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县太爷(十八)县太爷,你可别更傻了~_[快穿]爱由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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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县太爷(十八)县太爷,你可别更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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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密的睫毛一颤,又抖了好几下,眼皮才缓缓睁开。龙腾刺眼的光线让他很快又闭上了眼,而后缓缓开合了几次,逐渐适应了外界的明亮,才彻底睁开眼。

  漆黑的瞳孔显得有些木讷,滞纳着向左右转了几下,才渐渐恢复灵动。

  只是瞳孔的焦距还未聚集,眼前是一张模糊的脸。项宁尝试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许亦涵的面部轮廓,看到她眼角未干的泪痕,还有那颤动的瞳仁。

  嫂子哭起来不那么好看

  他心上涌出这样一个念头,于是缓缓抬手,指腹触到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泪水在指尖摊开似要融化。

  “项宁?”许亦涵又叫了一声,他才有些反应过来似的,澄澈的眼眸中露出些许迷惘。

  许亦涵心底升起浓浓的不祥预感,瞳孔骤然放大,急道:“你不会忘了我吧?”

  “”项宁倒是还没恢复什么思考能力,只是本能地要看她着急,脸上自然流露出困惑的表情。

  许亦涵如遭雷劈,一瞬间泪如雨下:“你我”

  项宁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来,两道眉攒着下压,他已有些后悔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却不知该如何补救。

  许亦涵刹那间有些失控,一个多时辰的惴惴不安在此刻化为沉重的落石狠狠砸在心上,几乎砸穿了她的心脏,所有克制与逞强都在此刻土崩瓦解,重重复杂的心绪化为同一种怨念和憎恨,不知是对项宁,还是对天道命运,她少有地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用手臂遮着两眼,哽咽着道:“你说过会乖乖听我的话,你说过要做一个好官,你都忘了?你说喜欢我,要娶我,也忘了?”

  说着说着,泪水就决了堤,顾不得在旁侍立的仆从、大夫、师爷等人露出瞠目结舌的神色。

  项宁不知怎的那句“做一个好官”刺痛,两道眉拧成疙瘩,俊秀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一手按着太阳xue,口中发出急促的chuanxi。

  许亦涵察觉不对,瞬间有些无措,顾不上脸上的泪痕,一手抚着他的额头,一面急切去问大夫:“他怎么了?”

  大夫近前来看,雀儿将许亦涵扶到一旁,心底念道:好大人,你可别再出什么事了,夫人为你添了多少泪。

  大夫诊视许久,项宁头痛过一阵,慢慢安静下来,闭上眼又睡着了。

  许亦涵听大夫说了半天,大意是摔了脑子头痛很正常,加之项宁从前伤过一次,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谁也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至于会否真正再度失忆,也只能听天由命。

  许亦涵怔怔地扯着他的袖子,良久,才在雀儿的提醒下,谢过了大夫,让他留了药方,再嘱咐每日定时来看,随后命雀儿送他出去。

  师爷等人惯会察言观色,也都各各宽慰几句,退下了。

  项宁这一遭睡去,直至夜间才醒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别哭。”

  守在床前的许亦涵还未回过神来,又听他喃喃道:“饿”

  许亦涵忙命雀儿去通知小厨房送米粥来,喂项宁吃过了,才失神地看着他,呆道:“项宁?”

  项宁咧嘴冲她傻笑起来:“嫂子伤着哪里了?”

  许亦涵这一下午的五味杂陈冰消雪融,心口化开一阵欢喜一阵暖流:“你还记得我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她拉着项宁的手,想起下午为他擦药时,后背上一大片被细沙豁开划伤的肌肤,眼泪又摇摇欲坠起来。

  “哎,别哭了。”项宁一看就急,想起身,被许亦涵伸手按住胸口轻轻压下,她侧过脸擦了擦眼。

  项宁看着她消瘦的侧脸,又见她回眸时展颜露出清浅的笑意,不由得呆了。

  许亦涵任他傻看,两人目光交汇时,似已有过千言万语。

  良久,许亦涵错开视线,问:“你怎的还会武?我从前不知道。”

  项宁脸上露出真切的迷茫之色:“武?我也不知道就那么、就随便那么”

  许亦涵看他歪着头冥思苦想,怕他又头痛,索性掩住了他的唇:“罢了,别想了。”

  项宁暂且抛开这个念头,许亦涵看出他还有些记挂此事,暗悔不该提醒他,忙又说些不相干的打岔。

  到夜深时,许亦涵嘱咐了项宁,就待要回房,却被他扯住衣袖撒娇:“嫂子陪我睡。”

  “可不敢,我睡觉不老实,怕压了你,碰疼后背的伤口。”许亦涵正色道,说到此处又笑了笑,“你还不知外面如今怎么说呢,今日我又口不择言”

  项宁慢慢松了手,神色却有些异样,低语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许亦涵浑身一寒,低头凝眸看着他。她从没教过他这些诗词,只因怕他囿于私情,乱了心神,那他想起了什么?

  项宁眼中又透出丝丝迷惘来,眉头紧皱,似有头痛的预兆,许亦涵眨了眨眼,俯身低头在他唇上一吻,待他回转心神来迎,又迅速抽身远离,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

  唇上的甜蜜在心底漾开,项宁也不知她何时熄灭了烛火,轻手轻脚掩门出去,只是长夜漫漫,日间已睡了太久,到底不肯闭目,脑海中一时晃过许亦涵的脸,一时回味方才那一吻的清甜微凉,一时又转向头痛时闪过的词,竟致一夜未合眼。

  项宁后背的伤渐渐好了,只是留下两个小小的疤痕,许亦涵的手指抚过那白皙的后背肌肤上两处刺眼的瑕疵,沉默许久。

  别的方面,似也很快回归了正轨,只是项宁凝神呆滞的时候多了,旁人都道是摔得更痴傻了几分,唯有许亦涵心知并非如此,但也未曾声张,只在他头痛时劝他不再多想。

  无论如何,项宁暂且无大碍,许亦涵才将一颗心稳稳归了位,再分心去处置旁的事项,如府中下人越发异样的眼光、师爷时常的欲言又止,如满城甚嚣尘上的流言,又如,罪魁祸首许籍。/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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