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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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上过茅厕回来,我躺着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看清这个我爱到极限的娇妻除了心之外,还变化了什么?

  体香是肯定没变,打坐入静的身姿没变,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月儿,你就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了?”

  “钟郎身体需要恢复,你赶紧睡觉吧,希望你明天象个正常人。”

  我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因为正常其实就是平庸。不正常的是你——太过漂亮!太过优秀!如果你说的正常是指成为你那样的人,那我永远都不会正常!我这不正常的人就该一觉睡死,给正常人让位!

  “让位了!你还睡啊!”阿通木把我扒拉醒了。

  “我就是要睡死才能让位啊!”扯过被子蒙住头。

  “你让什么位啊?我告诉你,高升泰死了!今天,由太子继承皇位的高泰明宣读了高升泰的遗诏,将皇位让给段正淳,你的段兄当即受百官朝贺成了皇上,恢复大理国号!”

  “哦,高升泰死了!那高泰明呢?”

  “高泰明退任善阐侯,兼国相。”

  生死朋友当了皇帝,我仍高兴不起来。不光因为我早认为那是把段兄推到恐怖魔头的刀尖上。关键是失去了月儿的爱,就没有我的世界了!一切都没意义了!

  就算她还回来,还叫我一声钟郎,还当我是丈夫又如何?我感觉不到她的爱。失踪这些天都做了什么让高氏父子胆敢还位段氏?魔蜂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我都能求着别人大鸡巴去让她爽快……她却什么都不屑告诉我了!

  第十二章完?待续第十三章衙内**************************************章记史自高升泰篡位,改国号“大中国”,二年后遗诏其子高泰明让位於段正淳,恢复大理国号,作为前理、后理之划分。

  异姓擅权逼迫篡位后再诏子还位,在中国历史上是蠍子的便便——独(毒)一份。

  最奇的是,这一大逆常理的朝代更迭大事件在文化很发达的大理国文献中竟只寥寥一句涉过,再无其他记述。其中多少难言之隐?多少不宣之密?着实匪夷所思,留下千古迷团。

  我很奇怪金庸大大创作《天龙八部》时,为何漠视这一千古绝唱、可以大做文章的奇异秘史?反把高升泰写成大忠臣,再凭空捏造一个段延庆来搅局……想了半天,除了当年史料难查外,大概是为照顾段誉与诸妹妹几造乱情的惊险吧?

  央视版《天龙八部》剧删除了原着中高升泰尽显忠良的场景有理!

  此外,《天龙》写段正淳只当了一天皇帝,其实那应是高泰明。段正淳在位时间不短,我如写其子段和誉与猪脚后代的故事,前两部是不可能了。

  《娇妻的江湖》因紧凑所需,该情节与史实偏差两年,特此注明。有好事者欲查此宫变内情与本书是否一致,请静待时空穿梭机批量生产时,再去拷问高升泰和段正淳。

  别说没提醒你——到时,不把fbi什么药物注射手段都用上,他俩肯定还会口供不一地骗你啦!嘎嘎……专唱《大中国》的那位高姓歌手不知是否大理高氏后裔?万一是的话……慕容复现代版?嗨——我怎么也这么八卦好事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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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三章衙内(上)13-1猜谜奢华而冷清的相府,忽然仆役云集。忙碌而不热闹,因为都披着素麻,忙着悬挂丧幔。阿通木的一身蛮甲本来就黑乎乎的,我可成了丧白丛中一点绿,着实碍眼,便回房中闷坐。

  唉~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专权篡逆、横行一世,几天前还仗着一根盘龙棍在我妻美体上大展雄威的高升泰已奸魂渺渺,不知其亡灵是否真个如其所愿「天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

  当人质当得一心望入蛇口的段兄倏然成了一国的万乘之君!可是,那个恐怖的少主会放过他吗?以他的人品当然不可能做地宫的帮凶,可那空旷的皇宫哪能阻得南宫玫的魔爪?!

  显然,东宫的仆从已全部来到相府,却一直没见到主人高泰明回来。嗨,人家从太子变成相侯,刚执掌了举国军政大权,又要为老爹治丧,哪有空回相府!

