了回来。

  绵绵不知道怎么想的,听到他问下意识就回答:“啊,躲雨。”说完因为自己说的“废话文学”尴尬的扣紧了脚趾。

  隐约好像还看见秦昱勾起了嘴角,再看时面上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

  询问完绵绵的情况后,秦昱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将伞放进旁边收纳盒里,拉着绵绵进了便利店。

  绵绵被拉住时还有些怔然,等秦昱问他要吃什么的时候,才小声的跟秦昱说自己没带手机,没法付钱。

  “没关系,我带了,你要吃什么?”秦昱指着关东煮对绵绵道。

  绵绵看着冒着热气的关东煮,口腔直冒唾液,却还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秦昱见他摇头,直接对店员道:“请给我每样都来一份,谢谢。”又拿了几个三明治跟甜品,才拉着绵绵出门。

  “现在这么晚了,外面还下这么大雨,要不然先在我家住一晚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打个出租车回去好了,家里还有亲人,我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秦昱没有强求,点开打车软件,跟绵绵在门口等待车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司机接单,雨势迅猛,伴随着电闪雷鸣,夜晚温度骤降,狂风呼呼作响。

  “可能是雨势太大了,司机不敢在这种天气跑车,先去我家住一晚吧。”秦昱眼尖,看见绵绵身子有些哆嗦,默默地站在了他前面,挡住了大部分风。

  绵绵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跟自己在这里等待,于是红着脸没有再拒绝。

  秦昱让绵绵拿着塑料袋,撑开伞,把绵绵护到身下,等两人走到电梯下,身上都湿得不像话,特别是秦昱,整个后背都是水渍,拧一下都能出水。

  打开大门后,秦昱拿出备用拖鞋放在地上,将手上东西放好后对绵绵说:“先去洗个澡吧,你头发都湿了,等下容易感冒。”

  似乎看出绵绵还要谦让,补充道:“我卧室也有浴室。”绵绵这才放心,刚准备进浴室却被秦昱拦下。

  “你衣服太湿了,要换一套。”随后从卧室拿出一套睡衣,挠了挠脑袋说:“虽然我穿过,但是这是洗干净的,还有一次性内裤我包衣服里面了。”

  绵绵轻声道谢后红着脸接过衣服。

  因为是在别人的屋子里,所以绵绵这次很快洗完出来,拿置物架上的干净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

  秦昱的衣服对他来说过大了,裤腿垂到鞋子上,袖子也差点盖住了手,只能卷好袖子跟裤腿,行动才方便些。等局促的走到客厅,发现秦昱还体贴的开了电视,没见秦昱身影,索性坐在了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咔嗒”一声打开,秦昱也洗了个头,脖子上搭着灰色毛巾,刚从浴室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体型,肩宽腰窄,腹部肌肉明显却不夸张。

  绵绵听到声响转过头,正好与开门的秦昱视线相撞,礼貌性的露出笑容,秦昱也跟着露出了笑容,边擦头发边往前走,刚想出声猝然跨上的浴巾松落,由于在走动,那玩意还跟着颠了两下。

  两个人都笑不出来了,绵绵睁大眼睛,嘴巴微开,连忙转过头去捂着脸,红晕从脖颈冒上面颊,连耳朵尖也没有幸免。

  秦昱连掉在地上的毛巾都顾不上,冲回房间,关上了房门。站在门背,看着身下有抬头趋势的玩意,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被绵绵发愣的眼神盯住,小兄弟不自觉就充血了,随手扌鲁动几下,把东西按了回去。

  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换上衣服,出门时再三检查自己有没有不妥的地方,确认穿着严实后,才打开了房门。

  经历刚刚那件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沉默的吃完了晚餐。还是绵绵想起,自己没有跟卓霖交代去向,才先开口向秦昱借手机。

  联系上卓霖,告诉他自己在同学家后,屏幕后面的卓霖差点咬碎了后牙槽,又不好让绵绵现在赶回来。

  确认绵绵没有开免提后,不断嘱咐他,让他要有戒心,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等等,绵绵看着快见空的碗底,心虚的咽了口口水,嘴上“嗯嗯”应下。