  唉~比他俩没小几岁的我——被爱情遗忘的武尊门最窝囊、无能的三少侠,还没从天上掉下双美娇妻的幸运狂喜中平静,就变成史上最大的绿毛龟!昨晚,失踪多日的月儿对我那冷淡,没着面又不知道去哪里……那举世无双的性感美体又向谁展开?我龟缩於此等什么?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钟郎~酒醒啦?」一片白云飘入室,莺语芬芳绕近前。还是那个绝色仙姿脱凡尘,星眸梦幻醉我心的月儿。

  深情目光清澄,绝无杂掩假饰,颦笑盈盈自然,温柔一如从前……我苦海无边的这几天难道只是一场噩梦?与从前我魂牵梦萦的至爱之人微有不同……说不出哪里变了,就是看着比以前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呼吸不畅……衣裙是新的,比宫装更加长了的绸带漫卷,月白丝裙将高佻而妖娆的身材银装素裹,飘然若仙。

  见我就这么怔呵呵地望着她,星眸忽闪,没有软剑缠绕,显得愈加纤溺的腰肢曼妙地转了一圈:「我的新裙子好看吗?」「……」好看得让人胸闷有压迫感!恍然想起那说不清的变化是什么了——是成熟之美!素白也不能够淡化的花蕾初绽的娇艳……那浓郁的媚力、强烈的魅力是我创造的吗?

  「好在给你也多订了好几件,这套白袍正好今天穿,别愣着了,快换上吧~」月儿打开拎进来的包裹,拿出一叠白绸衣衫。见我还呆着不动,噤了一下秀挺的琼鼻。

  「喝酒喝傻啦?以后再看见你酗酒,我就……一个月不理你!」娇嗔中温柔地帮我更衣。

  「月儿!」我象抱紧我生命一样抱住她:「你还爱我?你……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我……」柔若无骨的娇躯那么温馨,可以融化心头的巨石、千年的寒冰。

  「钟郎,你怎么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爱不爱你……难道非要刨开月儿,掏出心来看看,才证实上面只刻满了你一个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为我舍命挡毒镖,那时你是爱我的。可是……我这么差……连淫毒都无法帮你解……我配不上你和芙儿!这些天,我也想通了,你可以永远都不回来,我……」「啊~原来你一直胡思乱想借酒消愁啊?人家不告诉你,本想和你玩个猜谜游戏!

  自打下山,真正知道了江湖这么凶险,对手多么强大恐怖,你这当家的要习惯时刻动脑子呀。谁知道,你会只往歪了想!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竖……愚夫不可教也?我认为,我脑子只要记住「失去月儿万物休、拥有月儿无所惧」就够了!」「哼~人家喘不上气啦~」「你快告诉我,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好多重要的事啊!先去城外找到一种草解了毒,还要游说高、段两家都同意复辟大理国,但只破了地宫一步棋没用,必须向高升泰和天龙寺进一步了解那位地宫少主的武功情况。而且,她那么厉害,以后遇到她,咱俩都难自保,又如何保护芙儿?所以啊,又让芙儿在天龙寺学了几天护身的功夫,直到今天去取回订做的衣服。哎呀,总之是忙死了!你说,哪样事不是必须做的?本想,解毒……那晚使夫君身心疲惫,该歇养几天,哪知你……」爱妻的柔指在我腰肋上掐了一下,对我这个忒不争气的丈夫来说,这惩处太轻了吧?可是……「你怎知道什么草是那淫毒的解药?」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一件一件问吧。

  「说来话长,先和夫君商量个事,大理本不在我们行程内,结果耽误了这么久,现在诸事已了,段兄他们正国事繁重,我们不走就真成打扰了,我们就去辞个行,今天就离开大理好吗?」「好!」当然好——拣回了老婆还不赶紧跑!

  「我们现在就进宫辞行,反正北去的路上无聊,你想知道什么,路上有的是时间讲。」「芙儿呢?又去庙里练功?」让那丫头跟一帮和尚一起坐禅练功……难以想像!

  「她呀,在寺里几天快憋屈疯了,听说兰姐在城外捕蛇呢,蹦着高要去看热闹。」……见到公主却是在皇宫殿前的广场上。已成皇亲国戚的兰姐领导一群太监大搞蛇窝埋设,还对她身边的皇后妹妹指手画脚……就算是本性难移、热爱本职专业,可在皇宫里大玩万蛇阵也太过分了吧?

  我脑子里还是萦绕着对爱妻粗略解释犹存的众多疑问,一到宫门又想起宫中发生的一切……没心情理会别个如何。

  一群和尚向宫里搬运几口大钟,倒让心中一动——我是不是该去佛前上几柱香?破一破我自结婚以后的连番霉运,求佛主挥一挥衣袖,扫去我头上的绿云笼罩吧!

  13-2别情朝堂大殿后就是那间宴殿。听到传报,穿着金灿灿龙袍的段正淳出门相迎。

  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帝!穿上龙袍后,段兄的英俊、儒雅立即又多了份气宇宣昂。

  「听说大为兄弟在闭参神功,连愚兄的大典也无暇赏光,今见果然气润神凝,想来必有所成,可喜可贺!」「哪里、哪里!段兄…哦如今该叫圣上荣登大宝,才是普天同庆之大喜。」不参加朋友的登基大典实在说不过去,月儿无奈编个参功的谎话,硬往我这混人脸上贴金呢!