  又给旭睿打了个电话,刚拨通没说几句话,全是旭睿关切的问句,语气很急迫,简单的跟旭睿交代完后挂了电话。

  晚上秦昱替绵绵收拾出了客房,互道晚安后回到各自房间。

  半夜,秦昱躺在床板迟迟无法入睡,年轻本就容易燥热,又回想起了绵绵的眼神,某处开始发生不容忽视的变化,叹了口气,起床放水。

  打开厕所开关,掏出家伙,视线陡然扫到旁边的脏衣篓,里面装着绵绵换下的衣物,灰色四角内裤被主人包在里头,露出一片小角。

  秦昱喉结滚动,鬼迷心窍的弯腰,拿起嗅了嗅,布料与皮肤贴身接触,鼻尖满是少年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味。将物品探向下方。

  深夜,绵绵口渴起夜,在客厅接水时不小心撒出了些,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地面的水,扔纸巾时,借着屏幕微弱的灯光,隐约见到黑色垃圾袋里,有块干硬的塑料片。

  回房间时,见到厕所亮着光,以为是秦昱忘记关灯,刚走近从门缝内瞧见,秦昱背对着他,低着头双腿分开站立,知道是里面有人后绵绵有些窘迫,马上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他没看见的是,男人站在橘黄色的暖光下,快速耸动,偶尔传来克制性感的喘气声。

  ……

  翌日,绵绵被秦昱唤醒,当绵绵提出带走自己的脏衣服时,秦昱将洗干净的衣物装在带着密封条的透明袋子里,然后面露难色:“抱歉,里面的衣物可能被野猫叼走了。”

  见绵绵神色呆滞,补充道:“以前也有野猫从窗沿入室,只是会偷些吃食,所以就没在意,没想到现在胆大到偷……”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绵绵当然没理由怪罪,当即摆手说没事。当两人走到小区楼下后,绵绵回头看了眼秦昱的家,脑袋中蓦然冒出个疑惑:野猫能爬到六楼吗?

  ……

  两人相伴走进教室,哪成想旭睿就坐在自己位置上,长腿大大咧咧的张开,双手抱臂。见到绵绵进门后,意味不明的“哼”了声。

  再见到绵绵后面的秦昱后,更是语气怪异道:“哟,你们关系倒是好。”

  见绵绵只是眨着眼不作声,又“哼”了一声,让出位置。绵绵刚坐下不久,后面就故意发出很大声“哗哗”的翻书声,像是个闹脾气的小鬼,不好明目张胆显示自己不满,便刻意做些夸张的举动,吸引别人注意力。

  绵绵虽然感觉在自己印象中,没有经历过这样事,安抚起来却得心应手,回头手撑在旭睿桌上,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你吃了早餐吗?”

  “没吃你管呀?”旭睿就是在气头上故意刁难。

  绵绵很认真的点头,“嗯,我管。”说完就从书包里掏出个香橙蛋糕,包装上还贴着憨笑柴犬的贴纸,又拿出装着泡芙的纸袋递给旭睿,“很好吃的,你要试试吗?”

  旭睿很吃这一套,臭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颇为傲娇的接过早餐。

  等绵绵眼睛亮晶晶的问他味道怎么样时,明明不喜欢甜品的旭睿破天荒夸了句“好吃”,见到绵绵露出“我就说好吃吧”的意的小表情,心中的警报被拉响,反复的提醒他:糖分超标了!!