  我心里走神,也不知回答是否得当。

  「嗨,我段氏复国全赖贤弟夫妇匡扶之功,真不知何酬谢才好!」他刚当皇帝,想是没习惯自称朕呢。

  「圣上言重了,我等不过片语之劳,圣僧就馈赠绝学和四十年内力给舍妹,实是我们无以为报了!」月儿的谦辞让我大吃一惊——公主去学了几天功夫就得了四十年功力?!

  「叔祖所为聊表心意矣,不然,段某快难死了,生死之交,情愈手足,我最多破例封大为个亲王,不还是委屈了贤伉俪吗!哦,对了,我还没介绍……」原来,跟他一起出来的中年僧人就是被高升泰迫出家的大理先皇段正明。难怪气度非凡呢。我连忙躬身行礼,未见他怎动,只觉一股大力生生让我夫妻躬不下去!

  「不敢当二位施主多礼!施主夫妇扭转乾坤,力助复国安邦,功德无量,贫僧愧敬,难及万一!请受贫僧一拜!」我赶紧口中客套着伸手扶住。「这个……游说高氏让位本也是什么难事,绝当不起圣僧说言。我倒担心地宫魔头不甘失败,再来……」「哦,这更要多谢少侠伉俪设想周全了,在宫中布下这万蛇大阵,又备了梵钟佛响,任那妖女魔功盖世,怎无法幻惑蛇虫,我辈虽难胜之,这宫里却已成其必败之地矣!

  此等锦囊妙计,贫僧敬服!」我说月儿怎能忍心让朋友涉险呢?原来早有成竹在胸!哦……她当初提议来大理会魔头时就非轻率冒险,一路与兰姐同睡,肯定就是计议用蛇阵协助对付地宫大魔头。得知魔头不在,这番筹备也不落空,唬高老贼让位时,只道这龙位如刀山,如今布下这魔功失灵的万蛇阵,等於轻落一子,既断了南宫玫埋伏的大龙,又骗高氏交还篡夺的江山,神来妙招啊!过瘾!解恨!

  我望向月儿,绝色佳人低眉浅笑、神态娴雅,玉体向我这侧微倾,一副以丈夫为荣的恭顺贤妻模样,就好象所有计谋尽出於我!

  其实,我刚才说到游说高升泰时,还忽然想到那不堪回首的解毒,段正淳详见一、二,忽觉甚窘。让两个帝王都对我如此真诚礼敬,应该就是月儿一直不露痕迹地硬往我脸上硬贴金的后果!否则,所有人都会觉得如此聪慧过人又漂亮非凡的佳人嫁给我这平庸笨蛋,绝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吧?

  「请大家入坐吧!四位叔祖一会就到。」……又是宫宴!想到在这里被掐死的贵妃死前惊怨的眼神我就没胃口,联系到爱妻中毒于此……一心只想尽快上路,好问清楚她俩到底怎么解毒的。

  「姐姐,我四个师傅来了!」拉着四个古稀老和尚一起进门的是公主。倒让皇后姐妹跟在后面。段正淳兄弟赶紧起身,这叔祖、那叔祖地躬迎。

  「阿弥陀佛~老衲尚能踏入此地,恍如隔世矣!」「和那魔女交手的就是他们吗?不是赌誓五年不出寺门吗?是不是对魔头就不必讲信用了?」我自以为伏月儿耳朵上嘀咕的极轻。哪知四个和尚八只眼一起向我扫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分对象,即便对妖魔鬼怪亦不可失信也!我等的确未出寺门……」无语!难不成出来的是鬼魂?!

  只见为首的怕有一百岁的老僧望向月儿笑道:「只是这位女施主见解更妙,不出寺门无碍出寺墙!阿弥陀佛~妙悟!众僧无及,色未是空,惭愧!惭愧!」呵呵,论巧智、机变,别个再修炼一百年又怎能及上我的月儿!

  「多谢大师传授贱内武功!听贱内说还以四十年功力相赠,如此大恩,真让小可无以为报啊!」我曾以为我习到了天下最便捷的武功——风雷意气,敢情小娇妻更幸运,倏然就成了内功高手!四十年内力啊!专心修习四十年的人怎么也是五十来岁的一流高手了。

  「少侠差矣!老衲四人无能,惨败於妖女,致二百年国脉断送,天龙宝刹变囚笼,虽不涉尘世亦羞愧无极,早有死念,若非施主伉俪妙计转乾坤,我众僧及段氏一族死不足惜,唯国家万民危矣。此等大德天恩才是无以为报的。能收得天资神脉的祝融公主为徒亦是我等残生天幸,以我等本意决要倾四人全部内命於她一身,以铸降魔圣力。奈何夏施主力阻,只为劝言亦有道理,才各输十年功力聊以设基。阿弥陀佛~愧无轮报也!」「哈哈~大为,尊少夫人如今是皇叔祖的爱徒,辈分高我甚多,这个……让愚兄今后如何称呼是好啊?」「这……」段兄一脸苦笑的问题把我也难住了。月儿此刻倒抿着樱口装起傻来!