  课堂上老师还在兢兢业业的讲课,老师是个临近退休的老头,讲起课来胡子一蹬一蹬,在画图时正好提了嘴“光的折射”。

  趴在桌面上发呆的旭睿,蓦然提起精神,翻出冷落许久的圆规和尺子一顿倒腾。讲台上的老师,见旭睿破天荒没有趴在桌子上,而是专注的盯着课本(bushi),欣慰的捋了捋胡子。

  一下课,旭睿就兴冲冲地拍了拍绵绵的肩膀,将手中的尺子递给绵绵,故意等到绵绵投了疑惑的视线后,才重新拿过尺子,对准窗户的光束,稍稍调整角度,尺子上渐渐浮现出Q版的绵绵,不说五官很像,娇嗔的神态呼之欲出。

  林君清远远见两人相隔极近,轻松的氛围笼罩着两人,脚步顿了顿,继续朝绵绵位置走。

  随着林君清的靠近,两人道交谈声戛然而止,绵绵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些许,改为低头翻书。林君清眸光微闪,见他有意避着自己,在将本子放到绵绵桌面,故意挑起话题,聊了几句。

  ……

  段寒与黄毛从网吧出来,两人站在路灯下,借着灯光点燃了根烟,段寒猛吸几口陶醉的吐出烟圈后,身上的烟瘾才算缓解。

  跟黄毛打闹说了几句荤话后,两人在一段分叉路口道别。段寒一手叼着烟,另一只手插在裤兜,嘴里哼着小调,漫步走在街道上。

  他们后方有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记了下段寒的方向后,在经过一道拐角处时,从旁边抄小道,故意在黄毛前方停留片刻,然后快步跑向段寒的方向。

  另一边的段寒,忽觉空气有些湿润,抹了把发顶,才发现空中渐渐下起微弱的毛毛雨。

  九点多的天完全暗了下来,昏暗的街道再配上绵绵细雨,实在不是什么好天气,忍不住低声咒骂几声。

  “踏踏踏……”

  空旷的街道上,少有行人,不时响起的脚步声在寂寥的街道上格外明显,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段寒捏着喉咙干咳几声,回头探了眼后方,哪里有什么人影,烟抽的更凶,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却没有消失,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像是踏在他心尖。段寒握紧拳头,犹疑片刻,猛然转头,背后仍是空无一人,往回走绕到身后的建筑物后面探了探,确定没有人躲藏在此处后,心稍稍安定些,脚步却没有减慢。

  又走了几分钟,看了眼前方街道,污漆漆的一片,心里发怵。思考片刻选择了旁边从有路灯的工地绕远路回去,直接忽视门口摆放的印着“施工重地,闲人免进”醒目的警示牌。

  刚踏入工地,身后尾随的脚步声就消失了,段寒松了口气,心里颇为的意。工地由两个施工点组成,第一层在下方,第二层与地表齐平,穿过这片工地,再过几条马路就到有站台的地方了。

  在他后方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稍稍压低帽檐,目测了一下监控的方位,遮掩住面容后,特意绕过监控能看见的视角,尔后,朝段寒的方向走去。

  工地上堆满碎石块跟废弃酒瓶,走久了难免硌脚,加上处在明亮的灯光下,段寒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索性停下,站在路边灯下,抽了口快要燃尽的烟。

  陡然身侧出现一道人影,接着一股大力袭来,失重感笼罩着自己,段寒惶恐的瞪大了眼睛,画面最后闪过的是一双异瞳。

  “噗呲——”沉闷且短促的一声,铁具插入□□。

  段寒惊恐的望着胸前“长出”的钢筋,顶端泛着血,血迹顺着铁棍滴落,瞳孔渐渐放大,僵硬地抬起头,视线虚焦几次才清上方的人。

  黑衣男子就像在打量死物般看着自己,见到他的目光后,还牵动了嘴角,露出个和煦的笑容。

  “你……”嘴里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上方的男子却用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个静声的动作,也是,谁会愿意在一个必死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呢。

  黑衣男子转身离开时,随意朝旁边的建筑抛出样物品,物品划出道弧线,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抹银色光泽,随后安静的坠落地面。

  段寒只能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看着钢筋顶端泛着血,血顺着铁身滴落。

  “啪嗒、啪嗒——”

  在濒临死亡时,时间好像被定格住,段寒脑海闪过许多画面,父母替他摆平他在外惹的破烂事,恨铁不成钢失望的看着他;老师欲言又止的神色;同学惧怕又献媚的朝他鞠躬……种种。

  最后画面定格到那个夜晚,也是雨夜,他破天荒的想,她当时是不是也很无助?

  答案无解,没人能回答,也没必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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