  「哦……好在我夫妇即刻远行,令圣上尴尬之时便不多矣。」咱也会急中生智嘛!

  ……驻马大理城外远眺,沧山雪峰依旧,我心却已融融。只是……还无法彻底轻松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城内而来……「少侠、公主留步~」竟是重孝在身的高泰明!

  「大为贤弟、二位公主这样急着走,实在是高某照顾不周所致,我……」「该恳请谅解的是我们,只道相国国事、孝事繁重,不便打扰,方不辞而别,怎知反累相侯出城道别。」虽然一直不喜欢他,但人家毕竟重孝之时仍追送至此,满脸悲容难掩,咱说话当然尽量诚恳客气些了。但他望向月儿的眼神,又让我很不舒服起来——怎那么深情得难舍难分的味道?

  「月……公主,我……唯祝你们,一路平安!完成师命早回大理,相见有日啊!」「谢相侯挂怀~也请相侯多保重,若发现魔头入滇,务必与段氏集中力量,携手御敌!」爱妻柔柔地回道。

  「父旨、妹谕高某时刻谨记在心!哦,仓促之间,未及筹备,这两样粗陋之物万请笑纳。」这还粗陋?!我接过的是一只两尺多长、温润荧翠、鲜艳夺目、浮雕玲珑的祖母绿玉箫,天!这种宝石指甲大的一块都价格不菲,竟有这么大条的能制成箫!

  国宝呀!

  双妻打开礼盒,各是一串精美的翡翠大珠,倒没这宝箫贵重了,但也让她们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高兄,这箫只怕价值连城,小弟怎敢愧受!」「大为不是说愚兄之命不值钱吧?唉,与弟妹救命之恩相比,这礼实在太轻贱了!

  只是这东西……可能会有妙用,万勿嫌弃!」嗯——对啊!师傅不让我带武器,这宝石长物质地极硬,关键时到也可代剑一砸!

  遂再次谢过,别在腰间,白袍碧箫,定然平添一分潇洒。奶奶的!他送我的东西怎么总是绿色的!「父旨、妹谕」……高老贼死前还和月儿还有过怎样的交往?

  「对了,木将军要去报告蛮王大理复辟之事,就让这两个奴才护送你们出境吧。你两个一路务必好生伺候公主夫妇行止,持权杖该调动营军时就调动,保证安全!」「请相侯放心,我等誓死保证将贵客安全、舒适送出国境!」说话的两员偏将正是斗湖神幸存的两个骑士。

  高泰明终於三步一回头、两步一挥手地与八名铁卫走了。我们也各自上马,公主一声口哨,入城前放虎归山的黑白二兽从山林中狂奔而来,却没在马前停脚,直接向月儿和公主扑了过去……13-3隐情这此,二兽也和主人分别时间太久了,白虎扒上月儿踩着马镫的腿儿,就在光润的小腿上舔了起来,黑豹更过分,闪电般的一跳,已蹲到鞍前去舔她小主子的鹅蛋脸。

  「少淘气!」「坏宝宝!下去!」双美娇嗔着,催马纵驰向前。我也吆喝一声,与两名骑士紧赶慢赶地跟了上去。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双娇弛骏马山路香飘徊入夜进到途镇的官方驿站,二将出示权杖,我们被安排到王侯豪院休憩,酒食亦极精细。被月儿算计得让出帝位的高泰明还如此殷勤……不会留什么阴着吧?

  二将任那豪华别院多半空置也坚持另住校尉客房,连吃饭也不敢同席,倒是知趣得紧,憋了一天了,有一肚子的话儿要问娇妻,但我还是先说出了对高泰明的担心。

  「钟郎尽可放心,高泰明让位并不只因有其父的遗旨,高氏军权在握,却对付不了那地宫魔头,他虽不及乃父惟我独尊的霸气,但也不愿做受制於妖人的傀儡皇帝。就是把对付魔功的法子告诉他,他无刀氏姐妹万蛇大阵又不擅佛门武功也无奈。高升泰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信我会将段兄推去当炮灰,早问过这些,让位是他父子权衡再三决定的,又怎会怪我。」「哼,我看那高泰明对你色迷迷的,他如今依然大权在握,若是那南宫玫再色诱於他,保不准他也会再来个逼宫篡位!」「别个能不能诱他作乱我不敢说,但南宫玫已绝无可能。」月儿说到南宫玫时,精美的嘴角掠过一丝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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